感HPU学风

      余侥幸于前年得入理工学院,然观此景二岁有余,不见吾魂牵梦绕之理想国度,原欣喜之情忽地作止,唯见我部分青年同胞思想日凋,而不加进取,吾深感理工学院之学风日下,追利谋益近于浮华者甚众,而沉心学问者实稀,又假学术之名欺世盗功之徒不绝于耳,于是,青年朝气日下,锐气屡减,终日循于某院之形式规章,投其所喜之好,以得几分德育,然其实体之修为难称虚名,此畸形之互作欺伪,弃之又当如何?否则,何寻我理工大院之屹立前景,无论少年中国叱咤世界之说也。

      忆想当年,毛蔡诸人,岳麓山脉,湘江之水,展其雄才韬略,畅谈徒生所愿,是其时势造英雄哉?是时,民国初成,不料遇奸人所窃,军阀混乱,然当年一师之欲指点江山者,力争修其智识,师夷长技,究外国之先进思想,以天下匹夫之责,出入军政险洞,岂有因势避趋之理?

   想我泱泱理工,巍巍中华,昔者屡遭外强践踏,而今虽貌免于凌辱,其实难副。忖内政荒唐,观外境加急,而我国之公仆政府,本以未知之和谐宽容,一忍其肆虐行径,再忍则共享我权内之疆,外夷之步趋紧逼,至于越南老挝之类,亦竞相揩油,而我政府之大度胸襟,敝人实难想象。忆往日,一旦苦难降于他国,我中国未尝不大力资助,人力相当,且不论国内之民饿殍未尽,学堂之破败景观,教职之露骨生活薪资,基业工人之血汗难安,加之物价飞涨,最广大之人民根本利益,无力保障。民众心声,生难,学难,病难,甚者死亦难,虽国内有识之士常启文笔伐声讨口诛,然当时之公仆多掩耳浮笑,以仁政报以和谐,是上亦欺下亦瞒,为政而少公道,掌权以牟己利,此列大人不下少数,看那大多数民众则大扬民族根之坚忍耐困,一则顾己无他,二则压人先驱,殊不知先驱之目的志在为我公民大众谋将来之福,先人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争亦罢,当无阻于疆场将士之魂,谨以绵薄之力,稍稍赐之,可乎?我此意之求,贵否?

      人世匆匆,翕合之间。我青年之大好青春,尚未可知,而人性之可塑,唯在此时,且任重道远,我心唤之,可否同行理工之路,共主人生光景,得继往圣绝学,期年之后,社会之境遇,国家之兴衰,与我等则未可量也,何致戚戚之嗟叹弗如,或自甘老化哉!百年大计,教育为根,借我华夏五千年之文化大成,传我亿计同胞之雄心灵秀,欲遂今者士众之心愿,必以教育先,即以青年意识萌芽之理念,首当自赎自勉,然后方可范人,扬古人仁义忠孝圣训大德,兼西道自由哲学多元思想,是吾所谓今我中国之新青年者,欲改造光明坦途之黑暗,需研经世致用之学,然绝非极尽功利之术,一心事世,以心透世,怡心治世,我理工之青年更担此等使命,精简装备,整发时势,则我理工学术风气之重振,进而趋中国实业强国之道,可望而瞻也!

      然,现世之部分青年,止叹此一时,彼一时之无奈云耳。今者国之花朵,国之未来开创缔造世界之青年,恰民国之同学少年,境地则谓相差甚远,如此发展,长此以往,大学将不大学,民主之希望一旦毁崩,我中国又何谈纵横二十一世纪之大言,势若此般,我青年学子岂敢安心立命,置社会之流弊残败于不顾,苟得一时之逸而止图自身之需,此举誓不可为也。故吾发一宏愿,愿吾青年同胞,无论所遇如何,当勿改我辈之豁然自强自立自信自律自觉禀赋,潜修先人之精华大成,累我青年之雄厚资力,攒我青年之奋发心得,炼我青年之力行坚忍,斯如此列,则我辈之光明前景,各行之坦荡征程岂有他人他国说三到四,评头论足!

      另者,我初出茅庐之乳臭青年,现时之实力资金学识,躬行经验及社会认知之类,实为欠缺,故现实距理想之遥,可谓模糊之说,为有莘莘学子细致把量自身与外围之度,踏实规划人生宏图,陈胜尚有言鸿鹄之志蔑于燕雀,我勃勃青年之大好精神,一旦亏于光阴,孰不愧于天地也哉?然此中思量,窃以为难也,既当免好高骛远,又须舍妄自菲薄,再力避空洞虚渺,青青我辈自是力量难平,不可弃大学之大师大儒,当师从之,恭立之,礼遇之,敬谦之,终得其道,尽其学,传其言,立其说,使吾中国之千年精髓流于世界,乃至时风皆循我国之理,是时,为我青年称雄,中国之大国地位,才矗然立于亚洲,一呼百应得欧洲之相生,今得我国人共团结奋进,力为躬行,趋世界之巅峰,岂不快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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