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说工会的事情,谈及了政府,其实我们对这些机构的认识或许需要改观

    记得弗里德曼在《资本主义与自由》一书的绪言中曾谈到:一个自由人不会如肯尼迪就职演说里讲的那样问他的国家能为他做些什么,反之也不会问他能为他的国家做些什么,他问的是:“我和我的同胞们能通过政府做些什么?”,以便尽到我们个人的责任,以便达到我们各自的目标和理想,并最终保护我们的自由。
    因为在我们自由人看来,政府是一个手段或一个工具,而并非公民的保护者[如同家长主义的“你的国家能为你做些什么”],也不是公民的主人和神[如同带有组织性的“你能为你的国家做些什么”]。
    其实,公务员一词已经很好地阐释了政府作为一个工具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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