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程序路（二）

5 暑假


大一的暑假，惊帆没有回家，大一末的时候，学院发了选课通知，大意是让学生在java和c+中选择一个，正好趁着暑假，好好看看这些，在他的印象里，java仅限于诺基亚手机里的java小游戏，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图书馆，图书馆是学校最为得意的东西，据说是学校的镇宝之物，里面的书籍是相当丰富，于是他就在里面翻遍了所有的java相关的书籍，花了好几天他才弄清楚java,jdk,jvm,jre之间的区别，一旦弄清楚之后，他觉得也不过而而，很多时候觉得很多东西很难，其实不是东西难，而是内心惧怕去了解它，一旦了解了，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不过尔尔，所以惊帆就在他的linux下载了jdk弄好了开发环境，因为他决定选择java，暑假里面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图书馆闷头研究java，但是因为是暑假，图书馆不是全天开放，所以有时候进不去，于是他就带着笛子去学校的一个小竹林吹笛子去，本来以为会有路过的姑娘驻足，结果去了几次后周围跳广场舞的大妈和大爷慢慢的向他开始靠拢，后来干脆直接坐他旁边了，于是他不去了，全部埋头专研java，笛子是他从小就玩的一个乐器，一直坚持自己要有一个音乐细胞，那时候看过一篇文章，写的是人一定要有三个计划，A，B和Z计划，a计划用来作为当前的谋生之路，b计划用于a计划失败后的备份，z计划用于a和b都失败了，保证最低不会给饿死，惊帆觉得这个很有道理，于是把音乐定位z计划，就算以后失业去大街要饭那也叫卖艺，不叫乞讨。


惊帆的java入门知识，基本是从李刚的那本疯狂java讲义中学来的，书中李刚提到一句话：很多年前，大家需要一个工具，就自己做一个，现在很多人需要一个工具，就从网上下一个，很难说软件到底是在进入还是在后退。但是看久了他也能发现书里有一些地方是不合理的，例如李刚说java里面的Hashtable，的第二个t应该大写，书中他还提到曾经给sun发过邮件，建议将第二个t大写。在李刚的很多书里，都提到这个小写的t，他后来将其归结于开发jdk的人的一个误操作，但是为了兼容性又不便纠正，可是后来惊帆在sun的一个页面看到一句话：所有复合词在任何大小写样式中都视为一个完整单词，例如，hashtable是一个紧凑格式的复合词，应将其视为一个单词并相应地确定大小写。所以，这里本来就是应该小写，看来人家sun并没有做错。


自打电脑换了linux系统后，为了打造成一个人可以用的系统，惊帆还真耗费了不少的精力，首先带着个耳机，一边写代码，一边听歌，或者偶尔拿着电脑看看电影，是在正常不过了，可是偏偏这么个小事，惊帆还搞了很久，首先音乐播放器，找了很久，也不知道是运气差还是怎么的，好几个播放器都只能播放wav没办法播放mp3，电影就别提了，avi和rmvb，根本没有可以打开的播放器，于是一狠心，干脆自己做一个吧，那时候sun有一个框架叫jmf框架，专门用来应对java处理多媒体的库，于是惊帆就用它活生生的做了一个和酷狗一摸一样的音乐播放器，还带媒体库，当然媒体库是直接调用多米音乐的，后来惊帆知道其实linux下是有很多不错的播放器，比如Rhythmbox就很不错，可是自己已经做完了，并且也不差，于是干脆就一直用自己的播放器，除此之外，惊帆还为自己的系统做了多线程断点下载器，以及视频播放器等等小玩具，有时候惊帆也想，就是那个写疯狂java的李刚，他有亲自的做过这些东西么，他也不过如此云云，于是自己也飘飘然起来。然后他又把这几个软件，用exe4j打包成exe发给其他人看，唯一不足的就是jre打包进去，本来一个几mb的东西硬是给弄到了近百mb，在程序员里面很流行的一句话，就是不要重复造轮子，可惊帆不这样想，不但要重复造，还要造的比别人好，如果不重复造轮子，那么你就丧失了发明一个新轮子的机会，所以很多时候惊帆都在重复的造着轮子，并且乐在其中。所以啊，很多时候那些重复造轮子的程序员，才是值得尊敬的，因为他们乐在其中，享受这个过程，这才是真的热爱这个职业，这个事情。


在暑假后惊帆义无反顾的在java的课程后面打了勾，当然这个结果他还是比较过的，为啥不选c++呢，当时只要一提到c语言大家想到的就是vc6，一提到c++大家想到的就是微软，搞得惊帆自己都认为c++就是微软的，而我一个linux派系岂能玩微软的东西，而java不是号称跨平台么，于是坚定了选java，结果放眼一眼，整个java那边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其他的全是c++的，不知道当时谁透露的消息是只要精通了c++，分分钟就会了java，还有就是c++以后的工资比java高很多，但是他还是在java里面写了自己的名字，后来陆陆续续又有几个人，也放弃c++选了java，当然宿舍的里的小鸡也选了java，为啥，因为惊帆选择了java，这样他选择java至少不会挂科，在他的眼里惊帆就是大神，所以跟着大神肯定是不会错的，小鸡这个人，惊帆一直觉得是一个很神奇的人，他可以默默的对着电脑用手机看小说看整整一天，能够从周五下午睡觉睡到周日下午，一天周六有人敲门，惊帆去开门后只见管理员阿姨站在门口，手里提着饭说是找小鸡，他定的饭，这件事后来成为所有人调侃他的话柄，说小鸡是学校唯一一个能够让宿舍管理员亲自送饭到床上的人。


6.半路杀出的培训班
一天辅导员在qq群里发了一则消息，大意是有一个公司，要到学校开一个专门的java培训班，是需要面试的，过关的人，就可以加入培训班，这个时候惊帆心动了，因为一个人研究太痛苦了，当年就是没有人指导，自己绕了很多弯路，而自己学习java一直都是一个人在琢磨，因为找不到知音，大神每天按时在宿舍打坐，打坐的时间比他学习的时间还多几倍，小鸡就更不用说了，他基本上只会说：嗯，哦，啊。所以对着小鸡说话就像对着一个木头一样了，你没法和木头去讨论为什么静态代码块在构造器前面执行，普通代码块在构造器后面之行，另外一个原因是培训班就开在学校内部，学校专门在一个教学楼，腾出整层楼作为上课用的场所，基本上来说就是学校和公司联手合作的，看起来十分的官方，甚至整层楼都贴上了对方公司的logo，所以惊帆打算去。


上课时间是在周末两天，人数差不多有50多人，于是分了两个班，惊帆和很多人的思想不一样，参加这个培训班他是带着自己的小九九的，别人参加是因为真的是自己完全不懂，希望这样专业的培训能够提高自己的能力，避免挂科，所以很多人的思想，在惊帆看来就是错的，因为能够提高自己能力的，只有自己，如果自己不努力，别人再怎么帮你也无济于事，可是很多人就是不明白这个理，一味的怪老师没教好。可惊帆不一样，对于惊帆来说，虽然自己的能力并不是多么的优秀，但是应付学习的考试，那可是闭着眼睛也会过的，他希望和别人接触接触，看看人家平时在公司是怎么工作的。


那些抱着希望通过培训提高自己的那些人，一到上课就开始昏昏欲睡，于是惊帆一边嘲笑着他们一边听着课，下课后赶紧去找老师私聊一会儿，递一根烟，然后就开始聊了，好在老师也是一个烟鬼，不但是个烟鬼，简直是个大烟鬼，他抽烟的时候，你能够看到烟成指数的速度递减，抽烟的空闲是最好的闲聊的时刻，烟鬼和烟鬼，格外的话多，慢慢的和老师混熟了，然后惊帆后面就不用每次都给老师递烟了，而老师每次会给他丢根烟过来，这里惊帆是算过的，一包烟，怎么着也的十块钱，投资太多，不划算，所以一旦混熟后，就立即停止投入。本来是两个人的聊天，后来慢慢的又加入了一个人，也是通过递烟的方式加入的，所以啊，烟有时候也真是个好东西，本来没话说，递根烟，一下就有话说了，这个人成了后来惊帆随时一块谈技术的对象，惊帆叫他大爷，因为他看起来就像大爷一样，就像古代的地主，所以惊帆一致叫他大爷，他也加入了培训班，而且就坐他身边。通过和老师的聊天，惊帆又懂得了很多东西，比如如何使用svn或者git，那时候惊帆第一次听到svn协同开发工具这个东西，要知道老师讲课的时候，都是通过拷贝jar的方式，多年后每次只要是学生来面试，惊帆都会问，你们试用过协同开发工具吗，可惜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没听过这是个什么东西，看来大学讲的东西，和实践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如果大学上程序课，让学生提交代码的时候，给每个组一个branch，然后挨个checkout看他们的代码，通过看log就能过发现谁写了代码，谁的代码能力最强，根本不用在检查作业的时候去问你做了啥他做了啥，不过很多时候，大概是因为老师平时基本上也不用这些工具吧，所以就干脆忽略了。


一天惊帆在看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jms的书籍，老师说这种书暂时不用看，去看看think in java吧，于是惊帆去找了这本书，好书就是好书，好的书，就像是美女，不管时间多久，始终会让人眼前一亮，所以这本书他一直带着，有事没事就看看，而这位老师，由于是第一次上课，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程序员，自然和学校的老师是有很大区别的，在代码方面十分的苛刻，但是怎奈下面听课的大部分人，都没有一点程序细胞，用他的话说就是，孺子不可教也。有时候他也会去指点指点其他人：


“你这个对象的构造器应该是私有的”
“构造器是什么东西？”
“你父类重写了构造器，系统不再提供无参构造器，子类需要先调用super初始化父类”
“super是什么意思”
“。。。。”


时间久了他也懒得去再看了，这个时候惊帆又开始同情老师了，想到大学的老师，之前惊帆也一度抱怨这些老师，简直就是个复读机，可是现在他不这样认为了，因为下面坐着的人，让上面的人称为了复读机，而老师要一年又一年的像个复读机一样的去讲课，也真不容易。在讲spring的时候老师问道：


“有谁知道spring aop是根据什么机制实现的” 
“动态代理”，惊帆随口说道。


打那以后，有时候老师也就直接来找到惊帆和大爷聊天，好像终于有一个能够听得懂我说话的人了，而大家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基本谈的都是程序都是代码，彷佛怎么也说不完一样。培训老师彷佛给惊帆指点了很多迷津，于是后面只要有空，他就在图书馆写代码，把所有能够想到的东西，全部用代码去实现一遍，想不到了，就照着图书馆书里的例子，挨着敲一边，用他的话说，只要是java的书籍，你说出名字，我立马告诉你它在哪个书架上，当时学校有地方专门通宵，他每周都会在里面通宵好几天，有时候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通宵但是还是去了，去了没啥事，那就继续写代码呗，有时候行为可以驱动精神的，当你精神上不想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可以身体先行动，到那个点，精神自然就会思考了。另外也许是受网上说的，程序员在深夜最有灵感的影响，有没有灵感惊帆不知道，但是深冬冬的要命倒是真实的。


后来没有过多久，接到通知，说是根据学生反馈，这位老师讲课讲授的不好，被fire了，果然后面老师再也没有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大爷和惊帆感到非常的不值，因为老师讲的很好，只是要求比较高，后来惊帆知道老师也离职了，虽然不知道是因为老师离职，然后机构干脆给出被fire的消息，免得自己的面子无光，还是真是直接的被fire了，在后面来的老师，那简直就是和大学老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许他是吸取之前的老师的教训，基本上一个课程下来，只说两句话：“同学们，上课了”，“同学们，吃饭了”。然后其余时间就直接放录制好的教学视频，大爷抱怨的最厉害：


“我考，这个老师每天都说这两句话，就特么可以封装成方法直接调用了”。




7不一样的英语课


英语课一向是惊帆的软肋，几乎只要是英语课，全部挂了，有一门英语课，因为是好几项考核按照百分比算成绩，居然是59.3，四舍五入就成59了，于是他也挂了，他开始愤愤不平了，因为这节英语课他算是去的最多的，可能是因为那个老师长得还挺年轻漂亮，可是让他挂了，都说每人蛇蝎心肠，现在他还真信了，不过虽然去上了英语，他带着的几本都是java编程思想，或者就是java加密与解密，虽然他知道，凭着自己的毅力，像写程序一样的去学英语，必然能够达到一个不至于挂科的水平，但是他仔细衡量过，首先，以他几乎只剩下只能读懂26个英语字母的水平，开始学英语，最终只能达到一个和普通人一样的水平，而时间经过这样的切分，自己无论从精力还是时间上来说，投入到写程序里面的时间都会大大的减少，所以他决定先把自己的程序能力练到炉火纯青再说，这样，至少自己有一样杀手锏，不至于样样会，样样不精，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所以他说，英语嘛，不过是一门语言，你说的再好也不如美国大街上要饭的说的好，有朝一日我去美国呆个1年半载还丑不会说几句英语？于是他继续坚定的写程序。当时他看了一段笑话，大意是无论玉帝说什么，如来都说你被猴子打过，他觉得这个很好笑，所以他希望有一天，他也能够说，我程序很牛，就够了。


转眼又到选课的时间了，英语课学校有明确的等级，那就是过了四级的选这个，过了六级的选那个，四级没过的，就安心的选你的基础英语吧，等级分明，对照着选课，如果选错了，是没有学分的，而对于惊帆来说，有两种情况他是从来很淡定的，第一是胸有成竹，第二是死定了，所以他干脆选择了等级最高的那个课程，如果你知道你肯定是要死的，那么你是选择被一个野狗咬死呢，还是被一头森林之王的老虎咬死。就算挂了，他以后都可以说，我选择了全校最难的英语课，结果挂了，也许这样别人还会投来崇拜的眼神，而如果你给别人说，我选择了最简单的英语，挂了，人家肯定看不起你。想到这些，他在最难的英语后面，写了自己的名字，据说这个英语的考试方式是一个没有字幕的视频，每说一句话，你跟着说出来，然后根据情况判分。


英语课的好处就是妹子很多，可是去了几次，惊帆发现，凡是妹子，身边都有一个男的跟着，都是名花有主，多看几次后，绝影不再看了，所以英语课要么不去，要么去也继续看程序的书籍，但是在一天下午，他还是发现了一个落单的妹子，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发现她长得还蛮好看的，发现后惊帆就开始注意她，后来惊帆确实发现她就是一个人，因为他从来没有发现她身边有其他男人，甚至有些时候，惊帆悄悄的跟踪她到她的宿舍，也没见有其他人，因此惊帆确认这儿还有一个漏网之鱼，于是他决定追她，他开始换自己的位置，本来他是坐在最后面的最角落里的，这样在那里看书，不会被老师发现，慢慢的他开始调换座位，每次都朝她靠近，这时候小鸡的反应很大，大意就是有了美女就忘了兄弟的意思，但是他不管，后来终于在一次发作业的时候，他从她背后看到了她的名字，可是还是没有办法获得联系，于是他想到一个办法，去找辅导员，要课堂所有选课人的名单，然后看看联系方式，结果他被辅导员直接从办公司轰了出来。


但是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那时候不是大家都玩人人网么，这些网络还有一个好处是可以根据学校，搜索人，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输入了她的名字，果然出来了一个人，还是带头像的，确认后却是是她，于是他联系上了她，1个月后，他们在一起了，多年后，他给她说：“从我决定追你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已经成功了，因为我用心了，用心做事，是不会失败的”。他叫她丫头。




8第一个项目


培训归培训，学校的课程还是要上的，在linux网络编程课上，老师在课余时间打了一个广告，找一个java的人，帮他做一个软件，如果有想做的，可以私下找他了解详细的需求，然后他最后补充了一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项目。项目这个东西，惊帆很早就听辅导员见过，意思是学的好的学生可以跟着老师做项目，但是他还是无法明白项目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在他的qq里面，有一个人，是他的一个学长，那还是在高考后的那一年暑假，从网上找到的联系方式，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了对方，什么是项目，然后介绍了下自己大概学了些啥，良久之后对方敲出一句话，大意就是帮助老师布布线，组装组装计算机啥的，这在当时是惊帆觉得不能接受的，为啥？这玩意儿在惊帆看来，就是端茶倒水的活，高中的时候，周末经常去网吧当网管，玩玩网络啥的，这些都会了，要是大学出来还是鼓捣这玩意儿，那不如不读。但是还是很客气的回应了他，这时候惊帆开始觉得，对方可能大学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泡妹喝茶去了，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事实证明惊帆是正确的，这位师兄虽为计算机出身，最后好像去当了一个公务员，然后从他的动态来看，也没用做任何计算机相关的工作，就计算机的能力来说，应该和小鸡是一个级别的，自己很可能都没有做过任何项目，从那以后惊帆也不在问他。这次听到老师讲了这个项目，惊帆决定去试一试，于是他私下去找了老师，说了自己的情况，老师觉得他也不错，于是给他讲了项目的情况，其实就是仿照国外某个远程控制软件，自己山寨一个，但是部分dll库还得用别人的，整个软件是一个java做的c/s结构，整个开发环境也是一个虚拟机，说完后老师把东西拷给他，然后告诉他要做什么功能，这个东西需要到老师的家里去做的，因为只有他家里才有需要控制的设备的芯片。出来后，他给丫头打了一个电话，说我要跟着老师做项目了，她也很高兴，因为那时候谁要是能够让老师看上，跟着做东西，是莫大的荣幸，以后简历的项目经验里面可以写一行东西，再也不是空白。那天下午他们去吃了过桥米线，惊帆很喜欢吃过桥米线，过桥米线，表面上看着没有一点温度，实际里面温度很高，他觉得很好吃。


去了老师的家里，他终于看到了那个芯片，焊接在一个电路板上，芯片放在桌子上，几根线连接着一台示波器，惊帆刚想摸一下，老师立马站过来了，不停的说小心点，小心点，这个芯片花了我三千多呢，看着他当着个宝一样，惊帆也不再碰了，项目功能很简单，就是用java做一个客户端，点击按钮的时候，给芯片送一个消息，芯片接到消息后执行对应的指令，使用串口通信，用cs做一个客户端并不难，难就难在java对dll的操作上，dll是现成的，但是没有源码，甚至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哪些接口，只是有一个文档里面记录了dll里面的几个接口和参数，所以也就没有办法使用jni，找来找去，他最后决定在jawin或者jacob中任意选择一个，经过对比后他决定用jawin来做。他做客户端，老师做芯片那边的开发，大家都写好后，一起来连调，由于笔记本没有串口，还实用串口模拟工具，模拟了几个串口出来。客户端也不是全新开发，而是反编译国外的某一个软件，然后进行修改，理由是简单，可是惊帆觉得这样更复杂了，别人没有做代码混淆还好，一做了代码混淆，那难度就成指数增加了，于是惊帆每天的工作，就是拿着别人的jar，然后反编译，然后看看代码，再转换成源码，其中有一些关键的地方，别人还是做了代码混淆的，虽然他在java加密与解密的那本书里看到，就算是混淆后的java代码也能够恢复它原来的样子，但是对于惊帆来说他还达不到那个能力，于是api嘛，无非输入输出，根据它的要求，自己来实现，虽然代码有点凌乱，但好歹还是实现了，项目差不多做了2个月，大冬天的天气很冷，老师的家里有一个电炉，可是他就放在自己的脚下，虽然他给惊帆说，冷就过来烤火，可是他觉得他根本就不想给他烤火，于是干脆不去了，摸着键盘上的温度，也挺温暖的。


9java3d
两个月后，项目做完了，惊帆又开始玩自己的东西，以前没事就看看博客，或者和丫头去校园走走，出去喝杯奶茶什么的，一天在博客园看到一个提问，就是为什么不使用java开发3d游戏，下面有很多评论，都是说java性能很差根本无法满足游戏所需要的速度，大意就是世界上只有c/c+才能做出游戏，java还是一边去，这个时候惊帆是一个java的狂热爱好者，诋毁java是坚决不允许的，网上不是有人调侃说程序员的女朋友就是程序么，你们都说不行，那我就做一个，我做出来了看你们怎么说，所以要让对手闭嘴的最好办法就是做出他认为不可能的东西，于是他就去sun的网页上照，那时候虽然sun给oracle收购了，但是主页还存在，于是他找到了java3d这个东西，听名字就知道，java3d，当然是java开发3d，要做3d开发需要学很多东西，首先就是要解决模型的问题，于是他自己装了一个3dmax，因为他是linux系统，只能在虚拟机里面用，结果他发现要做模型，还需要会画图，会用各种东西，光是那个左手坐标和右手左边他居然都卡住了一会儿，于是他又去图书馆翻对应的书籍，学会了如何制作一个模型后，还要让它动起来，也就是蒙皮，蒙皮这里他老是过不去，因为他做的模型就是不跟着动，于是他还是放弃了，因为这个太耗时，并且自己还不定学的会，于是他从网络上下载了几个别人做好的模型，然后用max打开，再转换成obj，然后使用java3d载入，然后控制骨骼动画让它动起来，居然它真的动起来了。fps也能达到50左右，于是他把这个东西发出去，别人说不管你怎么做，java始终多了一层jvm，因为他有jvm，他肯定是最慢的，这时候惊帆不说了，因为在锤子的眼里，一切的东西都是钉子，另外他也觉得事实就是这样，多年后他知道，jvm并不是导致java慢的原因，程序真正的耗时，在于它的cpu中断例程和用户库与系统库的调用，但是他再也没有去讨论过c++和java到底谁好。经过这些事，他发现做游戏还是蛮好玩的，于是又做了一些网络象棋，在线斗地主这样的一些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