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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菇凉’尽孝终身不嫁》作者:太湖浪子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2017年12月28日 星期四 天气晴
“大菇凉”不易,尽管排行老幺,却承担起家庭最重大的责任:自始至终伺候常年瘫痪在床的老母亲,不离不弃。为此,也耽搁了个人幸福,终身未嫁,被人惯称“大菇凉”。
大菇凉上面有俩哥哥、一姐姐,兄妹四人由母亲独自一人抚养长大。正当哥哥姐姐们一个个成家立业花好月圆的时候,母亲累垮瘫痪,只好由最小的妹妹来照顾母亲。
原先,哥哥姐姐们还经常回家帮帮小妹,随着时间的推移,习惯成了自然。伺弄瘫痪母亲成了大菇凉一个人责任,没哥哥姐姐们什么事。母亲也习惯了这件小棉袄来温暖。
大菇凉当然也有她的烦恼,看着别人成双成对,独自单着不是个滋味。而哥哥姐姐们都有了自己的小家要操心,各有各难处,唯独小妹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就这么继续呗。
大菇凉长得人见人爱,倾慕的小伙踏破门槛。可是仔细一看还拖着个瘫痪老母,一个个都打起退堂鼓。人群中总有人多看你一眼,那就是大菇凉男同学小谷。
小谷对大菇凉非常痴迷,也完全接受现实、可以帮着一起照顾瘫痪老母。大菇凉也动了心,彼此情投意合。然而小谷母亲坚决反对这门亲事,并以断绝母子关系来要挟。
小谷拽不过其母,也许再坚持坚持就成功矣,仿佛马拉松比赛好不容易将到终点却自动退出,前功尽弃。
大菇凉满腹委屈,叹小谷半途而废,怜哥哥姐姐们只顾自己,完全不考虑小妹的境遇。如果兄妹四人共同承担起照顾母亲的责任,那么大菇凉早就能解放。可惜没有如果,亲情面前,善良的大菇凉选择默默独自承担。
光阴荏苒,瘫痪老母终老过世,大菇凉也已年过半百,从花枝招展的窈窕淑女熬成了青丝染霜的老姑娘。
适逢同学聚会,小谷与大菇凉久别重逢。小谷恰好已离婚,彼此都单着。小谷也对大菇凉展开了又一番攻势,欲再续前缘。
同学们都为这对苦命鸳鸯祈祷祝福的时候,大菇凉迟疑不决。
大菇凉心想,在她最需要人出现的时候,小谷选择离开,如今算什么,宁缺毋滥,过眼云烟,人世间没有回头路好走。
于是,大菇凉习惯了独自一人坚毅前行。平时,大菇凉修心养性,吃斋念佛,倒也活得很充实很自在。特别是,大菇凉积德行善,在慈善事业上倾心倾力,风生水起。
除了集体组织,大菇凉更多的是单独行动,她通过网络平台等掌握全国扶贫信息,然后饶有兴趣地踏上了自己的慈善征途:
从彩云之南的深山老林到川藏高原的不毛之地,从荒漠贫困牧民到边塞失学儿童,大菇凉走遍华夏水陆,把自己多年来积攒的收入化为帮困助学的滚滚暖流,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受益人面前,生生不息。
大菇凉边做好事边欣赏祖国大好河山,美丽心情无与伦比。大菇凉忘却了自身孤独一人,投身于慈善伟业,内心世界极其丰腴,仿佛迎来了第二春。
夜深人静的时候,大菇凉也偶尔会被寂寞所困扰。但是生活只能直面,既来之则安之,一步一步勇往直前,大菇凉无怨无悔。
《爱,碎了一地》作者:清风OM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对着镜子看了又看,确信妆容精致,毫无瑕疵后。碧云对福生说,约了闺蜜晶晶一起去周边游,这两天不在家。
福生说,儿子亮亮还发烧呢。没事,不是吃过药了嘛?碧云不耐烦的说。
拿起包,在镜子前旋转一圈。看着依旧性感火辣的身材,想着林震桓每次见到自己的热情。碧云脸上浮现出甜蜜的笑容。
关门声响后屋内变得寂静,儿子亮亮因发烧显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在屋内就显得更响了。
凯旋酒店808房间。林震桓迫不及待的抱起走进门的碧云,边在她身上揉捏边埋怨:“怎么让我等这么久?宝贝儿,我都快等不及啦!”
碧云说,不是孩子病了嘛,福生那个窝囊样儿,只能把孩子安顿好后我才能出门啊。
碧云紧紧搂着林震桓,撒娇的问:“桓,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娶我啊?那个家我一天都不想呆啦。”
林震桓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他紧紧搂着碧云,在她耳边说:“云,再等等,等我把公司全部控制在自己手中,好吗?你知道,现在公司还是老家伙说了算。”
“谁让你当年为了前途娶程美美的,不然我们能落到这一步吗?”提到过去,碧云眼泪差点落下。
“好啦好啦,马上我们就可以到一起了,到时候你还得给我生个儿子呢。程美美那只肥猪,那只不下蛋的鸡!”提到程美美,林震桓恨恨的说。
“倒是想着你每天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心里才不是滋味。”
“我都一年多没让他碰过我了”碧云噘着嘴说。
“是嘛,那我今天好好补偿你”。林震桓加大了力度。
二
走出宾馆大门,碧云打开手机。几十个未接电话和信息。
“亮亮流鼻血,烧一直不退,我送他去儿童中心医院检查了。”
碧云拦了的士赶往中心医院,福生已带亮亮办完了住院手续。刘主任说,初步怀疑是白血病,让福生和碧云等待检查结果出来。
福生对瘫坐地上的碧云说,别怕,亮亮会好起来的。碧云想哭,她总觉得命运喜欢给她当头一棒。
看着不知所措的福生,想着林震桓的风流倜傥,碧云更觉他窝囊。如果当初,林震桓没有离开自己,生活会不会有些许如意?
和林震桓青梅竹马,最终林震桓却为了前程娶了家境富裕的程美美。心灰意冷之际,碧云嫁给了老实憨厚的福生。
本以为日子会平淡无奇的过下去,后来遇到林震桓。他借着公司业务发展需要,回到了江城开发市场。
自己终究没能抗拒他的火热攻势,和他旧情复燃。林震桓每次信誓旦旦的承诺,会离婚娶自己。
后来有了儿子亮亮,碧云对生活有了更深的期盼。她觉得幸福已向她敞开了大门,没想到亮亮却忽然患病。
三
刘主任虽然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告诉福生和碧云亮亮的病情,两人听着依然感觉阵阵凉意从后背升起。
刘主任说,急性白血病,先做化疗控制病情,寻找合适的骨髓配型。让福生和碧云准备三十万手术费。
“三十万?”福生颤着唇问。
福生取出家里这几年的五万元存款,交到医院后。他对碧云说,亮亮在医院就靠碧云多照顾。自己得想办法去挣钱,保证后期手术费用。
亮亮的身体迅速消瘦,配型结果出来,福生和碧云都不吻合。刘主任说只能等中华骨髓库传来消息了。
福生每天下班的时间都去跑顺风车,不管再晚收工,他都会到医院去陪亮亮,让碧云回家休息。他说女人身体素质不能和男人比,不能太劳累。
一月后,刘主任找到福生说,已找到合适的骨髓。手术定在这星期,越快越好,以免延续最佳治疗时机。让福生和碧云先准备三十万手术费用。
福生抱着头蹲在墙角,前期治疗已经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能借的亲戚也借遍了,一下子到哪里弄这么多钱呢!
福生对碧云说:“把房子卖了吧。”碧云说“房子一星期能卖出去吗?我去找晶晶想点办法吧,她有一些存款可以借来用一下。”
四
碧云走出医院,拨通林震桓的电话。响了很久,电话才接通。未张口,碧云已哭的泣不成声。
“宝贝儿,怎么啦?是不是想我了?我出国考察一个项目刚回来,过几天就去看你啊。不是跟你说过,尽量不要给我打电话,等我电话的吗?”林震桓压抑着声音。
“桓,我儿子病了,你可以借给我二十万吗?等我们把房子卖了就还你。”碧云哽咽着。
“什么病?你要二十万?云,你知道公司的财务是程美美负责。我用钱得老头子审批后,去她那里支取。老头子那里还可以糊弄一下,可是美美,我花一分钱都得汇报的清清楚楚啊。”
“桓,现在找到了合适的配型,亮亮的病不能再拖了。你平时一顿饭都能吃上万块,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是吗?你先借给我救急,我把房子卖了一定还你,行吗?”
林震桓说在开会,不能耽误太久,就匆匆挂了电话。看着忽然安静了的手机,碧云的心一阵阵生疼。
林震桓的甜言蜜语还在耳边环绕,他说已经对不起她一次了,以后会加倍补偿她。他说为了她,愿意舍弃一切,只要能和她相守。为了他的这些承诺,她就这样傻傻的和他厮混了八年。
风,吹得碧云脸上的泪更凉了……
五
都快午夜了,福生还没有到医院来,碧云一遍遍拨打他的手机,提示无法接通。碧云无助的看着门外,期盼那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
忽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屏幕显示陌生号码,碧云吓得一激灵。
她拿起手机,对方告诉她,市交警三大队的,让她到第一医院去一下。碧云颤抖着声音问“我丈夫他没有什么意外吧?”对方说,先过来吧。
一医院急诊室门口,交警告诉碧云,振江路发生严重车祸。一辆小轿车,和迎面来的大货车相撞,初步怀疑轿车司机疲劳驾驶。
当急诊室的门打开,看着缓缓推出来的手术床,那从头蒙到脚的白床单,碧云凄厉的大叫一声“福生”便昏了过去。
六
办完了福生的后事,保险公司补偿的钱,交了亮亮的手术费。亮亮的身体一天天好转,他每天缠着碧云问爸爸哪里去了,盼望爸爸早日接自己回家。
碧云强忍泪水,她告诉亮亮,爸爸去很远的地方挣钱去了,亮亮要听话,好好养病。爸爸才会开心哦!
亮亮听话的点点头,不打针的时候,他就趴在窗台上张望,碧云问他看什么,他说看爸爸来接我回家了没有。
办好了亮亮的出院手续,回到了空荡荡的家,碧云感觉家里到处都是福生的影子。她打电话告诉妈妈,要带亮亮回四川老家住一段时间。
碧云收拾行李的时候,在福生放东西的抽屉里,看见一个小盒子。她记得福生喜欢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
当碧云把盒子里的物品一件件清理出来后,看到最下面压着自己怀亮亮时候的产检报告。里面夹着一张医院的检查证明,检查结果:王福生,无生育能力!
看着检查时间,是怀亮亮的那一年。
碧云想起结婚前两年,自己迟迟没怀孕,就和福生一同去省城做了检查。也就在那次,自己遇到了带程美美做检查的林震桓。
从省城回来后几月,自己就怀孕了,孕期福生对自己呵护备至。还常常对她说,省城的大夫医术就是高超。
碧云拿着检查报告的手越来越颤抖,她脸色苍白,感觉到阵阵天旋地转。
七
程美实业,当碧云走进林震桓办公室的时候,林震桓吓的脸都绿了。他慌忙关上门,问碧云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碧云没有说话,她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手上,狠狠的扇向了林震桓的脸。
江城机场,碧云说卖房子的事,就拜托晶晶全权代理交易,自己到老家换了新号码后,再和她联系。
打完电话,碧云取出手机卡,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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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下午最后一节课,坐在教室靠窗的位子,看着窗外的天,幽蓝色,少许棉花糖似的白云,慷慨变换着形状,青就想起了天桥上站着的乞丐。
早上实在太小气了,青越想越觉得懊悔,一个星期不吃水果,也就多出十元来,水果又不是必需品,而对于流浪汉,十元可以让他一天甚至两天都不至于饿着。傍晚就给他十元,这么一想,青心里就又舒坦起来。
这一走神,讲台上的声音就模糊不清了,只听见耳边嗡嗡在响,老师在说什么却一句都没抓住。
同桌丽琴的手肘,连撞了她几下,青才恍惚从天边飘了回来。
“嘿,你没事吧,叫了你半天” 丽琴压低着嗓子说。
丽琴是青大学里最好的同学,也是这座城市青唯一的女性知心朋友。青迷茫地望着丽琴,她左肩的T衫有一个完美的洞,露出好大一截嫩白的肩膀,性感极了。而那个流浪汉,他膝盖上破开的大口子,让人见着只觉凄凉。估计他蹲下来时,只见骨头,不见肉。
玉琴又推了推青的手肘,”我差点忘记了,上周六晚上我在路上看到峰。”
“哦,峰,这么巧,他在干什么?”
峰是青的男朋友,这恋爱谈了三年,如今恋爱就跟吃饭一样,没什么新鲜的味道。在同一个学校,随时可见,也就没非见不可的冲动。尽管偶尔也发个不痛不痒的信息,可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青想起,上次峰到她的住处是两周前的周五。而上周他们在学校食堂一起吃过两次午饭。过去可不是这样子,他们几乎天天见面,歪腻在一起,就怕时间溜得太快。爱情都是这样子的吧?谈久了,就逐渐谈出距离了。
青轻叹了口气,提起峰,她心里有点空虚起来,却又不便在课堂上跟朋友多聊。
青转过头看着丽琴,她正埋头在纸上一笔一笔认真地画着一条又一条横七竖八的线条,线与线互相纠缠在一起。丽琴额头上飘下来的发丝,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丽琴只是继续画着线条,不说话。
青也不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尽管她很想问,她是在哪里遇到峰的,峰跟谁在一起,她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
峰随便跟谁在一起,都再正常不过。他生活里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丽琴只是要告诉她,她遇见了她的男友而已。青告诉自己,不要没事编故事,峰就提醒过她:不要有妄想症。
青从纸上收回目光,老师正对着大教室里百来号人兀自念着他的讲义。青瞧了眼四周,同学们都很忙,低头的低头,玩手机的玩手机……
青看了看表,还有半小时才会下课。
“在街上,他不是一个人。”丽琴压抑的声音传来时,青正想着下课时是否要电话峰,顺便说说吃饭还有睡觉的事情。
”你好久都没提起他了。“丽琴又接了一句。
“没啥好说的呢。他很忙,见面也就说他的兼职,学生会的事情,还有论文。”
“你很久没见他了?”
“那倒没有,上周中午食堂一起吃过饭。”青像下了决心似的说,“你提醒我了,我下课就给他电话,约他看个电影什么的,最近有没什么好看的电影?”
“电影?——我——你不如约他吃饭,然后去散步什么的?”
“也是,还是散步说说话。”青想起了上次与峰看电影时的画面,他看半场就出去了,说无聊的要死。青却哭成了泪人一个。
下课前,青把包里杂乱不堪的东西分层整理了一下。整到装钱的袋子时,青才记起,说起峰让她差点就忘了早上的承诺。
青犹豫了一下,明天再约峰吧,反正不差一天。青对自己上午的小气又有点懊恼起来。许诺了又不能轻易失信。她挑了一张崭新的十元纸币,折叠成小方块,塞进右口袋的底部。
快走出校门时,青才发现,天空上松软的棉花糖不见了,而是开始堆起了云层。
青加快了步子。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听铃声,是峰的电话。她赶紧接了起来。
“你在哪?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峰的声音干净利落,跟他说话一样,绝不拖泥带水,喜欢直接切入主题。
青沉默了一会,“我在校门口了,我……”
“那等我十五分钟,就在校门口你常去的那家书店等我。我这有电话来。”还没等青反应过来,峰已挂断了电话。
这十五分钟肯定来不及来回一趟天桥。青回拨峰的电话,传来嘟嘟的占线声。青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等两分钟后再挂。
峰的电话还在占线。是要跟峰说等她半小时吗?还是索性约他明晚吃饭?青犹豫不决。或者让流浪汉白等一场,这样好吗?青又为自己早上的轻狂懊恼起来。
又等了一分钟多,青再次拨打峰的电话,耳边传来甜美的声音:对不起,对方已关机。
哎,对不起了,陌生人。青捏了捏口袋里的钱,思忖着,总不能为一个陌生的乞丐,让男朋友生气吧?估计峰手机没电了。只能在书店那等他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也许,乞丐也不一定真在天桥等她,他不过随口应她吧?青鄙视起自己来,自己失约还要怀疑别人跟她一样。
也许呢,但愿。青自我安慰着走进了书店。
青是这家书店的常客。经常买书,也经常当只看不买的“观光客”。光顾的多了,店员也就任她每次自在地来去。
青与门口年轻的店员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往最尽头的角落里走去。前两天,她被这里的一本书迷了个把小时,还落下半本没看完。
青钟情的书还在书架上,就在原来的位置等着。抽出书本时,青满意地笑了。
峰自然会进店里找她。青很清楚,峰这一点还是足够了解她的。只要约在书店里,她绝对不会走丢了。她一定在书店的某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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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3
书店里舒缓的音乐一首接着一首。青却完全没有听见。
与青打过招呼的年轻女店员,透过摆在面前的监控屏幕,足足看了青不下二十次吧。角落里的女子,如果不是常客,她绝对要走上前拿走她的书本。而这并不是她观察青的理由。
青的身旁,不断堆砌起揉成一团团的纸巾球。看着青使劲擦着眼泪,眼睛却如饥似渴一页又一页快速往下翻,浑然忘了周围的一切。
女店员除了暗自感叹书的魅力外,又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来。她时不时瞧上青几眼。她手上的书不过是青少年读的《草房子》,她也翻过。一个大姑娘家,就因为那样一本书哭成这个样子?是埋头啃书的姑娘太过善感,还是她自己太过理智?
屏幕里,青正坐直身子,轻轻合上手中的书,看着封面,一脸满足地微笑着。
其时,青实际上是如释重负地捧着手里的书,心里暖暖的。满脑子还是草房子上空飞翔的白鸽群,青正变成书中的少年,抬头望着鸽群画着大大的圆圈,回味无穷。
青似乎寻味够了,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书的封面。站起身时,青才发现自己制造了一堆废纸巾。青自嘲地摇了摇头,把它们拢成一团,一股脑抓起,扔进了不远的垃圾桶里。
墙上的闹钟,正好落在5:30。青突然有点时间错乱的感觉,模糊想起进来时差不多四点。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天哪!青想起与峰的约会。
青左右口袋迅速摸索着手机。就在左口袋,青拿出手机,连按了几下才打开屏幕。没有未接来电。青舒了一口气。
青记起,最后一次拨打峰时 ,他的电话是关机的。青满脸狐疑,还是按下了峰的电话。
他的电话并没有关机。响了许久,终于传来峰的声音:“等等,我给你挂过去。”
电话就这么断了。听着嘟嘟的回音,青莫名就生起了无法言明的惆怅感。
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到底在忙什么?不是说等他十五分钟?他还记得约会吗?
青不得不承认,对于自己的男朋友,她实在了解的太少。她甚至不知道最近他都在忙什么,他在大学里最好的朋友又是谁?
想着这一堆看似简单却又不知道答案的问题,青的后脑勺隐隐地痛起来,感觉附上了一层膜似的。
没多久,青的电话响了。青刚按下接听键,峰着急的声音让青头发都感觉炸开来:“你在哪里?怎么这么久才来电话?”
有那么一刻,青想直接按掉电话。她顿了顿,吸了一口气,终于按捺住想顶撞他的冲动。
“我在书店里看书,忘了时间。”青没听到峰回应,只好接着说,“你呢?你在哪里?”
峰似乎有点不耐烦,叹了口气说:“好吧,又是书。我五分钟后到,你就在书店门口等我。对了,想想今晚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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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与峰既没看电影,峰也不想散步。两人似乎都有心事,没怎么说话,草草吃完了饭。
回到青的住处,峰就被电视里的足球比赛吸引住了。青洗漱完毕,早早躺在床上。
青甚至撒着娇,腻到峰的怀里两次。峰盯着电视,应允着:“快结束了”。还有一次说,“马上。”眼睛却死死盯着电视里的足球。
青拿着一本书,斜躺在床上,翻着翻着,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也不知什么时候,峰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青困倦的睁不开眼睛,实在勾不起多少兴致。
没多久,峰似乎失去了耐性,直奔中心。青躺着,任由峰进进出出,草草收场。
末了,青忍不住幽幽地说:“我还不如足球吸引你。”
拿着纸巾擦拭身体的峰,料不到青突然来这么一句。他恼怒起来,“你太扫兴了,有完没完!”
“我等你都等睡着了!你心里就只有足球,哪里还有我。”青既委屈又失落。
“你不也一样,只有书!”
青的眼睛眨巴着,眼看眼泪就要落了下来。峰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实在无赖。他向她靠近,搂住了青的肩。
“好了,别生气了,下次我不看电视了,别再生气了。”
“你不看电视,也是玩手机。”许久,传来青哀怨的声音。
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两人各自背对背躺下。
一夜无话。
青醒来时,床上没有峰。卫生间的门半虚掩着。青披上睡衣,推开卫生间的门。
峰只穿一条裤衩在刷牙。青从背后环抱住峰的腰,脸颊贴在他赤裸的背上。峰刚洗过澡,身上淡淡的香味。青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亲爱的……”青的声音很轻,可卫生间的回音,让青不大自在。
峰停住刷牙的手,盯着镜子里的青说:“你以后不要耍性子,尤其那种时候。”
青没再说话,犹豫着放开了搂着峰的手。
峰转过身子,一只手从后背搂住青,一只手扶住青的后脑勺,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青靠在峰的身上,嘴唇贴在他的肩膀上,冰冷冰冷的。
“赶紧穿睡衣去,你都冰冻了。”
峰走出卫生间后,青盯着镜子里的头发,压得有点变形,青越看越不顺眼。
青左右拨弄着流海,怎么都寻不到满意的位置。
一个多小时后,青跟在峰的身后,走上天桥的台阶。峰的步子大,一步两个台阶,没一会就站到了天桥顶上。
青低着头,一级一级,小心翼翼抬着脚步。她后悔极了,穿了这样的细高跟鞋出来受罪。
迈上最后一级台阶时,青真想脱下磕脚的鞋子,拎在手上走路。
峰还站着不动。他冷冷地看着天桥上的一个人。
天桥栏杆边上,靠着一个男人,地上放着一只铁碗,边上搁着一个大包。
青一眼就看到了信。她完全忘记了脚上的生疼,大步朝他走去。
峰一上来,信就注意到桥头冷冰冰注视他的目光。信半侧过身,望着远方的山头,半边脸对着峰的盯视。
信的眼角扫到一个轻快的身影在向他靠近。
青轻喊了他一声:“嗨,又见面啦!”
信转回身。眼前一脸欢乐的女子,信认出她就是昨天穿着白裙的姑娘。
峰站在青的边上,冷冷地逼视着几步之外的乞丐,一脸的警觉与狐疑。
信的眼角似乎牵拉了一下,看着青,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复。
青把手伸向背后的口袋。换衣服时,她特意把折成方形的纸币放在背包的最外层。
一秒之内,峰一把拉过青伸向背包的手,用力却过猛了。
毫无准备的青,被这么用力一扯,脚下的高跟鞋一个趔趄,青像个稻草人一般向前跌去……
说是迟那时快,信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接住了向前栽去,就快要扑到地上的青。
还未等青从惊魂未定中醒过神来,峰已经把信的手从青的身上甩开,扶正了她。
峰厌恶地喊道:“滚开!”
一切似乎发生在一瞬间。
当青站稳脚跟,僵直地站在峰的身边时,信已经靠在栏杆边上,背对着青。他的双肩似乎在微微颤动。
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快走,这样的人真不要脸!”
这一次,峰小心地却使足了劲,拉住青的手臂,向前走去。
青想挣脱,却似乎没有一丝力气抵抗。她麻木地被峰拉着向前走去,说不出一句话。
青回过头,看了一眼靠在栏杆上的背影,心里像塞了一块很沉很沉的石头。青难过得想哭。
第二章/1 待续
武侠小说《花雨心》作者:不俗小七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武侠]《花雨心》(1)
第一章 月下魅影江上落 千面观音花雨心
皓月当空,秋的夜,江上空瑟瑟,一个魅影蜻蜓点水般略过。
第二日晌午,皇城外三百里,正阳城,福源菜馆。
“小二半斤牛肉,一斤上好的女儿红。”王屠夫说着。
“王老板,您的酒。”小二说完便忙去了。
“听说了吗?昨晚京城外的三潭江里发现了十一具尸体。”
“听说了,而且听衙门里的当差的说这十一个人都是千机门的人。”
“啊!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天子脚下杀千机门的人。这简直是挑战皇权啊!”
“不知道,不过听说,这十一个人昨晚喝酒回去的路上调戏了一个女子,后来就这样了。”
“对了,最近江湖传言,很多地方每当夜晚都会出现一个鬼魅的身影,而且第二天就会有昨天晚上调戏良家妇女的人死掉。你们说这事情会不会也是那个人做的。”
王屠夫听到了邻桌说的话,饶有兴致的大声说:“这事情啊!我觉得做的好,现在这世道就需要有这样的人除暴安良,你看看那些人模人样的所谓侠士,自诩清高,有几个人为百姓办过一件像模像样的事情。”
“哎呦!我说王屠夫,您小点声。”
“小点声,小什么?朗朗乾坤,难道我连一句实话都不能说了。”王屠夫说完大口喝起酒来。
邻桌的人摇了摇头,各自吃起饭菜。
此时京城,千机门大堂内,坐了五个人。
千机门门主千霸,其他在座的四位明眼人一眼变会知道这四个人不是别人。
正是泸州御剑山庄少庄主楚无修,南丰落云阁阁主萧梓轩,江南流星帮帮主戚鹏,还有北关云岭山的隐侠陆程峰。
酷热的夏季,总会让人感觉烦闷,尤其是遇到事关天子颜面的事情。
“我想四位也知道最近江湖上盛传的事情,有一魅影午夜出现,到如今已经杀害了三十六人,更可恨的是在皇城脚下杀我千机门的人,现在圣上震怒,要我千机门彻查此事,不知道各位有何高见。”千霸最先打破宁静。
“千霸大人,这事情不仅仅您头痛,我们也着实头痛啊!不知为何不请刑司统领判官笔落尘呢?天底下恐怕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吧!”楚无修说。
“楚少侠,你有所不知啊!落尘在圣上面前一心为那个人说话,说他杀的对,圣上也是没办法,但又顾及颜面,才将这件事全权交给千机门来办啊!”千霸说着摇了摇头。
“这个落尘,一向秉公无私,如今怎么包庇一个杀人犯来?不过我们流星帮也没有在他那里讨过什么好果子吃!”戚鹏愤愤的说。
“所以这件事情难办就难办在这里啊!人家也是掌管刑司的统领,又是圣上身边的红人,你觉得圣上能听不明白他的意思吗?”千霸说。
“我觉得这件事情也没有那么复杂。”萧梓轩说。
“哦?萧兄有何高见?”千霸四人看向萧梓轩。
“我听说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想必是轻功了得,不过,普天之下论轻功陆兄也算是上乘,不如这样。”
萧梓轩说完,在座各位齐说好。
三更天,王屠夫给张员外家送完肉又喝了酒,这一喝就忘了时辰。
“这天真是他娘的热。”王屠夫烦躁的说。
然而就在这时候,醉醺醺的他隐约的觉得前方有几个人影晃动。摇了摇头,他悄悄的跟了上去。
“小娘子,去哪里啊?今晚好好陪大爷一晚怎么样啊?”
王屠夫借着微弱的月光隐约的看见巷子里有几个人正在调戏一名女子。
“你们不要过来,否则,否则。”那名女子已经哭诉了起来。
“否则怎么样啊?这正阳城我刀疤九想做的事情,哪个衙门敢管。”
王屠夫这时候才凭着声音知道,原来那个人正是正阳城里的恶霸刀疤九,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只知道他有一个做县太爷的妹夫,所以平日里嚣张跋扈,被他欺负的人不计其数,当然王屠夫就是其中一个。
“娘亲,看来女儿不能送您最后一程了,女儿马上来陪您了,到了下面女儿好好侍奉娘亲。”那女子说完就要挣脱刀疤九的手,准备向身旁的墙撞上去。
然而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挣脱开。
“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啊!给我带回去。”刀疤九说完他的几个手下直接架起那个女子。
“住手。”王屠夫可能也是喝了酒的缘故大声喝到。
刀疤九几个人被身后传来的和声着实下了一跳。
“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强抢民女。”王屠夫说着走了过来。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屠夫啊!怎么?这个月的租钱准备好了,我告诉你如果明天你再不交出租钱,就带着你那个残废儿子滚出正阳城。我们走。”刀疤九凶恶的说完便要离开。
“不许走,今天只要我在谁都不能带走她。”王屠夫竟然怒喝起来。
“我看你是找死。给我打死他,还想来这里英雄救美,也不看看你那德行。”刀疤九吩咐手下说。
“我和你们拼了。”王屠夫大喝一声冲向人群。
虽然王屠夫平时有些蛮力,可是双拳难敌四腿,不一会被淹没在棍棒中。
“飘舞姐姐,那个人好可怜,雨心实在看不下去了。”在高高的城门楼的楼顶上两个面带薄纱的女子看着眼前的一切。
“雨心,万不可再伤人性命。”其中一名女子说。
“知道啦!”叫雨心的女子三个字刚说完,只见一道魅影从楼宇间略过。
漫天飞花齐刷刷的飞向刀疤九等人的方向。
只是眨眼功夫,刀疤九等人全部哀嚎的躺在地上。
而此时王屠夫和那名女子,已经来到了王屠夫的家中。
“雨心,为何使用漫花飞舞,那样会留下痕迹。”叫飘舞的女子说。
“飘舞姐姐,你这次让我游历,不就是为了让我也在这江湖中体会一下人间疾苦吗?反正早晚那些大坏蛋都会记住我花雨心的名字,不,他们没有机会记住的。”花雨心笑着说。
“好好好,以后江湖便多出来个千面观音花雨心,你个小机灵鬼啊!我们走吧!”飘舞笑着说。
“姐姐,你看屋子内的少年,他也好可怜,我想带他离开。”雨心说。
飘舞最终无奈,将熟睡中的少年带离了这里。
不过临走的时候飘舞将一张纸条悄无声息的放在了王屠夫的腰间。
待飘舞等人离开,刚刚还昏迷的女子竟然睁开了双眼,嘴角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第二章 正阳城内漫花舞 江湖血雨腥风起
待续……
《替他蹲监的兄弟》作者:明筱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兄弟快跑,警察来了!”
“哥你走吧!家里需要你。”说完兄弟将他推出了暗门,独自一人坐在了诺大的办公室里,冷静的摸出烟盒,抽出只烟悠然的吐着圈圈。
他眼睁睁的看着未抽完的烟头,从兄弟的指尖划落。警察将冰冷的手铐套住了兄弟的双手,随后警车呼啸而去。他后悔不已,为什么不听兄弟的劝告。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贴牌,只因贴上名牌的商品卖出的价格会赚的多一些。结果害的兄弟替他去坐牢。
站在看守所门口,三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手里的烟已烧到了指尖,冒出一股呛人的味道。他才意识到扔掉烟蒂,重新续上一支烟。在他不远处停着一辆宝马车,车里的女人好像有点着急,时不时的揺开车窗催促着。他也不停的挥着手,示意等一等。
面前的红色大铁门,正在缓慢打开。他发过誓,兄弟不在的三年一定要干出番事业来。等兄弟出来了,一定让他跟着自己过上好的日子。如今的他,车和房子都有了,就差和兄弟团圆了。眼看着里面的兄弟就要出来,他心里激动地居然连拿着烟的手都在颤斗。他知道没有兄弟替他受累,不会有他的今天。眼神凝滞的望着铁门里面,渐渐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里。离自己越来越近,是当年的兄弟,还是那么瘦,长发早已不见剩下的是那标准的板寸头。看着有点心疼,对于他来说,兄弟替自己吃的苦太多了。
“哥,你怎么来了。”兄弟说。
“兄弟,你今天出来哥能不来吗?这几年让你受苦了。”他说着说着,眼角泛起了泪痕。
“哥,我在里面挺好真的。”
“好了,不说了走吧!哥今天带你去买房,你嫂子还在车上等着呢?”他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的伤心说道。
“哥,算了吧!我还年轻,在监狱里学了些手艺,自己可以养活。钱你留着和嫂子好好过日子。”兄弟说。
“你替哥蹲的几年,哥岂能不知恩,别说了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的社会也很现实没房没车也没姑娘谁愿意嫁给你啊!听哥的一切由哥做主走吧!”他拽着兄弟上了宝马车。
“嫂子好!”兄弟喊道。
“好”女人轻轻的答应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继续开着车。
“去哪里老公?”女人随口问道。
“去售楼处,我要给兄弟买套房子。”他说道。
“好…吧!”女人极不情愿的答应道。两个几年不见得兄弟有说有笑的在后排座上聊着。
没过多久车子停在了售楼处门口,三人一同走了进去。售楼小姐,走了过来给他们介绍着各种户型。他一直在问兄弟这套好不好,那套阳光怎么样?只有兄弟不语,默默地看着样板房。
“兄弟,既然你不说哥就为你做主了。”
“你好,我们要这套户型。”他说。
“你好,请问是全款还是按揭?”售楼小姐问道。
“全款”接着他又喊道:“老婆过来把房款付一下。”
女人慢慢的走过来不停地翻着手包,好像在找着什么。“老公,银行卡好像忘带了。”女人说道。
“没卡也没关系你直接转账给售楼处也行的。”他说道。
“老公,今天看到兄弟一高兴把银行卡密码忘了?”女人装出一副焦急的模样说道。
“哥,走吧!我真的不要房子”兄弟说道。
“兄弟你等下,哥和你嫂子说点话。”
“老婆你也是的我不是和你说了,兄弟今天出来我要给他一个大礼的吗?你怎么把卡也忘了呢!”他说。
“老公,实在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吗?下次吧!”接着女人冲着兄弟说道:“要不咱们先去吃饭。”
“好的,嫂子。”兄弟说道。
车离开了售楼处往城里的饭馆奔去。三人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团圆饭,饭后由于兄弟还没有地方住。他带着兄弟回到了自己家里,住在了客房里。
“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了吗?给我兄弟买房的你怎么忘了带卡了!”在楼上卧室内他大声的责问道。
“你以为我忘了吗?给他买房,不可能。再说了买房不是一个两个钱,以后咱们有了孩子用钱的地方多的是。你怎么如此感情用事,不过是‘兄弟’而已。”
“你说什么?我兄弟他从小没有家人,自从二十岁那年跟着我闯荡到现在,十年了我一直把他当成是我的亲弟弟。”
“你算哪门子的哥,你和他非亲非故的。”
夫妻两人就这么吵了起来,住在楼下客房里的兄弟,听着吵声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要不是我兄弟,现在咱们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吗?”
“你张口闭口就是兄弟,这三年要不是我给你守着把着,你能挣下这么大一份家业。”女人吹鼻子瞪眼的说道。
“当初要不是你,贪那点便宜,出了贴牌的馊点子,工商局会来查我吗?要不是我兄弟给我顶着,你现在能有这么好的生活吗?”说完他一个巴掌抽了过去,女人的脸上多了五道指印。
“赶紧的明儿给我兄弟把房买了,不然咱们离婚。”他撂下狠话,猛地把门一摔向楼下走去。剩下女人独自趴在床头哭泣。
“离婚休想,房子和兄弟你也休想。留给我娘家人也不会给你的。”女人眼里噙着泪水咬着牙,暗自在心里说道。
兄弟听着屋内越吵越厉害,赶紧往楼上走去,却在拐角处和急匆匆走下来的大哥撞了个满怀。
“哥,怎么了,如果是为买房的事惹嫂子不高兴的话你就别买了。我有手有脚可以养活自己的。”兄弟说道。
“没事,刚刚吵架想必你也听到了。哥对不起你啊!若不是当初听你嫂子的,也不至于兄弟你替我在那里面蹲了三年。别说一套房子,就是把哥的所有财产给你哥都心甘情愿。”他发自肺腑的真诚之语,却没曾想到落入了女人的耳朵里。
“做梦,这些财产都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夺走。”女人站在房门外偷听咬牙切齿道。
兄弟二人,离开了阴沉沉的家,去了家酒吧喝着酒谈着过去发生的事情。他告诉兄弟自己如何在他走后寻找新的商机,然后死皮赖脸的敲着一家家客户的门,直到拥有现在的一切。兄弟也述说着牢里的趣事和第一次使用缝纫机被针线扎破手指流血的事情。两兄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各自的艰辛酸楚,桌上的啤酒也一瓶接着一瓶的堆满了。喝的差不多了,两人打了辆车回到了住处。家门前的车库里,早已没有了宝马的踪影。
兄弟搀扶着他说道:“哥,嫂子出去了,不在家啊!”
“不用管她,出去了也好耳根清净,今晚咱哥俩一起再喝个痛快。”他摇晃着沉重的脑袋说道。
在郊区的一栋旧小区里,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刚刚灭掉了火舌。从车上下来一个时髦女郎,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香水味,涂着厚厚的粉底,深怕别人看到她脸上的伤痕。拿上香奈儿的粉色手包,匆匆下了车,车门也随着一股恨意发出砰的一声响。女人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楼梯上也传来嘀嗒嘀嗒的高跟鞋留下的回音。
随后三楼的一道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男人探出头来说道:“没人跟着吧!快进来里面歇着。”
女人被男人搂着进了屋子,屋子里有点乱,到处是些衣服和酒瓶。男人腾出一只手将沙发收拾了一下,然后扶着女人坐了下来。
“喝点红酒还是果汁。”男人说道。
“来点红酒吧!”
“以往不都是果汁吗?开车可不能喝酒啊!”男人关心道。
“少在那虚情假意了,你还不是希望我好好的多拿钱给你用,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女人翘着二郎腿,手握着高脚杯将里面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来,满上。”女人把酒杯伸了过去。
“哪里有,我对你可是真心的苍天可以作证,不信我可以发誓!”年轻的男人虚伪的说道。
“少来这一套,你以为我是那些好骗的少女吗?”
“到底怎么了?谁得罪你了?你告诉我,为了证明我对你的爱,我可以——”男人收住了要说的话接着又说道:“是不是你家那位,又惹你生气了。”
“气死我了,居然------”女人把家里的事情,一股脑的倾诉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是呀!太不像话了,那都是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呀!怎么能随便就给外人呢!”男人煽风点火道。紧接着一个想法像颗流星划过了他的脑海,他好像看到了初升的太阳是那么耀眼光芒。
男人挑嗦道:“这样下去他那个兄弟,此早要骗光你们的钱,要不?”男人做了个手势。
“你看着办吧!只要钱是我的就行。”可能酒喝得太猛了,女人有点昏昏沉沉的说道。
一瓶红酒就在两人的谈话中见底了,除了一张床和两人欢愉时而发出的声响。整个房间内到处充斥着一股酒味。停在楼下的白色轿车,一夜过后早已飘上了一层厚实地霜露。
“哥,醒醒,九点了。”兄弟喊道。
“是呀!太阳都上来了。一会儿跟哥去下店里熟悉下。”他说道。
“好的哥,嫂子一夜没回来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她经常不回来的别管她,说不定又去找哪个姐妹了。”他说道。
“哦!”
“好了,兄弟让你看笑话了。走吧!去店里。”他开着另一辆客货两用车载着兄弟就去了。
“老板,你来的正好,这批货快卖完了。”伙计说道。
“哦!老板娘最近忙就不要打扰他了,货我和兄弟去处理就好。
“是的,老板。”伙计答应道。
“兄弟你看,咱们店里主要卖一些装修的材料。刚刚说的是卖的比较畅销的一款。”他向兄弟介绍道。
“跟哥去看看进货渠道怎么样?”他说道。
“好的哥”兄弟回道。
他嘱咐了店员几句,就带着兄弟出了远门。几百公里的路程,兄弟倆轮流交换着驾驶,比预计时间还早到了半小时。在经销商那里装满了货,又去买了点物品两人便回去了。
在路上,他的脸一会青一会紫特别生气,兄弟不解问道:“哥,怎么不高兴了?”
“货的价格有问题,原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价格经销商不是让利到最低了吗?”
“兄弟你不知道啊!哥在此处进货已有一年多了,你嫂子每次报给我的价格都是两倍的。”
“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哥你先别下结论,回去查查账面再说吧!别冤枉了嫂子。”兄弟说。
“兄弟没想到你心地还是那么善,你嫂子为了房子的事还那么计较。”
“哥,啥也别说了。”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当到达店里店员已准备下班了。考虑到天黑店员回家的路途较远。他没有安排店员卸货,只是问了下账簿的事情。店员有点吱吱呜呜的不愿说,一直在说这是老板娘负责的。
至打有了门面之后,他很少过问店里的事情,一直交给女人负责。他主要在外跑跑客户接业务。可没想到现在想查帐,连店里的伙计都要瞒着他。从进完货到回来,他一直憋着火,此刻再也忍不了了。
“今天,你要是不说出账簿的事情明天就不要来上班了。”他气吼吼地说道。
“哥,你好好说,人家也只是打工的不容易啊!”兄弟说。
“老板,别生气账本我告诉你在哪里,可是我没有钥匙。”伙计说道。
就这样在伙计的指引下,他找到了账本存放的位置。伙计走后,他和兄弟二人将一车的货卸到了仓库。看着上锁的抽屉,他拿起车里的锤子使劲的就砸了下去。翻开账簿,各种进货单收货单,以及发票呈现在眼前,他骂了起来:“太过分了,居然瞒着我谎报价格。”
“哥,真有问题?”兄弟问道。
“你帮我算一下吧!兄弟,看看一起多少。”
兄弟拿着计算器一张张的过着,“哥总共是一百五十万。”
“好啊!不声不响的拿走这么多钱。此事她要不给我交代,离婚一分她都别想拿到。“
“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会不会嫂子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不方便说才出此下策的。”兄弟说。
“不可能,平时用钱她都会告诉我的,再说最近我们两家家里也没什么事。”
“兄弟,你脑子好帮哥查查。”
“恩。”
“走吧!时间不早了,吃饭去。”他载着兄弟向城里疾驰而去。穿过一条条车水马龙的街道,到处闪烁的霓虹灯显示着这个城市的繁华。虽已很晚了,可街头还是有很多的人在闲逛着。突然一辆白色的小车,从他们车的右边擦肩而过,刚回过神来的他就盯着白色的车子开骂。
“不对啊!哥,那车好像是嫂子的。”兄弟说道。
“对呀!和我们家一样的车牌号。”两兄弟开着车追了上去,由于不是一个等级的车,很快被甩到了好远。
“你能不能好好开车?”宝马车里的女人怒道。
“我可是某某俱乐部的赛车手哦!放心吧!”男人话刚说完一个急刹,车子飘进了一家酒店的门口。
男人下了车走到副驾驶门口,很绅士般的拉开了车门:“女王,请。”
女人好像很享受这样的礼遇,慢慢的跨出车子走了下来,男人紧随在她的身后进入了酒店。
没多久,一辆客货两用车停在了酒店旁的一家饭店。两兄弟下了车走进了饭店,简简单单点了些家常菜,就吃了起来。待肚子填饱,兄弟二人走到车旁点起了烟闲聊着。
“兄弟,你说你嫂子不会背着我乱来吧!”他说。
“哥,不会的你辛苦赚钱养家,嫂子心里能不懂!”兄弟说。
他眯着眼看着微红的烟头,猛的吸了一口却被呛到了喉咙。他转过头用力的咳着,居然看到了那辆白色的宝马就停在他们侧面。他赶紧掐掉烟,准备走过去,不想被兄弟拦住。
这时从酒店里走出来一个女子,她被一个年轻的男人搂着,塞进了宝马车里,油门一哄,剩下了一股尾气漂浮在空气里。他刹那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在多语变得沉默。兄弟把他拖进车中,脚踩油门跟了上去。七绕八拐的到了郊区,一个破旧的小区,宝马车停了下来。男人扶着女人上了楼,或许是酒多了,或许是夜深了。门都忘关了,留下一道缝隐约有点点亮光往外跑,指引着楼下的兄弟二人。
兄弟二人顺着酒气和浓浓的香水味摸到了门口,两人偷偷的进了门,躲在了书房里。年轻的男人此时在洗手间,用力的拍着女人的背,呕吐的声音伴随着恶臭不时阵阵传来。
“该死的女人,臭死了要不是看在你给老子钱用的份上懒得理你。”男人说道。
女人醉的像条狗,耷拉着脑袋,趴在洗手间马桶上。眼神扑朔迷离,身体左右摇摆好不滑稽。男人回到客厅,拿上水杯,放了半杯茶叶在兑上水给女人端了过去。
“来喝点茶。”男人说完扶着女人就往下灌。
“啊!呸!”女人发出一声尖叫。接着说道:“苦死了,茶叶不要钱啊!”
“苦茶才能解酒吗?你看,现在不是好多了吗?走吧!到客厅坐,老待在这算怎么回事儿!”男人说道。
女人看看身边再看看时不时冒出一阵臭味的马桶,丢下包就往客厅沙发上走去。毕竟酒还是喝的太多了,她依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不知是睡了还是昏了。
男人问道:“那事儿还办不办了?”
女人低着头说:“钱一分也不能给他和他那兄弟。”
“你总的给我点那个不是,各方面都需要打点的。”男人说道。
“包里有一万块,你先拿去用,不够再找我。”说完女人,躺在了沙发上不在吭声。
年轻的男人从女人包里拿出一沓票子,高兴的边数边喝着红酒。几杯下肚欲火焚身抱起女人就向卧室走去,衣服鞋子也扔的门口到处都是。
他早已看的火冒三丈要不是兄弟拉着,握紧的拳头早已如雨般落在了这对荡妇和奸夫的身上。很快没多久,卧室里安静了下来,那两人估计早已进入了梦乡。兄弟才拉着他出了门,并握紧了保存证据的手机。到了楼下发动了车子迅速离开了这个让大哥伤心的地方。
“兄弟,你说哥对她不好吗?她居然对我这样还要害我的命。”坐在酒吧里他歇底嘶里的哭着说道。
“哥,啥也不说了一切已明了咱们是报警还是……”兄弟说道。
“等等吧!如果她真的狠心,我希望能看到她在我的面前消失。”他说道。
“好吧,哥。”兄弟俩闷头喝着酒,说着伤心事。
小城还是小城的样子,店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忙。男人继续跑着业务只是身边多了一个司机,那是兄弟。女人还是每天照旧去店里守着,偶尔跟着年轻的男人厮混。好像有些事情,慢慢在淡忘或者不再发生。
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人性的私欲一旦有了,就如顽疾很难治好。那一天女人格外的热情,她做了一桌子的菜,红酒和酒杯也都放在了适当的地方。早早的打了电话给自己的男人和兄弟,让他们回来共进晚餐。
他知道这一天还是来了,女人喜欢的是钱而不是他。酒桌上男人坐在上峰女人和兄弟面对面坐在下面。女人今天出奇的热情,不停地给兄弟和男人碗里夹着菜。时不时的还说起了房子的事情,说是哪里有个楼盘开市了,房价便宜了要给兄弟在那里置上一套房子。若不是男人知道了女人的嘴脸,说不定此刻的他早已把女人当成了世上最好的老婆。
“好,房子的事听你的。”他故作镇定的说道,脸上还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嫂子,房子我不要的你们留着给以后的孩子吧!”兄弟还是那句话。
“弟啊!哪里话,当初要不是你替你哥去蹲了三年,哪有你哥的现在。一切都是该得的,嫂子和哥应该谢谢你的。来,老公我们一起敬兄弟一杯酒。”女人假笑着说道。
“来,干杯。”三人酒杯碰到了一起。
没多久,他和兄弟就被灌倒了。两人趴在桌上动弹不了,任女人怎么摇和大声说话都没有反应。确定了,自己的男人和那个所谓的兄弟被迷晕了。女人大声说道:“出来吧!接下来交给你了。”
那个曾经和她逍遥的年轻男人拿着匕首,来到了大厅里。“干的不错啊!两个大男人就这么玩完了。”年轻男人猥琐的笑道。
“抓紧干正事要紧,除了他们一切就是我的了。”女人说道。
“哈哈,不着急,什么叫一切是你的了。”男人一把将女人搂进了怀里,匕首慢慢向着白皙的脖子靠近。
“你要干什么?还想不想要钱了。”女人此时毫无畏惧,大声的吼道,她以为年轻的男生怕他。
“你以为我怕你吗?之前还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才听命于你。现在一切都不需要了,一个连自己男人都要迫害的女人我留着早晚也是祸害。”男人说着说着,刀子逼近了女人的脖子一道血痕慢慢的渗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杀我,以后一切都听你的。”女人说道。
年轻的男人一把将女人推开,你等着我先解决了他们俩再说。他拿着匕首一步步向着她的男人靠近,就在快要靠近的时候。突然被一双脚踢了个正着,整个人猛的向前摔去,原来是趴在桌上的兄弟动手了。他也瞬间睁开眼睛,跟兄弟一起将年轻的男人制服,并用绳子绑住了双手双脚。
女人一下子懵了,看着没事的老公整个人身体摊在了地上。只有此刻的年轻男人脑子转的特别的快。
“你们有种杀了我,否则到了警察局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年轻的男人说完,看看摊在带上的女人道:“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姐,你别放心上,一会儿到了警察局你和我一起作伪证就说是他们要害我们好吗?”
女人呆滞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老公和兄弟,久久没有说话。
他看着女人哀伤的眼神和眼眶里快要落下的泪水,他以为女人会求他,会求他放过她。毕竟最好的青春年华女人给了他,他在等在等女人求他然后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就在男人转身的刹那,家里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帮警察。为首的警察问道:“是谁报的警,说有凶杀案发生。”
“是我,警察先生,这两个男人要致我和我弟弟于死地。”女人抢先说道,并且哭的更加的悲伤让人好生心疼。
“你,我本以为你能悔改,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为了钱你什么都不要了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他气愤地说道。
“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说道。
女人泛起泪花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就在那一瞬间又继续假装着哭了起来。那个年轻的男人也默契的配合着哭哭啼啼。
“去把那个女人和蜷缩在那的男生带回警局。顺便把这两位先生留下的证据一起带走。”
女人瞳孔开始放大,惊愕的看着男人怎么会这样?但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掩盖的那么好的事请早已暴露在了男人的眼里。她只能带着满脑子的疑惑,留着在监狱里度过了。
一周后,兄弟俩在酒吧里喝酒,他才有空问清楚了满脑子的问号。原来那天女人叫他们吃饭,兄弟早已预先猜测到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于是让他故意假装喝醉,直到听到了女人的计谋。包括在家里提前安装了针孔摄像头以及报警等等事宜。若不是兄弟,他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怎么死去。
他抓着兄弟的手,握了好久好久最后说出一句:“兄弟,你是我的亲弟弟啊!”
兄弟莞尔一笑,两个酒瓶碰到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孤傲,奈何桥的彼岸花》作者:若爱咖啡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人应该有勇气有能力与时间赛跑,我喜欢那感觉。
——题记
2017年12月30日 星期六 晴
冬,给人冷丝丝的感觉,寒风刺骨。但它却又是迷人的,散发着一种孤傲的独特之美。我和这冬一样,孤傲的徘徊在城市中,用独一无二的感受来领悟冬的韵味。在每一个寒冷的冬季中都刻着很多个动人的故事,似乎每一个故事都略带着忧愁,使本就缺少温热的心情更平添了几分伤感,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阳光。
深冬的阳光,刺眼无比的透过稀疏的树叉缝隙洒在我的身上,一种美的感觉从心中涌起逐渐温暖,那几分忧愁,郁闷,伤感都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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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只因孤傲,孤傲使我投入,使我忘记自己,忘记喧嚣,而现在,时钟告诉我,还差48小时就到新的一年了。小时候为了新年快一点儿到来,就总爱偷偷的把表调的快很多。后来明白,其实可以拨快的又何止一个时钟呢?如果,把自己心中的时钟拨快了,如果把自己意识中的时间按快了呢……人应该有勇气有能力与时间赛跑,我喜欢那感觉。人体就像时钟,可时钟的时间可以被刻意更改倒流,人却不可以,的确,重生又怎么会像说的如此轻松和容易。不如就依从自然召唤,置身于顺其自然,在冬天里,拥有对冬的一往情深。没有许诺,只有实际,没有炫耀,只有平和。举步,回首,再举步,再回首,过去的永远都成为过去,而新的一切即将开始。
等我们到达一个被固定好的空间的时候,再一次重新翻看走过的路,便会发现那一串串的脚印都似乎正在与现在的自己对话,那些曾经拥有过的的短暂而永恒的美丽也瞬间闪着光。人这辈子,有太多太多这样的一瞬,等一切都不会再感到惊奇的时候希望也就悄悄地,悄悄地向我们走来。也许会没有鲜花锦簇般动人,却如此柔韧而坚强,于是终于懂得,这便是生命给予我们最好的见面礼。
人,终究是要改变的,就像原本给我们童年带来无限快乐美好的木栅栏一样,最终还是要拆除的,生命,也一样,终究有一天还是要到达终点的。
孤傲,在这个冬季继续奔流着,等待着某一个时间点,遇到一个人,然后就此结束。如同奈何桥的彼岸花,孤独的守在那里,让从它身边逝过的有缘人,足迹中带着不舍的依恋,踏着桥面不自觉的走到对岸,双手伸向于它。
《生死就在一念之间》作者:AA龙秀 请点击蓝字阅读原文
生命的脆弱犹如一道闪电,顷刻间烟消云散。如果轻易的让灵魂和肉体脱轨,再想去寻回已经游走的魂魄,那等于在讲述一个梦幻中的天方夜谭。
冬日的晨光追逐着公园里的人流,暖阳缱绻着欢快的节奏,点亮了人们心中的旖旎。演员们热情似火的提前来到蒙古包。女士们开始认真的化起妆来,一张张美丽的脸笑魇如花。
老天真架势,前两天天空还小雨绵绵阴冷冻人,地面被雨下得湿漉漉的。今天一大早,大地一片干爽,阳光把火红的舞台照耀得格外灿烂。
周六上午,央视国学春晚苏北海选,在新浦公园踏歌行大舞台如期举行。
我在邱兰英姐姐的邀请下,参与了央视国学春晚组委会的工作。我这个人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不图回报不计得失,一定会尽力去做好每一件事。
九点钟,评委们按部就班坐到评委席上,演员们个个神采飞扬,都在精心的做好上台前的准备。
一曲轰轰烈烈的«好收成»拉开了国学春晚海选的序幕,两台录像机对着绚烂的舞台,一台摇杆录像机在半空转动着,那气势决不亚于地方台春晚。我认真的拍着视频的花絮,把一个一个精彩的节目发进微信群里,让没来观看的人们饱饱眼福。
第四个节目是我的一个熟人,他和我华家叫陈志江,我特意把他唱的歌全部录下来。可能是因为比赛,他的声音和表情都比较紧张,好在几分钟就唱完。下面更精彩的节目还在继续,我忙得不亦乐乎。
突然有人从我的背上拍了一下,我回头看见喊节目的小庄在跟我说话,她语速特别快,由于演出声音大把她声音盖了,没听清她具体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她说什么躺走廊了,说完就匆匆忙忙跑去忙了。我迟疑一下,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头看看蒙古包东门有人往外走,我索性朝着他们出去的方向走了过去。
当我走到走廊时,长廊里围了很多人,只见老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组委会刘正江刘总跪在地上,一只手托住他后背,把冰冷的地面用手挡住,一只手不好得劲的一下一下轻按着他的胸部,速度有点缓慢。他和张久芳张总已经在第一时间里打了120。
我喊着:陈二哥啊!陈二哥啊!你怎么啦?他已经不省人事没有一点反应,我傻眼了,赶紧掐住他的人中,他脸部肌肤只有一点一点抽动,并越来越僵,眼珠直直的往左上方斜插过去,泪水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张大了嘴巴。刘总看他生命的迹象已经渐渐失去也没有了信心,放下了按他胸口的手。
这时掐他右手丫的一个女人大声说:他已经没有脉了,她又试试他脖子说:海了!确实没有脉了。她也失望的放开了手。看着老陈已经僵了的吓人的脸,这时掐人中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我放开掐人中的手,邱大姐接过去掐住他的人中。
我心急如焚得眼里已看不见其他人的存在,只想到自己该怎么办,真不甘心眼睁睁看着老陈在我们的眼前死去。我立刻回忆一下曾经在微信里看到的文章,教如何抢救人的介绍。但在惊慌失措时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心脏按压起伏,能激活心脏跳动。
此时我心理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让他死,不管有没有用,一定要救一下看看,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扔掉手中的包,双手在老陈的胸部按照心跳的节奏用力上下按压着。一会膀子就按酸了,但是必须坚持着,实在累了赶紧歇口气立马继续。
陡然老陈眼皮动了一下,一线生命的希望出现在他的眼睛里。过一会他眼珠也转了回来,我心里感到一阵惊喜,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其实我胆子很小,这一次真的就是抱着豁出去的决心,才敢做出这样的举动。
我膀子累得实在抬不起来了,让刘总按照我的节奏继续按。渐渐地老陈开始哼起来,刘总把他慢慢扶起来,一口痰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他活过来了。
这时120的担架也到了,大家一起把老陈抬上了120。
事后邱姐也说他再不醒来,就准备帮他人工呼吸了。
老陈是个好人,希望他的余生快乐!健康长寿!
我忐忑的心在这一天里都没有平静过,感慨生命的脆弱,感叹人生的突变。如果不是当机立断帮老陈做一次心脏起伏,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在一念之间就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为此我们要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天,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我们不知道身边的谁,就会成为我们生命的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