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個詩意的世界編造了毫無詩意的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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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個詩意的世界編造了毫無詩意的意象

崖虎:   

              我是在闲适时才看鲁亢的文本。感觉在这样的心境下进入一家乱糟糟的咖啡店,找一临窗的角落坐下,入进鲁亢(Lk)的世界,更好。得找个时间试一次。

        鲁亢(Lk)的文本不可以猝读,因为几乎沒有关键词,它们都调皮地隐匿了,沒法逐段看个头尾,中间省去大片大片的文字。所以,耗时,费力。于我而言却颇为享受,因为,读时正值闲适,闲时手有奇文。

        鲁亢(Lk)真的很玄乎,他看了太多的东西,想了太多的事,在我看来,他已脱胎换骨,文字里充盈玄机,又呈现得调皮。偶尔,他会非常认真地问我几个问题。我几乎看不出他对我的回答是否满意。也许他的目的就是问出问题。

        “摆出”是他的为文之嗜。大家都看得到想得到的,也就没什么“摆出”的意思了。他“摆出”的定然特异、诡异、奇幻……透着他对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外的世界的所有触感,和剥离后的细节表里的反复。这种文本足以整晕谁谁谁……

        我分开两天读完他的《一間音像店的搬遷促成了骯髒的生活》,曾经潜伏着的感触便活跃起来。虽然也曾写过对他其他文本的读后文字,却是"以夷治夷",未动什么真格。这次不然,头脑里冒出:“无象”二字,继而“空象”。

      鲁亢(Lk)手执利刃划开这个世界,翻出里头的杂碎……他在心里嘿嘿嘿地笑着,一片空明。

      常人只能随象,在象的左右下行动,昏昏然、茫茫然于真象与假象、实象与幻象之间。世俗的文艺则突显了这茫茫的世俗逻辑,也是众说纷纭。

        他已然悟得:真象、假象即为无象,实象、幻象即为空象。这一开悟使他走出寻常文踪而另劈蹊径。如果说靠个別的文本不能如此认定,那么近些年鲁亢(Lk)大量的创作是完全可以支持的。

      鲁亢( Lk)的文本实是无中生有,空中幻实,用他抽象的笔触去落实空明边缘的意念。这些边缘是以空明碰触世俗而生成的。他要化为文字,成其文本,或出于戏谑、或出于自娱……不得而知。

      文本从视角到声音到部件都源于他的游心式的冥想。因为游心,故不会错乱。街道打结、垃圾、喊着“没有”的女人……他善于营造心思的氛围,对现实进行个性化的形变,依心思所及无中生有的装载近于荒诞的意象,使隐喻变得庞大,甚至唬人。当然,唬人不是他的目的,只是他想要的摆象,动的、静的,漫延的,玄秘的、幻化的……   

        这一切都以时间换取空间,使文本在内质上,与以空间换取时间的寻常,形成特异性。对Lk的文本而言,时间并不重要,因为时间对个体是有限的,而他比常人更深刻地感受到了时间的压迫。他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创意无限的空间,从中获得时间的弯曲,产生奇点效应。于是,他的文本就有了有无之间的空。这是一个境界,归原的境界。

        思想者总是向原点掘进,无论时空如何多维,如何嬗变,他总能辨识原点的方向。从有到无,越接近,就越空明。在空明的状态下,万象俱一从无,却又落笔即有。

        鲁亢的这一文本在解剖现世,在特定局部,以“摆出”的方式呈现荒诞的现世——他的生命感触,混乱、肮脏、无序、纠结、不可自控的交易,以及绝望下的戏谑。作为作者的鲁亢,在其中并无态度。他是过客,他被世象玩过。他着手玩味世象。

      一幅动态的抽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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