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评叹

诗词评叹——奈何百年

              蒋凌霄

胜得在东南大学有良师讲坛,事后邀同窗友共谈。自1917年始,白话风云并起,陈师鳌头,以新青年为阵营,文化绝伦。自诗词一世,郭沫若,徐志摩,冰心一辈笔画天地,开新文字诗词丰碑。

往百年回顾,自始端一代五四青年,一副新文字标榜,中国,自传统而来。老体的诗词,顺从韵部,那怕一个平仄也要半天的琢磨,省去贾岛推敲之辈,针针计较也不过缩影。春秋战国,先秦,两汉,点缀在文化进程中的《论语》,《离骚》,或许成了尽整个华夏五千年,乃至世界万年的两个端点,一个被赋名为现实,一个被贯彻成浪漫,在此之上,孔子,屈原倒成了我中国诗词的起点。唐来盛世,李白一壶建安耻酒,便把浪漫带到九天之上,杜甫在《三吏》,《三别》的呕心沥血中发泄着愤世的现实,中国的诗这是高端,这千年就成了一个无法迈进的高楼五言绝句,七言绝句,五言律诗,七言律诗……种种就成了唐朝的象征。宋时文政,这百年文学的诗词或许在这一刻才是畅销,人人交流,字字珠玉,宋,也成了词幻化来的窈窕女。或许清朝是封建的顶端,诗词也是僵化的腐朽,也不能单单讽刺这所谓的专治,想一下在前时,封建难道没有?

鸦片战争或许也给了中国一个接触新生力量的巧合,曾国藩《海外图志》一出,五千年在这也穿上了绅士服,斩下了缚住思想的无助,新诗在五四后也走进了人民,可能这并非认可,在日军的铁蹄下诗词成了践踏的木屑,但中国的新诗并没有断绝,因为在五四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懂了,原来诗是有新的,徐志摩一首《女神》凤凰涅槃后的重生,一首《天狗》对旧压迫的吞噬,中国一百年来的新诗开始了,一百年前,或许徐志摩不存在,但1917一百年前今天,新诗已经开始冲击人类愚昧,封建的无知。

中国,一个百年,成了一个高度,我想正如冯友兰先生所说“早生的诗词绝对堪忧。”或许这一百年,我们在迷雾中徜徉,但我们看到了曙光,哪怕最后中国脱轨了世界,中国的诗永远存在我们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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