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名:Witness for the Prosecution(《控方证人》)年代:1958年 国家:美国 导演:Billy Wilder(比利·怀尔德)主演:Tyrone Power(泰隆·鲍华);Marlene Dietrich(玛琳·黛德丽);Charles·Laughton(查尔斯·劳顿)。
大牌的老律师Wilfrid因为心脏病已经在医院住过一段时间,尽忠职守的贴身护士根据医嘱不愿意老律师再接新的刑事案件,一是想让闲不住的老律师回家好好静养,接一些不费力气却可以挣钱的民事案子;另一方面,耗神耗力的刑事案件对于老律师来说已经不再具有挑战性。刚回到律所就被护工强迫躺下午睡的Wilfrid,听到楼下律师朋友带来一名当事人,被护士没收香烟的他贪恋朋友口袋里的雪茄,以听案件为由,把朋友拉进书房准备过过烟瘾,发现没有火柴,又把当事人拉进书房,这一听本来已经拒绝的案子就放不下了。
当事人Leonard Vole与死者Emily French夫人偶遇于一家服饰店,正在试戴帽子的独居女人因为当事人Leonard的建议,有了第一次印象良好的邂逅。数周之后,当事人在电影院再次偶遇French夫人,于是两人在看完电影后顺其自然成为朋友。之后有意隐瞒婚史的当事人成为孤独的French夫人的座上宾,一个懂得殷勤的风度翩翩的男士,一个寂寞有钱的女人,自然打得火热。之后French夫人甚至修改遗嘱,把遗嘱的继承人由陪伴自己10年的管家换成当事人,遗嘱修改之后的一个星期French夫人被杀。
经验独到的老律师Wilfrid自有一套方法验证当事人是否说谎:单眼挂着镜片借助屋外反射的阳光,让圆形的亮点在当事人脸部上下移动,正在叙述的当事人,内心瞬时的反应常常会被老律师洞悉。观察敏锐,心思细致的老律师Wilfrid没有看出异样,他相信当事人Leonard刚刚说的一切,决定接这个棘手的案子。
送走Leonard,正要安排约见他的妻子Christine Helm,实际Christine已不请自来,老律师Wilfrid以为遇到此事会崩溃的当事人的夫人,淡定得却让老律师吃惊。当事人Leonard不在场的证据以及袖口有血迹的证据只有这个关系亲密的人可以证明,大律师Wilfrid指出,他是被告的妻子,陪审团对于这样的证词是非常怀疑的,Christine表明对此早已知晓。令大律师Wilfrid吃惊的是这个当演员的妻子否认两人的夫妻关系,并表示根本不爱当事人Leonard,只是这个所谓丈夫的一厢情愿。作为被告的妻子显然也不能作出与被告不一致的证词,Christine向Wilfrid保证她与丈夫在法庭上的证词将会保持一致。
在法庭审判中,当事人Leonard辩称无罪,这意味着当事人Leonard的命运将在陪审团依据法庭上听到看到的基础上做出判断。
提起公诉的检察官先向陪审团成员介绍案情:被告与56岁的Emily French夫人熟识,甚至有较为深厚的感情。10月14日晚,French夫人被被某种钝器重击致死。公诉方基于警方勘验及收集的证据、管家证言、医疗鉴定结果等证据决定以谋杀罪起诉被告Leonard。
接下来证人开始接受双方交叉询问,目的是对对方证人提供的证言进行质疑,以便降低该证言在陪审员心目中的可信度,使其产生合理怀疑。第一位出场接受询问的是控方的证人警察Hearne,根据被害者死亡的时间、致死的原因,采集的指纹,故意打碎的玻璃,被告衣服上残留的血迹,控方认为被告存在很大的嫌疑。辩方则辩称西服上残留的血迹检查出的血样不仅跟被害人一致,也跟被告的血型一致,而被告手腕的伤口是切面包不小心的误伤。
第二位接受控辩双方询问的是陪伴死者10年且年事已高的管家Janet McKenzie,同样也是控方证人。老管家在被害人遇害当晚曾从侄女家折返回来取图样,路过主人卧室听到房间传来的是以往熟悉的谈笑声,而图样旁边时钟显示的时间为9点25分。辩方质疑正在申请助听器的管家Janet McKenzie是否能够准确判断隔着4英寸门传来的声音,甚至质疑遗嘱的修改让老管家作为唯一的受益人变成仅被保留一些养老的费用而憎恨被告,自然证词缺乏公允。
第三位出庭接受询问是被告的妻子Christine Helm,也是控方证人。老律师早有预料可能会出现的反转,宣誓过的Christine否认跟被告的夫妻关系,推翻警察取证时所有的证言,承认当时是因为被告的授意而作了伪证,并向控方保证知晓作伪证的后果。辩方认为证人对其丈夫和政府隐瞒自己的婚史,其人品是值得怀疑的,其证词应该受到质疑。
第四位出庭接受询问的是辩方的证人正是被告Leonard,辩方认为被告过去的军队服役记录以及并未有过犯罪和不良行为的事实,其人品和证词的可靠性,同时质疑管家证词因为其主人之死以及继承权的丧失其证词不客观。其妻子忘恩负义撒谎成性,其证词的反转不值得采信。控方补充提出在被害人修改遗嘱的下午,被告就和另一名女性卿卿我我去旅行社咨询豪华的出国旅游的行程和价格,而被告显然是没有能力支付这么昂贵的费用,被告杀死French夫人有了动机。
在对证人交叉询问以及出示的证据中,控方的证据证明力明显高于辩方,第二天即将到来的总结陈词似乎也没有什么悬念。剧情的再次反转是当晚老律师Wilfrid获得Christine伪装成第三人提供的一系列书信,表明被告的妻子一直在跟第三人有书信往来,作伪证是为了证实被告有罪,以此获得跟情人在一起的自由。老律师Wilfrid依据先例争取到了对新证据和Christine再次质证的机会,对新证据的质证意味着胜券在望的控方大势已去。
Leonard被判无罪,当庭释放。可事实真相是Leonard是有罪的,他确实是为了得到French夫人的遗产而杀害她,这一切都是Leonard设下的圈套。深爱Leonard的Christine不惜说谎,甚至伪造证据承担长期监禁的后果在所不惜,最后却发现自己也不过是Leonard的一颗棋子。被蒙蔽的Wilfrid知道,在“禁止双重危险原则”(双重危险原则:任何人已经依照一个国家的法律和刑事程序被最后定罪或者宣告无罪的,就不得以同一罪名再予审判和惩罚。也就是说根据该原则的要求,同一个人因为同一个行为不得遭受两次审判或惩罚。)下知道法律不可能将Leonard缉拿归案。狡猾的Wilfrid用挂在眼眶镜片反射的光提醒遭遇背叛愤怒而不知所措的Christine,放在桌上的刀。Christine用桌上作为证据的刀给了Leonard致命一击,这一刻实现我们想要的正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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