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国学

荒野的勇士

蒋凌霄

大致接触了寒露的文学十八年,从国学路过的世界,正像荒野的野蛮人,一脸茫然。

最初的梦不过聊而成就的虚名,被追捧出来的傲骨,归于病态一说。随后陷入绝境的麻木,永不休止的习作,后得到了几人的认可,冠上文人的头衔,美名道文人三种气质——傲气,傻气,傲气。自娱自乐了半辈子,迎面来一两句学者的怵头,询问几道熟读百遍的理论,当今的学者啊!

是文人还是闻人,是诗人还是尸人,提起王羲之的笔,写出李白的习作,难道这就是名人?

正如梦里寻找一般,打破固执的偏见,在废墟里慢慢的思索,一两克的黄金,一两克的钻石,那数以千计的瓦砾那?

一个号称某国博士的海龟,鸠占鹊巢的归来打着复兴的招牌,轰轰烈烈搞了几次露脸的行当,然后说出低调的话语,做出归隐的行为,说是躬身名后。可笑吧!我们本土存在了几十年,不如归来一年的有成就,人家说出的条例被规劝成圣人言论,我们说出的俗谚,被打上消极的佐证。

我倒想说,你那名利的头衔,是几辈子的殷实得到的,还是一朝的功名,砸出来的,还是说挖了祖宗的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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