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vod,我们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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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播,对我们来说显然不只是一个播放器。

昨天没时间看庭审直播,但在刷微信的时间里也已经把整个案件了解的差不多了。

微信群里,有人在实时更新着最新的情况;朋友圈里,都是辩护人的机智语录。大家这么关注一件审判案件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过。无论结果如何,希望这个案件能够得到公正的审判。

我认识快播时间不算长,也就两三年吧。当时是在朋友电脑上看见这个红色的播放器图标和迅雷下载器放在一起,纳闷为什么不是迅雷看看播放器的时候,朋友看在我这么好学的面儿上,一边鄙视我不是真男人,一边向我展示快播强大的功能,那个时刻我感觉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我离真男人向前迈进了一大步。朋友说怂恿我往手机里下一个,然后我就掏出了手机......

那个寒假,春节时期,表弟来我家住,他手机没电了,想用我手机玩游戏,我还在犹豫期间手机已经被他夺了过去。几秒种后,他就抬头用一种"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就拿着我手机跑我房间去了。我惊讶表弟是不是有点早熟的同时也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很显然,表弟没在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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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前的某个晚上,他偶然看到了快播被封的新闻,然后,目光惊异地往房间飞奔而去:‘我前天才升级的会员,还有好多存货在里面。’ 点开网页时,他发现库存还在,就松了一口气说:‘呼,新闻骗我,明天起床再弄。’

第二天我醒来时,被窝里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

正想喊他,他就走进了房间,猛地倒在床上,脸色暗淡,目光呆滞:‘全没了,我的存货全没了。’

希望有一天,快播能把存货还给我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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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播被禁的时候,我也是心头一痛。不只是那个方面,而是一个语言不过关,渠道吃得紧的文艺小众电影爱好者,彻底沦落为了‘伸手党’。

高中时,喜欢国内文艺片。第六代导演,台湾新浪潮导演的影片,至今都是我的心头肉。

这些模模糊糊的影像,有些到现在都找不到高清,却成为我贫乏日常里的挚爱。

在网盘兴起前,快播被封杀确实给我的生活带来了缺陷。常常在想要重温某部电影时,打开快播,看到的只有白茫茫一片。

这种感觉,就像你说话时突然想不起某个名词,手机里却没有百度搜索一样,挠心。

没过几天就把快播下载了,当然电脑上也是。不过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世界没有变得更纯洁,也没有变得更美好。唯一的变化就是快播没了而已。

打开微博,你就会发现,热门话题里面有两个都和快播有关。而辩护人在法庭上提出处罚告知书的投诉方是乐视网后,乐事薯片竟然也上了热搜。

我猜想,在许多年后,很难再有一个案件,可以让我们在微信群里一边讨论应该如何尊重版权,一边回顾苍井空、小泽玛利亚、饭岛爱和波多野结衣。

打开朋友圈,看到有人说“我们欠快播一个会员。” 我想,这不仅仅是一种情怀表达,大家或许也终于意识到,好的内容是需要付费的。

不管如何,这个杂糅着青春记忆与隐蔽生活片段的软件,对于年轻人来说,已经像五三、匡威、和篮球一样,成为了一个定会想起的符号。

最后,Qvod,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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