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研究的方法(附中山大学鞠实儿教授《祖冲之刘徽并未计算圆周率近似值》听课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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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斌(美国康奈尔大学东亚研究中心主任)、桑高仁(康奈尔大学人类学教授)


昨天在岳麓书院举行了一个小型学术沙龙由罗斌和桑高仁两位美国学者作为主分享人(约30~40分钟),其余时间大家可以发问就各种历史研究方法困境等问题自由讨论。氛围轻松而活跃,岳麓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考古系参与发掘宁乡炭河里遗址(国之重器四羊方尊发现地)考古专家向桃初教授,岳麓书院肖院长都参与进来

罗斌教授首先抛砖引玉,谈了做中国古代史研究需要跨多个学科

历史、文学、哲学、考古、音韵学、文字学(文本阅读的训练是基本功)、人类学。罗斌教授认为做历史研究我们不能只把眼睛盯在研究对象上,必须进行横向世界范围内纵向古今里进行比较,这样你才能发现问题。他认为考古由于这个学科建立比较晚有后发优势,天然会采用这样的方法。做人类学是通过对现在人们生活文化研究来探究过去人们的情况,因为不管过了多久人的想法人性都没有多大变化。《子弹库帛书》李零著值得一读

肖院长谈了书院研究

采用书院记之外,还了解民间人士对书院看法,在士大夫精英叙述外更客观了解书院真相(傅国涌老师从小人物的口述当中看民国,也有用人类学方法)

谈考古和历史研究差别(书院考古系向桃初教授)

书院考古系向教授认为现代学术研究不但做不到跨学科反而隔行如隔山,考古和历史因为各自为战掌握材料不同,关注对象很不一样导致二者很难合作。考古因为接触的多为零散的器物而且很多都没有文字,单凭这些你无法做到精确研究精准定位。例如考古只能让你知道那个时代的人们生活情况,但是很难让你知道墓葬或者遗址里的人具体是谁

其实鞠实儿老师的讲座和我们昨天的学术沙龙可以互为印证,如何进入一种文明一种思想体系,我们需要放下固有的成见这已经成为共识,只是如何做到是需要思考的问题。那天讲座后我也问了这个问题,如何在西方哲学建构的这套话语体系中研究中国哲学,他也在思考,暂时他还只找到逻辑和数学的突破口。罗斌教授坦言很难做到,而且还原到哪个中国文化传统,因为中国文化本身也在不断变化,殷周一变,周秦一变,这是最大的,小一点的比如魏晋和两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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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祖冲之从未计算圆周率近似值(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鞠实儿)
刘徽处理的不是几何学上柏拉图理念上的圆,而是工程学意义的圆
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构建的知识体系很不同,中国诗词歌赋,西方政治学伦理学物理学形而上学
民国时期的学者采用用西方的方法标准来研究中国文化,导致出现很多问题。这是一股世界潮流,印度埃及都存在。据西释中很像中医科学化提法,应当尊重不同文化特点采用符合文化特性的方法来研究。
刘徽割圆,”割之又割以至于不可割,则与圆周合体而无所失”(《九章圆田》),不是极限的圆而是多边形。应当是刘徽圆不是古希腊的理念中的圆
用现代科学理论去套用古人其实那已经不是历史的真相,而是对历史的现代构建。中西之间是两套思想体系,我们用一套体系去研究另外一套体系,有点削足适履,我们应当进入这个文化思想体系,用他本身话语体系来研究,只是如何摆脱固有的体系进入另一个体系,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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