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蜜
常识科普人
众所周知,阿汤哥的粉们满世界宣称,说阿汤哥的那个“科学教”不是邪教,然而最核心人物一个个陷落及交代下,那些骇人的细节就不能作为旁证么?
和其他奇葩的邪教一样
科学教在欧亚正常国家没获得地位
但是在邪教集大成者USA
竟然拥有可以免去税收的特权
科学教为阿汤哥选妃案曾闹得沸沸扬扬
他的前妻们的检举也十分扎眼
然而这个新宗教在好莱坞却如鱼得水
每年海量明星加入
这个教会的年收入以十亿计
https://www.dailymail.co.uk/news/article-7662109/Son-law-Scientology-founder-L-Ron-Hubbard-speaks-leaving-church.html
63岁的盖伊·怀特,是哈伯德家族中第一个打破沉默,同意揭开“科学教”面纱的关键人。他在每日邮报的独家专访中,公开讲述了他在科学教的经历。
1986年,年轻的怀特与科学教创始人L.R.哈伯德的女儿苏赛特结婚成了这个教会很重要的一员……这之后经历了诸多奇葩事。同年,创教者,曾经的科幻小说家哈伯德却神秘死去。
他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把实情说出来,因为一直有人跟踪我,有被雇佣的追踪者盯着我,这很烦人……
他告诉每日邮报记者,他被这个教会监禁了30多天,教主大卫·米斯凯维格在这期间不断侮辱他,教徒们把他关押起来后,还配合教主审判他的“违反教法的行为”。
怀特说,他是在苏塞特和他们的儿子离开后,逃出了这个教会跑的,当时,新任教主“大卫·米斯凯维格的成功夺权,”并迫使曾经的哈伯德家族成员纷纷逃走,并在科学教内“彻底抹去”了哈伯德之名。
怀特透露,哈伯德的家人们从未见过他的尸体,验尸官的报告显示,几年后哈伯德的尸体上,有多处注射点!
根据怀特的说法,哈伯德的遗嘱在他去世前一天就被篡改了,他曾“把家里的很多值钱的物品搬这个教会的建筑里”……他说他最终失去了对这个教会的信仰,但获得了作为一个同性恋者生活的自由。
当然,科学教总部在给每日邮报电视台的一封信中,否认了怀特先生的说法,称这些指控是“虚假的”。
30年过去了,盖伊·怀先生特终于在一个戏剧性的夜晚,逃离了科学教的总部,逃离了他们所谓的“欢乐谷”基地,这个基地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索波巴保留地的中心。
几个月前,他还在想,逃离科学教的地盘儿是不可思议的。他曾是教会“王室”的一员,与哈伯德的第二个女儿苏赛特结婚。这位曾经的科学教海洋组的金童,与苏赛特生下了哈伯德喜爱的幼子泰森,。
终于逃出科学教地盘后时,他一度依然难以相信这是真的。而今,他唯一确定的是,他再也不会回去了。下图为怀特的妻子和孩子,她俩逃走的时候瞒着怀特,也许是担心与怀特一起逃离,会降低成功率……
在接受《每日邮报》专访时,怀特继续讲述了哈伯德家族在创始人去世后,是如何被新任科学教教主羞辱和“抹去”的,并揭露了哈伯德家族与现任教主大卫·米斯凯维格的一次暴力、卡夫卡式的邂逅。
他还分享了一系列改变他人生的事件,这些事件最终使他失去了科学教的信仰……怀特当时只有19岁,是俄勒冈州波特兰市社区学院的学生,当时他被罗恩·哈伯德的科幻作品给迷住了。他修了一门哲学课程,哈伯德的《思想基础》也在学校的教学大纲上。
关押私刑与灵魂改造年轻的怀特并不知道这所学院实际上是科学教操纵的养料场,他的教授竟然就是科学教的神职人员。
他很快也成为了一名神职人员——在搬到洛杉矶之前,科学教让他签署了一份“限期”合同,并加入了科学教内的海洋组,这是一个准军事风格的“神职人员”组织,它要求每个成员签署一份长达10亿年的合同。(十亿年果然是“有限期”的加盟合同)
怀特回忆说,进入了这个组织,你这辈子基本上就是在献身了……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怀特迅速晋升,他对科学教的清除地球上“战争、精神错乱和犯罪”的目标深信不疑。
19岁至34岁之间,他在洛杉矶以外的地区经营“科学家的海洋组”,并在1981年前被召回;他还在墨西哥城度过了一年的时间,负责管理科学教分支组织在拉丁美洲的发展。
有人告诉他,那里更需要他,因为“回报”更大。
他说:“我觉得,如果这是我们信众整体需要的,那么我当然会选择留在拉美。”但我的良心告诉我,我需要确保有人在我离开后,接替我的工作岗位。
他后来离开了墨西哥城,他曾期待着教主恩准他回家,然而最终并得知并不会;他又提出了一系列的申请,说明自己的思考中组织应该如何管理和更换。这之后,他开始在洛杉矶扮演新角色。
一个神奇的星期五,怀特接到一个电话。
怀特解释说,事实上,在科学教的管理层,每周统计数据是在周四两点钟公布的,你整晚都要审核这些数据。然后这个星期五晚上我被叫到管理办公室。我走进来,迎接我的组织部经理说,“你有大麻烦了。”
科学教精英神职人员采取军事化管理
他们的武装被称为海洋组
违背教主的人将被关押并接受审判
“我无法想象那是怎么回事。”怀特回忆说,他当时很惊恐。
随后怀特被送到了一个大约八英尺宽12英尺深的小房间。这个小黑屋只有一扇小窗户,有栏杆,但没玻璃。
他说,那是1982年的11月12日。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我被锁在那个房间里,几个小时后,我被告知要交代自己的罪过!而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晨几点的时候,门开了。是大卫·米斯凯维格走了进来,在他身后,是长长的一排教会神职官员,人很多,从怀特的视角看不到的尽头。
怀特回忆道:“诚如所知,我作为一个年轻教徒站了起来。密斯凯维格走到我跟前,抓住绑我的绳索,把它从我身上扯了下来,然后,把我的手反绑在后边。
“我的眼镜掉下来摔碎了,然后,大卫朝我脸上吐口水。我却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麻烦为什么要被关押。他却说,“你的所作所为危害了教会!”
两年后,怀特才通过一次偶然的谈话得知,他们所谓的“犯罪”,是在怀特的新墨西哥行动备忘录上发了一份电传,并询问为什么某些事情尚未完成。他被告知,这种行为是严重违纪,是对教主至高无上权威的挑战。是绝对不可以被接受的。
得知真相的怀特感到震惊,他后来被带到另一个小黑屋,在电子测谎仪下接受了一次审讯,这是一种科学教使用的测谎仪,受审者手里拿两个锡罐,询问问题的“审判员”要盯着一根针在天平上的移动。
怀特说,“有人问我当年在墨西哥做了什么,我回答说不知道我为什么有麻烦。最后,大约在早上七、八点钟,我又被护送到科学教的康复项目部队(RPF)
RPF是科学教下属的“灵魂再教育计划”,在那里,没有“好名声”的成员,被作为惩罚的一环,要接受各种“特训。它被称为一个类似于监狱的改造营。关在里面的教徒们抱怨说,这里不允许和任何人说话,必须不停滴跑,吃别人的剩饭,也就是管教人员都吃过的饭。
怀特被认为,最基本的惩罚措施并不适合他,他应该享受特殊待遇。他解释说,被送到RPF还算是一个“优待“了。
他说,在那里我是最低贱,最低贱,最低贱的。随便一个从街上进来的人,那时比都比我高贵。
“我被护送到‘大蓝’的锅炉房,看守们给了这个小金属锤,我被命令把锅炉上的所有油漆切掉。”然后还有更多的“灵魂改造项目”等待着他……
怀特留在那里被单独关押“改造”,除了看守他的那些警卫外,没有任何消息更没有同伴。
后来,他才知道,这里从没有人能坚持那么久而不精神崩溃。当他最终完成了所有“改造项目”,并被科学教的RPF团队认可时,他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掌声。
怀特当时正在RPF一座旧医院大楼里进行“灵魂改造”最后的一环,他被命令接受了“跑步计划”,这是一个为他准备的新增加的改造项目,接受RPF改造的教徒必须在格里菲斯的一组机关上跑得筋疲力尽。然后?如果你没倒下就再做一遍。
怀特笑了,他说,“我以为那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我明白了什么是我要做的。我要完成灵魂改造并且走出去……”
与苏赛特小姐的爱情这期间,教主的女儿苏赛特小姐是负责监督改造的高级管理人员之一。通过灵魂改造的机会,怀特结识了她。
怀特回忆说,那是1983年2月。他眼中苏塞特小姐的个性是,在教会内部她不喜欢玩哈伯德牌。她只喜欢和人交流玩。
“也许,那里的人可能都进过RPF,但我记得她可能在说笑话,这就是你休息时打发时间的方法。事实上教主的女儿苏塞特小姐是一个非常友好的人。
“如果她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或者我长期无法联系到她,或者,我无法与她交谈,那就没有然后了。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和几个月里,我和苏塞特小姐保持着友好的联系。虽然咱俩经常相隔数百英里,尤其,再次受到信任的我的一系列传教活动中需要周游全球,我在宣传教会管理的包容形象。但我总能联系到她……
当他在美国时,怀特经常在洛杉矶以东大约90英里的海米特国际或黄金基地工作。但他却是想尽办法和苏赛特小姐会面。
怀特说:“咱们没有手机,虽然你可以用科学教的联络工具发信息,但那要冒着巨大风险。科学教公有的工具是被监控的”。从83年初到86年,我们结婚,这段恋情持续了很长时间……但是,你知道的,我们的爱情有了结晶”
当哈伯德去世时,怀特正要写信给哈伯德征求教主的同意。
1981年以来,哈伯德一直躲在加州克雷斯顿的牧场里,此后,他的妻子玛丽·苏和他们的孩子戴安娜、苏塞特和亚瑟都没有见过他,也没有收到过他的任何来信。
下图为教主的孩子戴安娜 苏塞特和亚瑟
教主哈伯德失踪之际,教徒们发现,玛丽·苏被控阴谋策划针对包括国税局在内的当地政府机构发起的“肮脏伎俩”后,美国官府会进一步起诉教会的管理层。
在一系列法律纠葛后,教主夫人玛丽·苏被判刑五年,1981年她辞去了教会监督办公室的职务,最终在1983年去服了一年徒刑。
怀特正要写信给哈伯德,请求允许他娶教主的女儿,这时,一切都变了。
科学教海洋组发出一则强制性事件的公告。怀特打算和苏赛特小姐一同前往,但在最后一分钟,苏赛特小姐接到海洋组的新指示,要她去别的地方。
那是1986年的1月,苏塞特小姐得知她父亲过世了。怀特说:“当她告诉我的时候,一家人被单独叫到一个房间里,组织告诉我老教主已经去世了,然后递给我一张纸,告诉我这些是他的愿望,并让我签了名。
“他们一个接一个被带走了。后来我们被告知哈伯德教主可能是中风。他消失那段时间,病得很重,很重,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苏赛特甚至不知道他病了。没有一个家庭成员被叫到克雷斯顿。后来我们得知,在他去世的那天,声称一直陪伴着他的这位医生,竟然不在那里。那天,医生先生竟然在拉斯维加斯……
怀特说,与此同时,在“活动”上,有消息称哈伯德已经着手做进一步的研究,但他们并不需要教主的尸体,所以他们让教主的尸体消失了。就我个人而言,一切似乎都不对劲……
“作为教主的家人,我们中没有任何一位见过尸体。几年后,我终于拿到了验尸报告的副本。
“他在多个注射点,被注射了Visteral,这是一种抗精神病药物。他去世的时候蓬头垢面。而且,他的指甲很长,很脏……显然没有得到照料。
怀特暂时保留了苏塞特女士提供的验尸报告的细节。
“当我告诉她时,她完全崩溃了,她说:‘这说明了父亲死去时发生的事情。’”她父亲,我们的老教主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其中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他特别在意自己的手指。她说,她很生气,那些科学教的组织者不关心他的死活,也没有在照料父亲……
根据怀特的说法,哈伯德的遗嘱,在他死前的一天就被篡改了。
他说,“据说这是他的签名,然而,教会内有些人经过多年的训练,能够以这种笔迹帮他回复邮件和信息,而教会的信使们实际上练习教主的签名好多年了。但不管他是否签了字,他被强行注射抗精神病药物的情况下,所谓的遗嘱都令人生疑。
怀特说,被篡改后的新遗嘱,导致教会成员把苏塞特家里的很多财物搬到了科学教的大教堂……
1986年3月,怀特和苏塞特在一个小型仪式上,由科学教和平法官主持结婚。他们的儿子泰森在12月出生。
但怀特回忆说,从哈伯德去世的那一刻起,这个家庭的生活开始发生变化,“莫名的流产”变成了常态。
一开始是一些小事,怀特说,“就像我们一家人开始被抹去一样。苏塞特发布了一封科学教高层的政策信。它最初是老教主罗恩·哈伯德在苏塞特的协助下完成的。然而,苏塞特的名字却被管理团队抹去了。在科学教圣殿,有一本书叫做《生存科学》,曾是专门献给教主的另一个女儿戴安娜·哈伯德的。然而,在之后的复制件中,戴安娜的名字被抹去了。她走了消失了……
当苏塞特怀孕时,事情开始变得非常诡异。
他说,一个问题出来了,新教主说你的孩子们不再被允许进入组织。基本上,咱们的孩子们是被排除了。
“我们当时被顶在杠头上,事情对我们来说已经很明显了,因为苏塞特是前任教主哈伯德的女儿。新教主对此很不舒服。”
我们的儿子泰森出生时,他是科学教在乐园基地里仅有的两个孩子之一。戴安娜的女儿罗安妮是另一个,在她母亲消失后和她父亲住在那里。
根据怀特的说法,老教主哈伯德曾写了一封信,规定罗安妮要和他在一起,并规定她应该如何被抚养。它被称为“公主计划”
怀特说,‘泰森原本是在‘王子计划’上运行的。’
玛丽苏女士看上去非常喜欢这个外孙
“科学教的教徒们认为他是哈伯德的转世。哈伯德一月去世;泰森十二月出生。和老教主一样,泰森是个红头发的孩子,他充满活力,很可爱。教徒们曾悲伤于失去了创始人,但他又回来了……现在他叫泰森
然而,新教主大卫取缔了曾经一直被奉行的计划。而且,为了增加他们的痛苦,安排苏塞特和怀特去干卑微的工作。怀特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神职官员变成了工作室里的拍板员,只负责播放宣传视频。而苏塞特女士竟然被安排去米斯凯维格的洗衣店工作……
1989年1月,那个凌晨,苏塞特女士带着泰森,逃走了。怀特醒来时,发现一封妻子的道歉信。
他说,“她没有叫我保护她们。基于科学教的教规,如果你知道,有人打算逃离科学教的乐园,你有义务向组织举报他们,否则你也要被判罪。
怀特马上就被24小时的看守包围了。苏塞特逃出去后联系了他,告诉他,她不想结束这桩婚姻,但早已不想留在科学教内部……
怀特说:“我没办法离开基地。我见不到我儿子。我当时非常非常生气沮丧。怀特希望为了和儿子在一起做任何事。他多次密谋逃跑,并设法与开车去圣地亚哥的家人取得联系,然而,都失败了……
有次他很幸运地联络到家人开车来救他,没过几天,科学教的警卫们就追到了他落脚的汽车旅馆。虽然他被绑走了,但那时候他仍然坚信科学教是正义的,宣扬它是为了“人类和平”。他逃跑,只是想让他儿子回到爸爸身边。他向组织低头,承诺劝说妻子苏塞特也回归科学教。
但他没有被带回到内特基地。他被科学教的看守们押上车前往“欢乐谷”,这是一个离之前住所地很遥远的地方。
他很快就明白了,泰森和苏塞特的回归,并没有任何进展。所以他又被“惩罚”了!
他说:“有人告诉我,因为苏赛特现在和她母亲在一起,所以科学教总部担心玛丽·苏会‘走上法律程序’。”
“我说,那么玛丽苏女士的计划是什么呢?他们告诉我说,“让她活出自己的生命。”就在那时,怀特的信仰世界崩塌了,因为如果你相信轮回,所谓“活出你的生命”是怎样解决的?如果相信哈伯德的未来科技可以用来对付那些欺压你的人,为什么不使用它呢?事实上,我们作为教主的家属,根本没获得任何“未来科技”……
然后,我意识到,我傻站在那里,我想明白了,我曾坚信我是科学教高层组织的一部分,实际上并不是。
在明白了残酷的现实之后,怀特很清楚他必须逃跑。
艰难的逃亡过程及之后他的第一个计划是逃出乐园并穿越他和棕榈泉之间的那座山。跑马地周围没有围栏,但周围有守卫地点如此偏僻,地形如此荒凉,人们认为这已经足够了。
当天晚上,怀特逃走了,但当太阳升起时,他意识到,在他面前的群山绵延不绝,他似乎永远也走不出这些大山。科学教的新教主挑选的这片印第安人保留地,简直成了让人绝望的存在……
他还没来得及看见那些科学教的警卫们,爬上身后的斜坡,就难过地冲了回来。他说,“我意识到,我必须要离开我刚才过来的路。”
被抓回来后,他又日复一日地密谋。他时常跑去喂食那只看门狗,那是一只德国牧羊犬……他和母亲还编了一组通讯密码,尽管电话都是被监听的,他还是设法在再次争取自由的那天,与母亲沟通了。
他回忆说,“我刚一跨过大门,看门狗就开始狂吠,我感到被这条狗背叛,然后营地的大灯亮了,我撒腿就跑。”
他沿着与公路平行的崎岖地形奔跑,科学教警卫们的吉普车从基地驶出,为了追他,然后撞上一段路障。他说,“有一次有一个发夹状的转弯,突然我看到前面的灯突然亮了,但他们正在急转弯,我就在那些灯撞到我之前从路旁的悬崖跳了下去。
“我摔疼了,但没关系。我要自由了,所以我继续跋涉。”
最后,他到达了赫米特小镇。除了保龄球馆正在整夜打扫之外,一切商店都被关闭了。怀特走到那儿,砰地一声敲门,用蹩脚的西班牙语,说他出了事故,需要打个电话。
他说,“他们把我带进来,关上门,在我身后锁了门。我竟然很高兴终于安全了。我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高兴,因为我感到安全了!
在接下来的七年里,怀特和遥远的苏塞特,试图使他们的婚姻复合。可悲的是,怀特依然在一家科学教教徒经营的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因为他仍然相信,关于未来科技能拯救人类的信仰,即便,他不再是它的管理层,他认为教会只是因为他的家庭关系,怀疑了他对未来科技的信仰。
他们家还有两个孩子——艾莉莎和康纳。但当怀特加入教会时,他太年轻太天真,无法理解自己的性取向。
在填写员工申请表时,他可以诚实地回答“没有”这个问题:“你有同性恋、卖淫或其他变态史吗?”因为他当时才19岁,根本没有性史,这个问题本身就向他表明,同性恋是一种“变态”,需要通过“未来科学”技术来解决。
但现在,怀特似乎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
怀特说:“苏塞特很有风度。有一次找到他,轻轻地问就像是“我们维持婚姻吗?”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这对我和苏塞特都不公平,最后,我们终于离婚了。”
退出组织也标志着怀特与科学教总部的关系最终被切断。
经过两年的争论和艰难的辩驳,由科学教的教会律师提出,怀特被授予联合法律和实际监护权。
苏塞特女士也对她父亲建立的“未来科技”体系失去了信心,他们的孩子都不是科学教的教徒。
怀特说:“我要和玛丽·苏建立一种美好的关系,她要享受她的孙子们。我们谈了很多次。她对哈伯德搞的科学教很生气。
“在科学教信仰的背景下,他们的一致意见是,她会先走,确保事情对他来说是安全的。她告诉我,“我见到他时有话对他说。”
他们俩都不喜欢密斯凯维格。他们叫他小拿破仑,她对他做事的方式非常不满,但最后,怀特认为,苏塞特与父亲创立的科学教的关系彻底完了。“你以拥有所有的名望、金钱、戏剧,但归根结底,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孩子……”
花小蜜
常识科普人
至于一直为科学教信仰四处宣传的汤姆·克鲁斯,他的一次次婚姻悲剧都被科学教高层解读为“信仰不虔诚”或他老婆拒绝信教……然而讽刺的是:哪怕是曾经笃信科学教的创始人的女儿和女婿的婚姻,也因为科学教这些年的胡作非为,而终结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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