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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中国的怪才“谢耳朵”
清华第一段子手
有人说他堂堂博士却研究“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却说有用的东西就不有趣了
本文授权转自:一席 ID:yixiclub
一位93年的清华大学化工系在读博士,突然火了。
有人说毕啸天是中国的,《生活大爆炸》里的怪才“谢耳朵”。
有着博士高学历,却打着科学的旗号,一本正经地设计、研究一些无厘头的东西——
自动洗袜机、防雾霾帽子.....
微信运动步数怎么作弊?
薯片掉在地上还能不能吃?
怎么抢到微信群最大的红包?
有人问:“你怎么总在设计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用?他却说:“当你要求一件事变得有用时,就不有趣了。”
“为了找规律,我一天给自己发了5000万个红包”
“ 读博、做科研太单调了。”在平淡的生活中,毕啸天喜欢用做科研的思维方式,去琢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解解闷。
抢红包渐渐变成过年的一个全民竞技体育。怎样才能,抢到最大的红包?
几次抢红包经历,他发现不管别人发多大的红包,抢到自己手里的每次都只有几分钱。
于是毕啸天想找出微信发红包的规律。
他借来了四部手机,连上自己的共五部手机,建了五人群开始发红包。
多次实验,他把结果命名为末位红包抽屉原理——也就是N个人抢N+1分钱,则必有最后一个人抢到2分钱。
这个收益率很可怕,他的收益率达到了前面一个人的两倍。
他用5个人抢50块钱的红包,发了150次,然后统计了每一次这5个人的数据,得到这样750个数据。
我把750个数据做在一张表上面。
很惊讶的一个结果:第一个人可能只能抢到0到20,第四第五的人才能抢到0到50中间的任一个数字。
他终于发现了微信红包内部的算法规则:每个人当前能抢到的金额服从一个0.01到当前剩余均值两倍的左开右闭区间的均匀分布。
然后他编程给自己发红包。甚至一天就给自己发了五千万个红包。
结论是:第1个人永远不会超过20,然后他又给自己发了两亿个红包。
最后做出来这样一张图。
这个实验把抢红包里所有的情况都概括了,它统计出了从3到任意多个人抢红包可能发生的情形和概率。
得出一个结论:越往后往往抢到手气最佳的概率越大。
“我看到红包都先憋一会儿,我等前面的小红包都抢走了,我再去把那个大的捞回来。”
不过他开玩笑说,后来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他反而再也没有抢到过红包了。
除了研究抢红包规律,一直被洗袜子烦恼的他想捣鼓一个洗袜机。
“每一次洗袜子之前我都要先攒一大堆,然后鼓足了心理勇气再去洗它们。”
参考了洗衣机的工作原理,他取了家里平时洗水果的盆,用来做装袜子的盆。
然后拆了电脑的主机风扇作为带动它旋转的东西,然后再用两个磁子就可以做一个磁力搅拌器。
然后他找了一双袜子实验,这是洗的效果——
但竟然失败了,因为力量不够。
所以他想,有什么东西能提供一个强力的搅拌?于是他从厨房里面找到了一个打蛋器。
但还没成功,因为袜子在打蛋器的两根柱之间游来游去。
两种方法都失败了,于是他想到了传统的方法:打衣服。
他找到了一个大鼓,上铺一个袜子,浇一些肥皂水然后开打。
过了一段时间,他突然觉得不对。这比正常洗一只袜子还要累。
怎么自动化,批量化呢?于是他就召集了一支打鼓大队。
发条小玩具,上了发条之后就可以聚在袜子的周围,打得很开心。实验成功了!
问题来了,它们是发条玩具,你要不停地上发条。
结果你比它们还累,一直在那里上发条。
于是他觉得应该找个更稳定持久的装置,就有了一个点子:灵感来自搓衣板。机械里面有一个装置叫曲柄连杆装置。
这个滑块可以把一个圆周运动转化为一个直线往复运动。
从这个灵感,我就制作了这样一个机械式半自动洗袜机。
“理工男的生活其实挺有趣”
如果你和毕啸天相处几天,你会发现原来他这个“理工科学霸”眼里的世界和大家如此不同。
有一天他跟两个朋友一起去吃火锅,开始聊挺开心。突然发现锅有一点异样。
大家都吃过九宫格火锅,加热的地方在底部的中心位置。
所以一般来说中间那个格是最容易被加热的,它的温度最高。然后中间那格再通过铁板、锅底,把热量传到周围的八宫格去
当时他就发现这个锅是这样的——
中间那格因为温度高了,牛油翻起来变成了黄色。周围的温度低,红油还浮在上面,变成了红色。
他当时特别兴奋对朋友说:“你看呐,这个锅它竟然用牛油的黄色和红油的红色自己表示出了自己的温度场分布。”
当时他给它命名,叫作:3×3网格差分二维非稳态温度场的红黄双色可视化模型。
“你们可能听到这,觉得对面那对情侣会觉得我是个傻子。”
其实他们两个人也是学工科的。当时他们仨在那看到这个的时候交流特别开心,都围着那个锅在拍照。
后来他们还交流了非稳态传热温度场在鸳鸯锅和清汤锅中的应用。
你整天研究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用?
毕啸天现在是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的一名直博四年级的学生。
“你整天研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用?”这是他常听到的话。
防雾霾帽子
其实生活中他特别害怕面对这样一个问题。因为他也同样害怕在生活中会变成一个要求别人去做有用的事情的人。
“一个单纯好玩的事在你要求它变得有用的时候,那一个瞬间它就变得不好玩了。”
读博士、做科研的生活本身是比较单调的。
研究香蕉和枣一起吃的奇怪感受
这时候,他就特别喜欢用做科研的思维方式,去琢磨一些生活里面鸡毛蒜皮无聊的小事。这算他的一种独特的解压方式。
视频(一席发言:时长26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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