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草一木皆有灵,
每一味药都是一个传说。
守
Waitting
2015年冬天,北京一家福利院,我第一回见着王孝涛老先生——中国只剩下两个中药炮制界的大神,他是其中之一。如果你不知道他的地位,只会当他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迈老人。
87岁了,贝雷帽盖住头顶花白的头发,太阳照不进头发,藏青色的贝雷帽却正好能吸收阳光的热。王老先生就坐在走廊尽头的躺椅上,见我走近,抬了抬头没说话,只是笑笑。
站在对面的我有些尴尬,开口叫了声“王老师”,实在没话可聊,于是转身决定明天再来。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福利院成了我最常去的目的地,老先生也终于开了口:“小伙子,过来坐坐。”
左边的是我,中间的便是王老先生,现在善鉴别精炮制的中药大神,全国只剩下两位
三个月前,我离开福建老家,暂时抛下自己的中药事业,只想多学点炮制知识。
三个月后,我终于成了中药炮制大师王孝涛的徒弟。
整个冬天,我都在北京那家福利院边上的一间出租房里度过。我什么也没干,只是每天陪着老先生。我告诉先生,也告诉自己,我傅驿钦是一个被中药选中的人。
如果坚持做“好中药”是傻,这辈子当个傻子也挺好。
从父亲的地产业转到中药行当,外人看起来特别傻。
我却想,这么多年,在我手里,一幢幢楼房从框架变成现实,而这一辈子,当终于华服加身,美食在口,美屋而居,如果没有健康,前面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泡影一般虚无。
所以,当叔叔问我是想守着父亲的事业,还是想另创一片天地时,我一点都没犹豫,我的事业,就是关于健康,关于中国最传统的中医药,那个切入口,就是我的老家最著名的一味药材——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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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山脉,闽北山区。这里没有工业,只有连绵的群峰和浩瀚的竹林,从高山一直延伸到河谷。环境虽好,也总不能在武夷山上,插块“长白山”牌子,再哄骗自己种下些人参。
世间万物,都懂择地而生。黄精选择了武夷山,或许就代表,黄精选择了我。
2013年,我跟着同行去中药市场摸了底,却着实吓了一跳。
市场上信中药的,不那么多了,也有指责中医的。
卖药的老医生叹着气说:“别人都说中药不灵了,过去三五服中药下去疗效就出来了,现在十服八服也没见疗效。价格涨得那么厉害,假冒伪劣又空前严重,老百姓怎么能不骂呢?”
转身抓了点我们要的黄精。
市场上的黄精有二三十个品规,那些化肥浇灌的黄精,块头虽大,却只在地里长了一年不到。专业的人都很难辨识真假,更别说平常的老百姓。
药是救人的东西,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我想做出自己的好药。
可回到武夷山,遇到的第一个大问题就是种植,种植什么样的品种,种植需要注意什么。
我找来了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国药科大学、福建农科院的专家来共同参与这个项目。和我一起下地的,是种了一辈子中药的沈师傅。
我找来了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国药科大学、福建农科院的专家来共同参与这个项目,确立了以多花黄精野生抚育种植的合作,并签署了多份协议。我们也承担了工信部多花黄精规范化种植项目
沈师傅爱穿一身蓝色褂子,
头发连带眉毛都是花白的,
手里拎了锄头,走起来健朗得很。
专家们说,武夷山里的环境,
最适多花黄精生长。
古时的药典里记载过几种黄精的药效,
多花黄精也在其中。
花的形状,像一串铃铛,
风吹过来,小花朵便跟着来回晃。
黄精要在春天种下,却难在一两年内收获。
一根黄精要长三到五年,沈师傅却不着急,慢慢疏松土地,慢慢看它发芽,慢慢看它长大,再慢慢等到三五年后,上山带它回家。
放下锄头,沈师傅便抽着叶子烟消失不见,离开前,总有一句“时间不到,药效不到”飘进我耳里。
我倒也懂得了,沈师傅守的,便是如何种黄精。
我一直在想如何做好药,其实唯一的办法便是先种好药。
现在的医院大多不炮制、或者乱炮制,所以好多中药,人吃了都不见疗效。
炮制不好,中药便不好。可这极重要的一点,却被现代的许多人抛掉了。
我想做好药,便要炮好药。
2015年冬天,趁山里的黄精还在长,我托沈师傅帮忙照看那些还没长高的草药,一个人飞去了北京,拜在了中药炮制大师王孝涛老先生的门下。
王孝涛先生和我一样,似乎也是被中药选中的人——
出生在药铺之家,长大学了医,这辈子便再没和中药断过缘分。我在他口里断断续续了解了他的坚守,一边也计划好了自己往后的路。
王老先生守的,是中药炮制。
说是“丢”下了福建的一切,自然是假的。
夜里得闲,还是要打个电话跟守在山里的沈师傅唠唠,听他说说地里那些黄精长势如何,听筒里能清楚听到沈师傅吐烟的声音。
接下来给我一声安慰:“你好好待着,地里的家伙我看着。”
黄精炮制一样是件磨人的功夫,不然我也不用在北京待上三个月。
在地里长满三五年的家伙们终于被挖了出来,模样不很讨喜,倒像块普普通通的姜。
因此武夷山里的笑话大抵相似——老农去山里锄地,挖到一块“生姜”,切开才发现味道不对,一验才知道,是块宝。
后来江湖上说,长得越像姜的黄精,越好。
炮制黄精,
少不了从王孝涛老先生那儿学来的艺,
也邀了建昌帮的人来,
用非物质文化遗产古法炮制技艺炮制黄精,
辅以十年以上的陈年黄酒反复浸泡,
蒸晒之后,才算完成。
武侠小说里有大侠练功到九重的说法,
炮制承天黄精(我的黄精品牌),
也需要九次重复,
不是次数多越好,而是要恰好。
最终“出炉”的承天黄精(我的黄精品牌),
色泽黑润透心,口感近似地瓜干,
软硬适中,下口刚好印出牙印。
味甜微,还带有酒香之气。
五年已过,我守出了好药。
我守的是沈师傅的种植,守的也是王老先生的炮制,守的还是一颗中药的良心。
有人笑我傻,偏要花更多的时间,花更多的心思,守好地里的几株草。可或许中药需要的,就是等得起、有情怀、敢兜底的人。所以那年冬天,王孝涛老先生才会收下我这个徒弟。
手艺和知识可以再学,心诚却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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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很多年,武夷山这一带的农民老是种错品种。种下台湾木瓜,以为自己种的是名贵药材,来年一定可以卖个好价,可辛辛苦苦一个周期,结果了却没有药效。
草药懂得泽地而生,人便不能去违了愿。
黄精才是武夷山的标配,“守”才是中药的根本。
我发起这次众筹,只希望可以扩大多花黄精的种植规模,种出有品种、有功效、有收益的多花黄精,也想把建昌帮的古法炮制手艺传承下去。
同时还想为当地农民解决一些实际的问题,带去一些实际的收益。
五年或许很长,
中药这个产业,
我愿意等,但不能不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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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27日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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