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一直都在逃,只知道逃离不要的,却不知道要什么;不惑之年,要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又觉得时间好快。
猪年快过完了,心心念的就只想干好三件事!
这三件事,对于别人而言,可能不算什么,放在我这,还是可以告慰自己的,一年没白过。
第一件,108公里徒步。
这是今年最难的事,需要从心理上、时间上、生理上去克服很多问题。
我知道再不去,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去了。
十年前还做过半月板手术,而出发前可能是因为调皮爬树下来的时候受力过猛,导致走路一瘸一拐好几天,吓到了,于是去找东东做了个体检,发现左膝关节有退行性趋势,他是极力阻止我去。
我还是去了!而且完好无损的回来了!脚上连个个水泡都没有,过去半年了,膝盖没有任何不适。
更重要的是,交了一群“一起混帐”的好朋友,回来后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有事一句话,那都不是事儿!
第二件,举办耳穴年会。
所指的2019耳穴界的年会,本是我和刘老去年在东湖边约好的一次小聚会,谁知道老爷子竟然去年年底驾鹤西游,既然拉过勾,我也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正好针灸学会年会在武汉召开,耳穴专委会也本没想过办这个分会,我就死乞白赖把头伸过去,非要揽这活儿,人家看拗不过,说起码要100人才能办会,这是想让我知难而退,我知道18年年会的时候耳穴界也只有不到100人,都临近了,谁敢保证就有那么多人!
我也不管那么多,先给总会打过去100人的钱,共计18万,算是保证金,要是找不来100人,每个人从保证金里扣1800元,要是到齐了,就每个人给我500元做会务费!
先有了决心,资源自然聚过来了,连专委会的老师们都替我拉票,算是没丢脸,实际到会人数超过180人,是专委会成立以来,规模最大、规格最高的培训班。这牛皮够我吹一年的了!
第三件,创办耳医学苑。
前几天,就在杭师大,双十一前一天,又脑子发热,宣布要做耳医学苑,逼着大家叫我“苑长”,还真有人叫!
还真不是我多事,耳穴界的培训,我真看不下去了。老师们特别辛苦,一到周末就到处飞,到处参加会务,或者组织专题培训。学员更辛苦,一听说有课,立马追星,生怕落下精彩的内容落了后,就跟不去就会“损失一个亿”似的。
于是老师学生一起做剧烈的无规则碰撞!好消息是耳穴界活跃起来了,坏消息是这样的学习和培训在我看来真的很低效。
老师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时间的原因,这个部分就不展开了”,学员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老师,回去上一张,我们还没拍好”!甚至老师们之间还相互不买账,说的不一样!
我去找专委会周立群老师报告这个现状,老师摇摇头,我以为是他不管了,他说“不能这么下去了”!
于是跟杭师大李青峰老师又在杭州弄了一场,周老师亲自出来讲国标,程凯老师、荣培晶老师、王正老师、刘继洪老师、张骏斌老师、刘凤选老师、刘晓辉老师等纷纷用实际行动声援,我一激动,也要求上场,第一次从后台走入了大众视野!
既然要干,咱就别含糊。
线上课结合线下,请了20多位专家出来,用“舌尖上的中国”的标准来拍耳针的历史和百病百讲,完成第一套耳穴界的视频教程,给业界以参考,也让学员不要那么辛苦到处跑,在家就能反复学。
理论结合实践,建了五个教学基地,巡回给学员教授要领,并以动手练习为主,一期不会就两期,不限次复训。
投入要有产出,我又厚着脸皮去找钱,筹备了开100家线下店的储备粮,让学员和要退休的老师们在家门口也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说干就干!这几天在北京联系演播厅,联系老师的档期,意外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资源不断积聚。
元月份就能把六节基础课录完,2020年前两个季度,录完100节病案课,也基本没问题。
还有老师听说了此事,主动找我要求加盟,看我一脸狐疑,以为我是信不过老师的水准,直接说,十二月底,我找周老师,我们几个给你开个课!
这不,十二月中旬武汉课还没交付,月底又有北京一个高级班,一月还要去北京录节目,好像我都卖给耳穴界了!
我却激动不已,跟朋友又吹上了:等有一天老了,随便到一个城市,要有一家像样的中医馆,看到我,都会很开心的欢迎我。
这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