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13 星期三 23:10

昨夜的梦里梦到龙卷风。刚才看微信,有新闻说广东发生龙卷风,卷走几十顿的钢架。

这是真的吗?

那之前的地震是在哪里呢?


上午没有继续在厕所里工作了。而是依照他昨天说的,去搬东西。

我以为只有几件呢。一到现场,其实还是这里,只是在做模具那里,眼前满满地都是要搬的。

什么热风机、电热机、吹风机、电焊机、电箱等等的都是些工地里用的东西。电箱带着电线扔在一起,犹如死尸一般,也纠缠在一起。那大的氧焊机什么玩意的东西,地下是一个大罐子,上面一边是马达,另一边是个有两只耳朵的东西,还有防护网,地下两头各有两个轮子,电线也有。就是这玩意,重的要死。如果,只是我们两个人抬。恐怕,是要交代了。

有一个库房里用的人力拖车。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叫它。比较大,可以升降的。开始还不知道它有这功能。真是见识少啊!

可能有很多人和我一样,对它一无所知。

别说,有了这玩意还真是事倍功半啊!剩太多力气时间啦!

除了这死沉死沉的大块头之外,中途我们还把那放在木条钉成的一个方形的垫架上的二十几桶涂料给拉过去了。这涂料,一桶是二十五公斤好像,那个数字是我大概估计的,算下来就五六百公斤了。

真牛啊!

之后还拉了八九桶的什么着色剂,是装在白色的如塑料油桶一样的桶里面。

昨天,有人来拿没有用掉的。我当时在旁边坐着休息。

他问他这个多少钱。

他回答说是185。

不一会儿,他说了句,这么便宜。

那个人就说了,不是一桶185,是一公斤185。

哈哈!

他以为是一桶呢。

贺。

25公斤一桶,一公斤185,算下来四五千块一桶。好值钱啊!

在我看来,不过是一桶黑乎乎的液体而已,还挺重。


临时补一下。

在等饭,快一个小时了。现在在宿舍里。刚才从床上起来去窗子看,依然没有。

外面门口那里还坐着两个工人,在聊天。

回头看左边时,看见雾气里蛋黄一样的太阳。比较大。离那边的简易房还有大约一筷子的距离。

早晨起床时,外面是迷雾一样的时间。

我还发了朋友圈。

推开窗子,看见迷雾的世界。这是还没有醒来的节奏吗?是盗墓空间吗?如果可以不用醒来,活在梦里,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配了一张照片。

幸亏白天空档时写了些。

要不晚上加班了,十点才完。老大来时我正上楼梯。对着啊蔡看着我说要加班,指着面前的房间说——我不是早跟你说了,要把这里腾空的吗。一边说一边用手在他的前方从左到右划了一下。

下午下班时说要加班,会送饭来的。那时已经五点了。

结果等了一个小时也没有来。后来是小蔡的爸带回来的。因为等得太久,有几个人就自己去吃了。

小蔡和他老婆早就回去吃饭了。好像她们基本上都是回去吃饭的。

他老爸在这里吃,也住在这里。

那个,我第一天来时,穿的干干净净还比较爱美的不干活的女人走了几天了。

一直忙,也没有太在意。

昨天中饭时,有人问老蔡,你老婆呢?

他回答说:“飞了!”

那个胖胖的女人,是老蔡老婆吗?

开始我以为是,因为好像他们是住一起的。

但是那天小蔡说他妈去年去世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没有追问他。

中午吃饭,大家调侃最多的话题,就是老蔡老婆的事。

这个叫老婆,那个叫老婆,还有那个。

这里有,那里有,那里还有,还有外国的。

饭后闲话,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下午我自己一个人弄厕所最后两个蹲便池和水池。水池是我自己弄的,也没有人说。只是觉得这么多人住没有水怎么行,厕所没有下水怎么行。于是就顺着之前马桶下水那里用砖头水泥做了一个。

对了,想说一下,早上来看时,还是有人用了厕所,还是用了没有安水管的。有两个。我就接水冲掉了。

昨天,他写了“未干不能用”的字样,贴在了厕所的门上。我当时就说没有用的。人急了还管这个。我们就又把工地用的那种人力小翻斗车当在门口了。

结果,就是那样了。

下午弄好的水池,也在五点了。为了防止有人用,我用了几个水桶和一个木板裁成的棍挡住了。

哈哈!急了吧!

一急谁还管你这个三岁小孩玩的东西。真是幼稚。

晚上,就刚才上厕所时,桶已经被拿开了,那上面出现了同一只鞋的三个脚印。

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是这样的。

你无法用简单的东西阻挡他的脚步。

是我我也会在没有其他方法获得水的情况下,去用这个水龙头。不过,对于我来讲,或许不会留下脚印而已。


晚上的加班,开始是三个人搬弄一些模具。因为不多,大约七点就结束了。包括等饭吃饭的时间在内。

我还跟另一个说,你不是要走吗。现在可以走了。

小蔡问我们和他们一起加班时,我对他说的。

再此之前,就开过他的玩笑。

等饭那会,他就准备走了。已经骑上车准备出发了。却被一个身材不高却很精干的四川婆娘喊住了,说饭马上就来了。

于是,他就又放好车子和我一起等。

他说才两个小时,那叫加什么班。于是我们就和他们一起。

开干前大家分好了工。让他去提涂料,给模具里弄,用一个大一些的半圆的板子。弄之前,有人给他做了示范。

而我却被分到了一只气枪。准确的说应该是上螺丝的那种用气的东西。它的具体名字,暂且不知。

不过,干起活来,觉得还是不错的。

那边有一个男的专门搅拌涂料。在他搅拌的时候,大家都在等着。都各自拿好了自己的家伙。有两个人是拿刷子的。有个男的,坐在那里用剪刀剪一只新刷子上长出来的毛。他就是用这个刷子先将已经放进模具里的一些涂料刷均匀。之后,我那个同事,就叫小胡子吧,或者小平头吧。要不然不好说。小平头就再次挖很多涂料放进模具里。这时,一手拿梯形小铲子另一只手拿一个小圆头的铲子的人就开始干活了。她们先用梯形铲子把涂料从一头摸到另一头,就是让涂料均匀在曹子里。之后再用圆头的从一头到另一头均匀的摸过去。这两个都是有几遍地动作的。她们在弄,后面还有人拿个小铲铲留在模具曹子外面的涂料。铲掉后,会弄到另一个空的模具里。

弄好后,就把一根铁管,银白色的,就是上次我搬过的那种,放进这个已经装满涂料的模具里。对了,模具是有两面的,两面都是有涂料的。放进去后,就在用铁铲弄弄好。

接下来就有两个人过来把它们对好后盖在一起。然后,就开始赛螺丝钉在打好的孔里面。

小蔡做这些事还是挺熟练的,一点不像个戴眼镜的家伙。他也给我示范了如何用手里的东西上螺丝。

时间过得挺快的,快十一点了。

刚才还有一些说话的声音,而现在却多了鼾声。

我们宿舍的两个,早都睡觉了。本来平时就睡的早。

就是这样,大家都紧张的干着自己的活。

偶尔开个玩笑。

上螺丝时,会挤压模具,因而里面的涂料也会从两头被挤出来。

旁边的大姐就说拉屎了。好像是这样说的。

今晚才发现,第一次和我说话的那位,居然肚子有点大了。应该是有身孕了。

故此,她就说自己打酱油的。确实她也没有做什么活,只是用一个小板子刮那被挤出来的被她们说成屎一样的东西。

大家偶尔还有点晕段子。

打料的过来,赛螺丝钉的那个就说,我怎么能弄得过你。

突然想不起原话了。

就是因此晕了点。你懂得就好。

干活前,我特地要了口罩。

对这空气,我是有想法没有多少办法。

对了,开始前还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有一个人用气枪吹模具里的灰尘,而其他人用那个叫什么脱模喷剂的喷雾剂给里面喷。我也有喷。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我想尽可能的多一些细节,可是记忆和时间都有限,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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