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一出门我就交了狗屎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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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一出门我就交了狗屎运!真的!

我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到楼下院里转一圈。今天早上,我下楼刚转了个弯,就在干净的马路上看到一个黑褐色斑杂的东西。我以为是一只从树上掉下来的昆虫,比如蝉之类,摔下来肚皮朝天了,一堆黄褐色的腿蜷缩在上面。我对这些东西颇为好奇,用脚翻了几翻,终于把它反到了正面。弯腰再仔细看,才发现原来不是什么黑褐色的昆虫,而是一小块狗屎。黑皮里面裹着的原来是一些菜茎丝样的东西,所以看起来像昆虫的腿儿。

我哑然失笑,却也惊喜。呵!狗屎!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吗?看来我要交狗屎运了!

真是灵验啊!往前走了只30米左右,就在路旁看到了两根非常漂亮的树枝!树枝有锹把粗细,盘旋扭结弯曲的形状;树枝上又有一些分枝,分枝上又开着很多分枝。简直就是两根艺术品!

我大喜!我在文化市场里看过那些做根雕的树枝木头,还需要花钱,有的价格还挺贵的呢。我高兴而兴奋,回头望后面不远处的狗屎,惊异于这突然而至的狗屎运,几乎忍不住的笑出来。我简直有点狂喜!

我不散步了,激动兴奋喜悦地拎上两根树枝回了家。即使不做根雕,找个瓷瓶把它们插到里面,也是两个美丽的瓶景。只是两个树枝有点大,大概要拿个瓮缸才插得下它们吧!哈!

真是太有意思了!狗屎和根雕在我的脑中回旋着。

关于狗屎,大家最熟悉的大约就是苏东坡与佛印和尚的故事了。东坡与朋友佛尚和尚闲聊,东坡问佛印,你看我像什么?佛印说,像一尊佛。佛印问东坡,你看我像什么?东坡戏弄佛印说,我看你像一坨狗屎。佛印笑而不语。苏东坡很是得意,以为戏弄了佛印,回家说与苏小妹听。谁知小妹听后哈哈大笑,说,自己是什么,就会把别人看成什么;心中有什么,就会把别人看成什么。你看自己是狗屎,所以看别人也是狗屎。

除了这个,禅宗还有关于狗屎的公案小故事。有人问得道的禅师,什么是佛?禅师说:狗屎。或者反过来,有人问禅师,狗屎是什么?禅师答,是佛。

是啊,天下万物皆具佛性,狗屎又何尝没有佛性、不是佛呢?

当代作家中,王小波曾在《革命时代的爱情》中,对屎橛子有过精彩幽默的描写。当时看得我哈哈大笑,至今印象深刻。那段情节大约是:

革命时代,有个少女在大街上见到了一个冻硬了的烤白薯,搁在地上,连忙冲过去拣起来,拿回来给她饥饿的弟弟吃。但遗憾的是那东西不是个烤白薯,而是很像烤白薯的一个冻住的屎橛子。有人怀疑,那个屎橛子是被一个地主老财屙在那里的;还蓄意屙成个白薯的样子,以此来迫害贫下中农。组织上组织大家开大会,讨论这一事件。最后给这个屎橛子烤白薯事件定了三个性质和意义:一是在万恶的旧社会,穷人不仅吃糠咽菜,而且吃屎喝尿;二,地主老财坏极了,蓄意屙成个白薯的样子,以此来迫害贫下中农;由此又延伸出最智慧而具有浪漫情调的第三点,就是,有个老地主长了个十分恶毒的屁眼,应该把他揪出来。

不过,经过认真激烈的讨论,大家决定,不必实际揪出长了那个屁眼的老地主,只要揭穿了他的阴谋,革命事业已经胜利了。而要认真去调查谁屙了这个屎橛子,革命事业却可能会失败。因为屎橛子、老地主恶毒的屁眼、故意屙成烤白薯……大概实在不太好证明。

想到王小波的精彩描述,我觉得我把一块狗屎错看成蝉之类的昆虫,实在一点不奇怪了。人家还看成烤白薯呢!

我之所以不惮厌烦地在这里讲狗屎的事儿,是想说,狗屎可入佛法、可以是佛,可以入文学作品,那自然可以是艺术了。

我捡的那两根树枝当然更是艺术了,根雕艺术或瓶插艺术。

我想说的是,狗屎、树枝可是艺术,生活中的一切皆可是艺术了。

生活皆艺术,没有什么不是艺术的。生活中的一应物件、所有境遇、一切发生、全部的情感与命运,当全部都是艺术。

生活是艺术,也是童话。这是我要把它过成的样子。对我来说,确实也是这样的。除此,它还能是别的什么呢?哼哼,哈哈!

(注:狗屎和树枝图片在地主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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