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告弥勒:汝等能于此世,端心正意,不作众恶,甚为至德,十方世界,最无伦匹。
佛告诉弥勒:你们能在这个五浊恶世,端正自己的心意,不作身口意的恶行,就是真正有大德行的人,是十方世界里无与伦比的人。
前面从“世人薄俗”开始的一大段经文,释迦佛详细列举了世人随意造恶、饮苦食毒的情形,指示现在是苦难深重的时期,劝我们要从中出离,求愿往生。这里承接那一段经文,劝我们努力断恶行善,做一个人中芬陀利花。我们要认识到,如今深陷在五浊恶世的苦海里,很容易发起各种烦恼和恶业,往后的时代越来越艰难、染污,行道也越来越困难,所以,现在就要回转心意,一心求生净土,用这一生的精勤来实现彻底的解脱。
“此世”,指五浊恶世,表明在此期间,染缘炽盛,净业难成。处处充斥着染污缘,诱导人造恶,人只要置身其中,就会不由自主地现起各种染污的心念,很难安下心来行善。就像被汹涌的洪水冲击一样,人们很难抗拒共业潮流的力量,往往无力自拔,被共业的洪水所席卷。现在这个世界越来越乱,染污缘越来越多,诱惑力越来越强,眼情一看到或者耳朵一听到,心马上就被吸引住了,会不由自主地现起各种贪嗔等迷乱的念头。可见,在这个世间修善法非常艰难。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要知难而进,策励自勉,尽可能地“端心正意、不作众恶”。对此又有不同的解释。就浅近处来说,是指我们每一天都要修正自己的心,时时防护自心,去掉各种虚伪、狡诈、恶劣等的行为。凡是起了不正的念头,像是骗人的、害人的、损人的、障碍人的等等,心就已经失去正直,丧失正气了,整个气脉的运行都不正常。而且,这股恶的力量跟恶趣相应,会让人失去人身。所以,身口意的各种恶行都要舍弃,时时改正恶习。同时,要端正自心,行持三门善业。没有正直的心,一直落在狡诈、虚伪、谄诳的心态里,就不会有清净的善法可得。就像《维摩诘经》说的,“直心是道场”,直心才能修道,才能到达菩提果地,心地谄曲是不会出生任何道果功德的。
如果更深入地解释,那就要配合大乘道来说。唯一趣向无上菩提,叫做“端心”,不求世间名利,也不求小乘阿罗汉等其他道果,叫做“正意”。就像《华严经》所说的,“忘失菩提心,修诸善根,是为魔业。”以菩提心摄持做一切善行,是最端正的。这里没有自私的心,也不会为了现世名利,做出各种害人的行为,也不会有舍弃众生,寻求一己解脱的小乘下劣作意。这样所修集的任何一个善根,都会成为无上佛果的因。
能在浊世当中,勤修善行,舍离恶业的人,就是“甚为至德,十方世界,最无伦匹”,世尊赞叹他是极其稀有,难能可贵的人。这个世界非常染污,在这里下至做一件善事都很困难,然而却有人能坚持断恶行善,这在十方世界里,都是极稀有的事。其他佛的世界很多都非常清净,染污因缘很少,所以修行善法就很容易。但娑婆世界处处都有染污缘,各种干扰的力量一直把人们的心往生死恶业的方向拉,在这里还能坚持行善、不造恶业的话,确实极其稀有,如同火中莲花,是具有大心力的大丈夫所为,所以说他是无与伦比的人。就好像顺水行船容易,逆水行舟非常困难一样。如果能逆流而行,不被世间染污业的潮流所转,想一想,那要有多大的力量!
以上是按照通途教法做的解释。如果以净土本宗的持名念佛法门来说,能在浊世一心清净地念佛,就好像污泥中开出的白莲花。可以称为人中好人、人中妙好人、人中上上人、人中稀有人、人中最胜人。
“至德”,是说念佛人由于生起了真实的信愿,一心持念弥陀名号,这样以弥陀万德洪名的无上德香,熏发自己的身口意三业,心中就出现了香光庄严。这样,一心念佛就不再念贪嗔痴,不再念轮回染污的事,不念世间名利、情爱、竞争等等。一句佛号熟了,世间的杂念就生了。这就以一个清净的佛念,代替了百千万亿的妄念,所谓“一念相应一念佛,念念相应念念佛”,它就成为一切念中最殊胜的念。相比于不断地起各种污染邪念的人来说,一心念佛的人确实是极好的人。也因此,可以受到人们普遍的恭敬、景仰、尊重。在生之时,虽然身处五浊恶世,但已经成了清净佛国的人。临终的时候,更是直接往生净土,超出三界,成为清净世界的菩萨。
如果从根源上说,至德就是指名号,弥陀名号以无量光寿为体,是无上果觉的表相。通过持名,就能净除心中的各种染污,出生无量的福德、智慧、光明、受用等等,身心世界的一切也都会潜移默化。像这样,持名时佛就在心中现前,这就是以佛的无量功德庄严心地,所以念佛人被赞为是至德,成为世界上极其殊胜的人。
以上从通、别两方面解释了“甚为至德,十方世界,最无伦匹”的涵义,下面结合整句经文做个总结。
从通途教法来说,一切五乘道的基础,就是端心正意,去掉心上的各种邪恶、虚伪,这样有了坚实的基础,才能建构起一切世出世间的功德大厦。也就是,首先端心正意,舍弃一切恶趣的业因,这样才能恢复人性。有了人的品性后,才能进一步升华为天性和佛性,否则任何五乘道果都无法建立。
这样的话,就要在五浊恶世里,时时外制身口,内防心意,不作众恶。我们心里有很深重的恶习,如果不能时时防护身口,努力制伏恶习,就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任意妄为。所以,时时要制伏身口,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一切不正的言语行为都要断除。内要防护自己的心。我们的分别心非常危险,稍不注意,放纵恶念,就会堕落。所以,要时时防护、觉察,不让恶心生起,不必说真正发自于身口,下至于最初的等起都要遮止。能在这个五浊恶世,浊浪滔天的时代,这样外制内防,谨慎取舍的人,就是至德之人。
就净土深妙法门而言,首先从根本上把心转掉,念念与阿弥陀佛相应,之后表现出的一切身口言行,自然清净庄严,这就叫做“内美外溢”。所以,“擒贼先擒王”,“治病先治本”,就要在生死最切近处——妄识上做转换,把过去念念起贪嗔痴的心,转成念念缘阿弥陀佛。这样,时时念弥陀,就时时香光庄严,不求定,而自然得定;不求消业,业自然化除;不求福德,福德自然充满;不求智慧,智慧自然明了。像这样,通过念佛,时时处处都会外溢出庄严德相,这就是治本之道。这样的话,在五浊恶世里至心念佛,念到全心是佛,全佛是心,心佛不二,就成了无上的至德,也叫做浊世里开出的白莲花。
所以者何?诸佛国土,天人之类,自然作善,不大为恶,易可开化。
为什么呢?十方无央数佛土里的诸天人民,都自然行善,基本不造恶业,所以非常容易教化。但对于娑婆世界五浊恶世里的人来说,断恶行善就非常困难,在这里还能坚持善行,就显得更加难得可贵。
这一点,去观察当今时代的现状就很清楚,就连做一个很小的善事都非常困难。人们的心普遍不认同善法,排拒善事,甚至否认、嘲笑善行,这就导致做善事好像做贼,偷偷摸摸的,还受人轻视,造恶业反而会被鼓励,大家都一致赞同、认可。
人与人之间有一种增上缘的作用,而这个世界上,人们普遍造恶,到处都是造恶的增上缘,所以,造恶的时候会感觉很正常,没有任何舆论压力,也不会遭受世人的冷眼。但行善就不一样,周围不但没人行善,还有各种排拒善法的言论,在世俗眼光的压力下,会让人觉得一点善事都做不出来。这就是大众同化的力量。
浊世的凡夫很容易随潮流而转,在这个以造恶为主流,千万亿人都处在恶心恶行状态中的时代,有人却能逆流而行,那就非常稀有了。比如,世人都在欺诈、盗窃,你却丝毫不贪,不取任何不义之财,这就非常难得;世人心里都充满了淫欲,你却坚持梵行,这也非常稀有;世人都在高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你却舍己为人,这是极难得的;世人都在追名逐利,而你却淡泊名利,一心寻求佛道,这也极其难得;世人整天都为自己的享受打算,你却能考虑众生的利益……诸如此类,都非常难能可贵。能这么做下去的人,就是浊世真正有大德行的人。
以下释迦佛讲明自己出兴于世的本怀。
今我于此世间作佛,处于五恶五痛五烧之中,为最剧苦。教化群生,令舍五恶,令去五痛,令离五烧,降化其意,令持五善,获其福德,度世长寿泥洹之道。
世尊说:我以宿世的大悲愿力,发愿在最苦、最艰难、最污秽的国土成佛,救度苦难众生。现在,我已经在这个世界示现作佛,处在五恶五痛五烧,这最深重的苦难当中。在这里教化众生,使他们舍离内心的五恶,去除五痛、五烧的极大苦厄,这样来调伏他们的心。而且,让众生都能执持五善,获得福德,度越生死苦海,获得无生无死的涅槃之道。
如果释迦佛不来这个世间说法,众生就会一直处在五恶当中,辗转不断地造业,内心的恶劣习性无法调伏,再加上各种恶缘的熏染,彼此增上恶业,这样发展下去,恶业会像滚雪球一样增长得越来越严重。这样陷在恶性循环里,不断地被恶业的火所焚烧,将来必定会遭受极惨痛的果报,出现越来越深重的苦难。世尊怜悯浊世的苦难众生,不忍心我们永远沉溺在苦海当中,倍受漫长、深重的大苦,所以发愿在这个浊世示现成佛,并示现同类的身给众生做榜样,教导有情出离苦海的道法。这就是世尊在五浊恶世示现成佛的悲心本怀。
众生一直沉溺在因果循环的苦海当中,不了解苦的机制,更不知道如何才能脱离苦海。所以,世尊来到人间作大导师,首先就开示了因果正道。让众生认清,造什么样的恶业,会变现出五痛五烧的剧烈苦报。有了这个认识后,众生的心才得以调伏,才开始随顺安乐正道,端心正意,不作众恶。这样停止了粗重的恶行,化掉粗大的恶劣习性以后,才能避免各种大苦的扰乱。这样远离了粗大恶业的干扰,再让他持住五善的德,不断地修集善行后,就从烧苦的病态中脱离出来,有了相对安宁稳定的心,也就有了人天的福德。在这个人天善道的基础上,进一步修持净土法门,就能即生超出世间,高登净土,最后获得无生无死的果位。像这样,把众生逐步地从恶趣救拔到善趣,再从善趣救拔到净土,最终毕竟成佛。这样就能完成将无量众生救度至无上佛果的大愿,也是“普愿沉溺诸众生,速往无量光佛刹”的真实体现。
我们从这里也能看到,出世间净业的修行,一定要建立在人天善道的基础上。如果没有福德,就不可能具有内外修法的顺缘,没有一种相对清净、安宁的心理条件,也无法跟解脱道契合。所以,“观经三福”里,第一就是人天福,所谓“孝养父母,奉事师长,慈心不杀,修十善业”。有了这个基础后,再修大小乘共同的善法,“受持三皈,具足众戒,不犯威仪”。在这之上,进一步修持不共的大乘福德,“发菩提心,深信因果,读诵大乘,劝进行者”。
以上总的讲了世尊在娑婆世界救度苦难众生的悲愿,以及实际行持的事业,下面对此分别解释。
“令持五善”,“五善”,指无量的善法,包括世出世间一切凡圣的善法。意思是,要持有善心,修行善法。世尊说法是要让众生转恶成善,再由浅至深,由表及里,从有为到无为,所以,善是一切利乐的根源,一切世出世间善道的根本都可以摄在一个“善”字当中。也因此,启发、长养、升华善行,就成为一切佛道的根本。就像《十善业道经》中说的,一切城市、村庄等都依大地而安住,一切药草、树木等都依大地而生长,同样,一切人天善法都依十善业道而建立,一切声闻、独觉、菩萨的道果功德,乃至一切佛功德法,也都依于十善而得以成就。
“获其福德”,由于善的范围很广,有深有浅,所以,从中获得的利益也有各种差别。换句话说,一切都是由自心的缘起而来,随着善行品质的差别,也会出现果报上的差异。
如果持世间善,修人天善法,就能获得长寿、健康、富裕等很多世间福报。任何一种善趣安乐,像是善趣众生的身心,周围环境、事业等等,都来源于善业。如果以出离心摄持,一心想要超出三界,修出世间善法,就能成为解脱的因。如果善法被菩提心摄持,就会成为无上佛道的因。那么,按净土本法来说,被信愿摄持的善法,会成为净土的正因。像《观经》里讲的,具足“三心”,则必定往生,其中一个就是“回向发愿心”。它有点铁成金的功效,能把一切善法功德,都转为出世间净土果报的因。像这样,把善根回向在往生净土上,就会超出生死,生在化土当中。如果进一步有了般若智慧,洞达一切万法都是本性所现,体用不二、事理无碍,这样证得本性的人,把善根回向净土,就能入真实报土,证到与佛同等的真常大乐。总之,从浅至深地修持善法,都能获得相应的利益,绝不空过
这里以“度世长寿泥洹之道”,来总摄出世间果报。“度世”,指度过了轮回。世间是一种轮转相,众生被惑业力所牵,一直在三界中轮转,就叫做沉溺世间。一旦发起了觉悟,开始信愿持名,修持善法,以这种深厚善根的力量,加上阿弥陀佛慈力的救拔,因缘一和合,就能顿时横超三界,截断五道流转。以佛力的摄持,直下往生到界外净土。那里没有任何惑业的因缘,更不会引发苦果,这样顿时就超出了世间。从此之后,得到了无量的寿命,最终合于涅槃理体,一切虚妄显现全部寂灭,也就回归法界了。当然,回归也只是一个假名。原本没有生死,也没有杂染法,众生本来是佛,只是做了一场迷梦而已,迷乱的力量一旦止息,就恢复了本有,从此就回到了无生无灭的本性当中。
那么,为什么净土之道,能够度世达至涅槃呢?这首先要知道,在净土教法里,把地狱、饿鬼、旁生、人、天都算为恶道,叫做“五恶趣”。因为相对于净土来说,人天善趣也处在惑业苦的循环里,没有脱离苦苦、坏苦和行苦,所以叫做恶趣。
净土完全不同,一往生就断除了惑业苦的流转,下至于一念我和我所的心都没有了。轮回里的五取蕴转成了净土清净的蕴,不再是感苦、造苦的机器。而且转成了真实安乐的因。以弥陀智慧本愿的加被,他心中已经出现了真实智慧,契合了本性。以这种觉悟的力量,之后不断地止息虚妄,合到真实本体。这样从乐入乐,从明入明,辗转不断地增上善根,就从过去的恶性循环,不断感苦、造苦的状况,转成了良性循环,不断地会归本体,最终连极细的迁变都灭尽了,就现前了自心本有的不变大乐。
本经后面也说,“度世上天泥洹之道”,“上天”,不是指轮回里的天界,而是说天中天,指的是佛果。“天”,表示尊贵,意思是往生者已经脱出了轮回,成为三界当中最尊贵的人。所以,净土经教里讲的“净土天人”,不是指世间的天人。
这里说“长寿”,指的是无量寿,意思是往生净土就脱离了衰变和死亡。当年昙鸾大师听到《观经》法门后,当即把《仙经》烧掉了,因为那并不究竟,只有依靠净土法门才能得到真正的长生。可见,这是真正的长寿法门,以弥陀本愿的加被,让一切往生者都得到无量寿。也因此,我们称弥陀世尊为“无量寿佛”。他又叫“甘露王”,能消除一切苦和苦因;又叫“无量光”,能为众生开启遍照的智慧等等。诸如此类,阿弥陀佛有无量德号,他能使得无量众生,都转成跟弥陀无别的体性。所以,净土法门是真正救世的法门,能让无量众生获得涅槃正道。
佛言:何等五恶、何等五痛、何等五烧?何等消化五恶、令持五善、获其福德,度世长寿泥洹之道?
这里世尊自问自答说:什么是五恶?什么是五痛?什么是五烧?该如何化除五恶,使得众生心中能执持五种善根,从而得到福德,度出世间,证得无生无死,无量寿的涅槃之道呢?
以下世尊特别按照五浊恶世众生的情形,说明十恶的业因果报。
为什么佛要这样自问自答呢?要知道,因果极其的甚深、微细、复杂,声闻缘觉乃至十地菩萨都不能彻知,只有佛才能彻见一切因果的真相,知道众生的罪业有多少,罪根的深重程度等等。所以,只有佛能够以彻见三世因果,无量深广微细境界的佛眼,为众生宣说五恶、五痛、五烧的业果情形。
为什么要讲这些呢?一方面是因为,弥陀本愿特别摄受恶劣众生,像第十八愿说的,除了五逆和诽谤正法之外,一切罪苦众生,只要有信愿,下至临终十念念佛,弥陀愿海都会摄受,把他们救拔到界外净土。这就体现了弥陀世尊深重的悲心,也是第十八愿的成就。
最主要的是,虽然前面说到了三辈往生的条件,但并没有特别提到恶苦的问题,然而就娑婆世界五浊恶世的现状来看,很多众生在一生当中,造了非常多的恶业,很少修集善法。为了救拔这些恶业深重的众生,就需要特别地宣说善恶因果,把他们的心从畜生性转成人性,之后扩展为天性,再升华为佛性。
就现在的情形来看,大多数众生都有很深重的业障,不断地从心里起现恶业,这种情况下,不从基础的因果法上作救护的话,光是讲很高的法,他的根性不够,也修不上去,这就要特别地宣说因果法门。这样,首先止恶行善,之后再配合净土的修法,就很有希望即生解脱。这对于浊世的众生来说,是非常切实可行的途径。
印光大师在世时的教化也无非是这两点:第一是因果,第二就是净土。所谓“敦伦尽分、闲邪存诚,信愿念佛,求生净土。”对于一般的善男信女来说,这就非常适合。也就是说,起码要保证两个条件:第一是保住人身。要敦伦尽份,行持五戒十善,做一个好人。其次在这个基础上,就要生信发愿,持佛名号。至于更高深的修法,就看个人自身的因缘条件,能达到几分算几分。能做到这两条,就能即生往生净土,超出轮回,否则基本是没有希望的。
思考题:
1、“佛告弥勒:汝等能于此世,端心正意,不作众恶,甚为至德,十方世界,最无伦匹”。
(1)“此世”指什么?为什么在此世修善艰难?请结合当今的现状说明,并分析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
(2)从深、浅两方面解释“端心正意,不作众恶”。
(3)为什么说这种人“甚为至德,十方世界,最无伦匹”?
(4)以持名念佛法门解释“至德”的涵义。
(5)我们平时应如何外制身口,内防心意?应如何做到“内美外溢”?
2、“今我于此世间作佛,处于五恶五痛五烧之中,为最剧苦。教化群生,令舍五恶,令去五痛,令离五烧,降化其意,令持五善,获其福德,度世长寿泥洹之道”。
(1)解释“五恶”、“五痛”、“五烧”。
(2)世尊在此世间作佛的本怀是什么?
(3)世尊是怎样救度无量众生成佛的?请结合净土法门说明。
(4)“五善”指什么?修持善法能获得什么样的福德?
(5)解释“度世长寿泥洹之道”,并说明净土之道是怎样度世达至涅槃的。
3、为什么要以因果法和净土法来救护浊世的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