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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 1.21)
」一个女人为了变美
可以做出多丧心病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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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是当初看到萨金特的《X 夫人》。
这幅画常年位列最美的名画美人前几名。
在那个年代,美人们的护肤流程是这样的,先是拿一瓶氨水洗脸,再去拿铅粉涂在脸上。
X 夫人会更多一步,她还拿蓝色的染料,涂抹胳膊和脖子上的静脉,让它们浮现在被铅粉涂成白板的胳膊上。
关键是,涂完铅粉和颜料之后还不能笑,不能有任何表情。因为只有面无表情她脸上的涂料才能定形,要不然只要做一个表情就会让铅粉和颜料裂开。
洛可可时代,欧洲女性还是喜欢用白铅不要命地抹脸。
但她们发现长期使用后,铅毒性会让皮肤变得干燥长斑,怎么盖都盖不住。于是,她们用贴布在脸上剪出星星、月亮贴在脸上,还得随身携带防止脸上的脱落。
再比如追溯到 17 世纪的意大利,当时有一种美白化妆水叫托法娜仙液,是由朱莉亚·托法娜命名的。看着无色无味,但其实含有剧毒的砷和铅。
当时慢性砷中毒在当时的医疗水准下,是不能被检测出来的,只能被认为是一般的慢性病。
所以当时许多慢性毒杀亲夫的案件,都是用夫人们的「托法娜仙液」,通过控制剂量,甚至可以精确的计算死亡时间,比如一个月后死还是一年后死。
后来,在 18 世纪的欧洲开始有美容专栏作家这种职业,有点像今天微博上的美妆博主,她们号召当时的女性用的去角质的东西,其实是从蒲公英中萃取的化学物质,建议女性用鸦片做睡眠面膜,早上醒来之后用氨水洗脸。对于眉毛和睫毛稀疏的女性,还推荐她们晚上用汞作眼睛治疗……
那个时候和今天一样,流行水汪汪的眼睛。但我们现在有美瞳,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当时的姑娘们会把柑橘汁、香水或是颠茄水滴进眼睛里,造成水汪汪的感觉……
颠茄水效果持续的时间最长,同时也会造成失明。
至于对白皙的追求可能英国尤盛,因为皮肤白,象征着她们不用在太阳下辛苦工作,这是一种阶级属性。当时的审美流行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
仅仅靠面纱、手套和遮阳伞帮助保持皮肤的白皙是不够的。
但除了撑伞之外,有一种叫蔷薇医生砷片的产品。其实就是一块砷。
为了让她们的皮肤变成一种「透明的白色」,当时女性还要定期用砷水洗澡……
砷有剧毒。一次、少量食用人还可以耐受,但长期接触砷的后会造成神经系统和肾脏损伤。而所谓变白,其实是砷让身体长出白斑,皮肤中的色素丧失,和白癜风的病因一样。
当然,还有人为了这种没有血色的白皮肤还要定期接受水蛭放血,以获得一个不用化妆就能达到的完美白皙肤色。
最最让人觉得讽刺的是,这些所有东西在当时都被标榜为对人体不会造成任何损害。我不知道可能再有几百年后我们回头看今天的玻尿酸和肉毒素是否会是同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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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 Nintendo L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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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曲献给任天堂和 Nintendo Labo 的颂歌。
前几天,我去隔壁的卡内基梅隆大学蹭了一节游戏设计的课程。第一节课上,老师让大家头脑风暴,想一想「游戏究竟有什么用?」
大家的回答多种多样,有说能启迪心智的,有说能体验不同世界的,有说能富有教育意义的。但等到写了一黑板之后,我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于是便举手说:「游戏能带给人快乐(Games are entertaining, it can bring people happiness)。」
在我心里面,游戏就是应该给人带来快乐的东西。我非常认可大家所指出的游戏具有的各种作用,但是作为一个玩家时,当我拿到一个游戏,最期待的还是它能够「好玩」,能够使人开心(或者难过,而且不是因为游戏太糟糕的缘故)。
我曾经无数次的倾倒于任天堂的游戏,马里奥,塞尔达,宝可梦。这些游戏曾让我获得了无数的快乐。对他们的热爱,早已表达到我词穷。去年,当我第一次玩到《塞尔达传说:旷野之息》的时候,我在林克放眼眺望海拉尔大陆的时候忍不住痛哭。
而今天,当我在机房看到 Nintendo Labo 的视频时,我在那台钢琴发出第一个音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而在身边的同学对我侧目的时候,看到那个遥控手柄时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要掉下来。
如果说《旷野之息》让我激动,是因为我是塞尔达系列的粉丝,那看到 Labo 时,我的激动似乎没有任何可以凭依的出发点。但是我就是看到这些生动而充满想象力的纸模时,感动的想要放鞭炮。
不过我这时依然以为,这可能也只是游戏玩家们的狂欢而已。《超级马里奥:奥德赛》享誉天下,然而你要是问一个不玩游戏的人,他恐怕也只会说「什么马里奥?是超级玛丽么?小霸王上的那个?」
而令我惊讶的是,这次 Nintendo Labo 的公布,我的周围,平时玩游戏的,不玩游戏的,老的少的,游戏群,公司群,全部都在讨论这个东西。任天堂成功的拉拢了全年龄段的人群,成为了自己的「硬盒玩家」。
「以前对任天堂的东西向来没什么感觉……这次我 tm 跪了,马德有点感动啊」一个从来没在朋友圈发过游戏相关内容的朋友转发,并写下了这段话。
「我特么看哭了,真哭了 我马上三十岁了,我还要上班,我还要还房贷,我还要攒钱结婚,我还要各种应酬,我不是那个蒙着被子打游戏的小男孩了。可是任天堂啊,为什么你就一定要一次次地提醒我 其实我是那么那么地想要回去啊!我想念那个小男孩啊!」
「我在你面前拿出这么个东西,你可能会认为我是个智障。可是如果你能接受我的这个看起来很蠢的游戏,我们可以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机核网的三水这么说。
我此时,也终于模模糊糊回想起在我小时候那个家里,有一个红色的塑料桶,里面装的全是我喜欢的玩具,有卡车,乐高,冲锋枪,还有一个可以拽大拽小的球……每次我从柜子里把这个桶搬出来的时候,那种幸福的感觉今天也还能记得。
那时的我因为喜欢看一套叫《折纸战士》的漫画,会用纸折很多东西。甚至小学课间的时候,小伙伴们还会用纸来叠成各种各样形状的机体,放在桌上,用嘴吹动来将别人的机体撞到桌下,这个游戏是我们的山寨版《机器人大作战》;到假期的时候,我有机会得到一套木质的拼插玩具,当时花一个暑假拼出来的伦敦桥,至今还摆在外婆家门口的鞋柜上……
而这一切,都在我看完这个视频后的时间里慢慢浮现出来。我这才想起来,原来 Labo 唤醒我的,是那份人之初时就本能获得的,纯粹的快乐。
有个段子是这样说的,switch 发售后,三大主机厂商大概是这样的:
Xbox:我们新出的这个高清蓝光 DVD 播放器你要不要看看?还可以玩游戏的哦~
索尼:客官要不要来一台 PS4 Pro 啊?啊你已经有了,那这边的 4K 高清电视要不要来一台呢~
任天堂:亲要不要看看这台游戏机?不要屏幕也能玩的!
当时这个段子里任天堂不用屏幕也能玩的游戏应该是《1 2 Switch》,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年之后,他们居然做出了可以拿屏幕玩手柄的游戏。
而这款游戏,在 2018 年,VR 元年都已经是前年的今天,居然没有用到更细腻的分辨率,更宏大的史诗般的场面,甚至没有用到更多的一个电器元件,仅用瓦楞纸和橡皮筋,就俘获了无数玩家的心。
Wedbush Morgan 的分析师迈克尔帕切特在 08 年说过「任天堂的粉丝是很厉害的,哪怕在纸板上印上 Nintendo 他们都会掏钱买。」结果现在看来一语成谶。
这篇文章,本来是想好好的夸Nintendo Labo的,结果到最后才发现,其实也不知道夸它什么好。但是,但凡你看完这个视频,我相信,它一定都会触动到你心里的某个地方。
对我来说,那就是来自童年的那种快乐。任天堂最早是个做花札和玩具的公司,而后才转行做电子游戏的。
在这一路上,它经历过 FC 时代的辉煌,也走过 WiiU 时代的低迷。但是他始终没忘的是,要让大家开心。在所有的游戏大厂里,似乎只有任天堂能够将「快乐」传达的这么好。
正如前社长岩田聪那段知名的演讲一样,「在我的名片上,我是任天堂的社长,在我的脑海里,我是一名游戏开发者,而在我内心深处,我是一名玩家。」
也许这就是我们喜欢任天堂的原因——他就像一个永远保有童心的小孩。当你已经长大,不再对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感到那么好奇的时候,他就会出现,用他们那极端卓绝却异常质朴的游戏告诉你,成为一名游戏玩家吧,我会用我的游戏重新唤起你那一切美好的感觉。
或许,我能想到对这个公司最好的夸奖,就是以后我一定要让我的子女玩任天堂的游戏吧。
机核网的一名编辑在看到 Nintendo Labo 说:「真好啊,任天堂这个东西。」
这个世界有任天堂,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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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中国籍女子大闹机场
拒绝安检并大骂民警
「你们这些下三滥,我以后不来中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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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美国联邦法律,妨碍机场安检人员(联邦执法人员)执法可能会面临一年以上的监禁,对此表示赞同。
另外补充一点:这位女士声称「骂你怎么了,这是言论自由,国外都这样」,这一说法是不准确的,至少在美国并非如此。
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虽然保护言论自由,但也有例外,其中一点就是法律不保护挑衅性言论(fighting words)。
这一原则最先有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在 1942 年的 Chaplinsky v. New Hampshire 一案中得到归纳,而后又经过各级法院发展,其界限逐渐清晰。
举一个时间比较近的例子,在 2008 年 Purtell v. Mason 一案中,美国联邦第七巡回法院对法律意义上的“挑衅性言论”做出了定义,共有三个要素:
(1) directed at the person of the addressee,
直接针对当事人;
(2) which by their very utterance inflict injury or tend to incite an immediate breach of the peace, that is, words that are likely to provoke a violent reaction, and
其语言本身使他人遭受侵害,或者有紧迫的破坏和平秩序的倾向,即该言论有可能引发暴力回应,以及,
(3) play no role in the expression of ideas.
与表达一种理念无关。
这一事件中,第一点中的针对性毫无疑问;在第二点中,需要结合具体证据做出判断,但从报道上来看,当事人不仅辱骂安检人员,而且声称让警方抬她出去,用一种类似「放马过来」的态度面对警方的警告,可以被认为破坏和平秩序,有可能引发暴力回应;在第三点中,当事人倒是似乎在表达一种不想回到中国的理念,但这一辩护显得比较牵强。
在与警察有关的挑衅性言论判例中,美国各地法院的尺度可能存在差异。例如,宾夕法尼亚州法院在 1997 年的 U.S. v. McDermott 一案中认为对警察说「瞎鸡八扯」(「bullshit」)不属于挑衅性言论。
作为对比,1999 年明尼苏达州法院在 State v. Clay 一案中认为骂警察是「X 妈的种族主义」(“racist motherfucker”)属于挑衅性言论,不受言论自由的保护。
新闻报道中,该女士的行为到底如何定性,未经审判也无法准确定论,但显然不能想当然地认为这就是受保护的「言论自由」。
当然,美国有一点好,就是如果这位抗拒警察执法的女士被检方提起刑事指控的话,根据宪法第六修正案,她有权获得律师协助,如果负担不起私人律师,还能够获得免费的公共辩护律师。
如果她因为对警察的安全造成威胁而被击毙,或者因警方使用电击枪而导致伤残,那么有可能起诉政府争取获得高额赔偿。希望这些美国法律的先进之处,能进一步增强这位女士对美国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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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线城市留不下,
又对三四线老家「零归属感」的人,
最后都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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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时候,我开始陆陆续续以聊做科研的那些人和事的形式,写了许多别人的故事,这其中充满了不少类似于题目这种在一线城市留不下,却又对退居二线,或者回归三四线老家心有不甘的情绪。比如我无数次用来举例的我的师妹的故事,虽然这是一段她几乎不愿意再提起的往事。
我们如何走到这一步?
然后我一路这么多苦我都挺过来了,最后却一次次告诉我此路不通,此路不通,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安稳上班,结婚生子,放假了就去旅行,周末了就出去吃饭,而我天天都在做实验?连过年都不放过我,除夕当天刚走,初七就要来上班。我追求一份普通的工作,一个在一线城市安稳的生活,我有错吗?我到底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生活的残酷,一个从小就努力学习,考入名校的姑娘,为的就是圆自己留在一线城市的一个梦,可是最后还是各种阴差阳错,无奈离场。
当你踏入社会的那一刻,你的人生就不再是单线程了,再也不是从前在中学时候的那个你只要学习好,你就排第一得到最多的时代了,许多时候的一个看似不经意的选择就会彻底改变你今后许多年的道路。
像我们这一代,出生赶上八十年代婴儿潮,每次升学考试都是一次艰难而残酷的淘汰,高考走在万人挤独木桥的峰顶,读了大学又正好赶上了房价和学历同时剧烈通胀的十年,许多人买房子时发现自己差一步没赶上,就步步都赶不上,每年首付都差十万块钱,因为每年你攒的钱正好跟房价上涨的部分持平,回头一看,一年又白干。
还有更悲催的人,在已经不抱希望买房子的情况下,在专心追求大学教职的道路上也是一步错,步步错,读本科的时候硕士毕业可以留校,然后读硕士的时候就变成博士留校了,终于混到了博士学位,发现海龟博士都已经排队快晒成海带了。
而更多的人则是刚毕业,带着不知所措的迷茫感,选择错了行业,在一个不适合自己的领域一耽误就是四五年,转眼发现自己都二十七八岁了,处在人生这个尴尬的年龄上却什么人生的资本都还没有,究竟是继续在这个鸡肋的行业里混下去,还是放弃巨大但又没什么价值的沉没成本去别的行业做一个大龄菜鸟重新开始呢?
许多人都在无数的夜晚,不敢去面对自己已经快三十岁的事实,不敢去多想留下还是离开这个会让人深夜哭湿床单的问题。每个人都不一样,都有自己需要平衡的现实问题,那些背负在自己身上的十字架,虽然还是孑身一人,但已经不再是五六年前那个一无所有,可以无所畏惧的青年了。
在那篇写我师妹的故事下面,许多人评论说,能回到省会最好的高中当老师已经很不错了,许多人一辈子还奋斗不到那里呢,但是你们不知道师妹从小就是当地学校的第一名,一路考进名校,就是为了那么一个儿时小小的北京梦,却因为诸多事情而变得如此奢侈。
而我自己在没有跨出去别的领域闯一下的那一步之前,也只能在这个坚持与放弃的边缘苦苦煎熬,丝毫看不到成功的希望,因为对于我们这个狭窄又拥挤的行业领域来说,留下来实在是太难了。但是每当我看着那个回不去的家乡,又一次次逼着自己一定要在一个一线城市混下去,因为我知道回去不一定意味着安逸,可能是更长久的痛苦。
我在几年前,和几个朋友一起坐了一趟最慢的火车晃荡到了祖国边陲的一个小城,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想去一个有些失落的小城去看看,似乎就是为了映衬自己有些灰色和失落的人生,在那里,我们吃烤串,喝啤酒,发现当地人喝啤酒都是论架儿的,一次就得开十二瓶,一直喝到不省人事。
和我们接头的一个当地哥们带我们去参观了当地一个停工多年的工厂,传达室里我们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破背心,坐在一个破桌子前,地上放一瓶啤酒,坐在那里目光呆滞,一言不发,就是在等待下午四点半下班走人,然后找几个狐朋狗友,一起吃烤串,喝到不省人事,每天只有通过这种麻木的生活才能麻痹自己无聊的现实的绝望。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如果我选择了安逸,回到三线小城市,做一份混日子领工资的工作,我可能到不了四十岁就会变成那个样子了,我很惧怕那种状态的到来,所以,我宁愿在一线城市每天痛苦地熬夜干活去挣我的房租或月供,我也要拒绝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混日子。
于是,我又回去开始了挣扎和奋斗的一天又一天。
2012 年的盛夏,学校的本科生都放假走人了,只有我们实验室的砖工们在辛勤地搬砖,我们还要送别这一年毕业的师兄师姐们,他们大部分都要离开这座待了至少五年的城市,各自为生计奔波,我说,真的挺凄凉的,为什么这一个个就都走了,或许明年毕业后我也要背上行囊离开这个我注定待不下去的城市,这也许就是一种宿命,从我九年前填报志愿做了这个选择开始,我之后至少十年的道路都彻底被改变了,我们同一个校园的同学们却不同命。
这些年,我看到无数人抱着希望来到这个城市,然后几年后又匆匆离去,或悲伤,或惆怅,或释然,最终都会在心底有那么一丝不甘,都会流露出,为什么我来了,然后最后还是要回去的那种无奈的情绪。
那个夏天,我还无意中在一个选秀节目里发现了一个叫浪客秦昊的人,他写了一首叫做《一个人的北京》的歌,那个送别餐的夜晚,我们一起用平板电脑一遍遍听了又听这首歌,然后散场后,各自收拾行囊,离开了这座在二十几岁的年龄不属于自己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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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今年 15 岁,
不去学校已 1 月有余,
我到底该如何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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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人还是处在站在自己有限的样本量下,采用自发的,朴素的,带有幸存者偏差的理解在给别人「看似合情合理,其实十分坑人」的回答。
对于游戏对于人的影响的研究也不在少(由于是新生事物,和其他研究比起来也不算多,但是,现阶段,可以参考对于电视媒体的研究),但研究总体的结论都是不建议过早的给孩子玩游戏。
然后,部分研究发现,在有老师和父母的引导下,诸如芝麻街这样的节目,对于孩子的认知发展是有积极助益的。
这个结论其实是挺现成的。而且相比回答中的各种个体案例感受来说,这个结论要客观并且理性得多。
因为每个人对于奖赏刺激的反应程度是不一样的,而且差别很大,对于个体适用的方式是无法推广到全体的,所谓的让孩子玩腻味游戏这种说法真的是非常坑爹的。
而且,我看有个回答说爸爸说自己玩街机玩腻味的。然后妈妈就听了爸爸的,让孩子玩 iPad。这典型的就是变量控制都不在一个剂量上,并且作用的时间和年龄段等等都不同。
爸爸可以玩街机的时候,大概率不会是只有 5 岁了。而且街机,由于其形式所限,需要在固定场地下,并且会受到金钱的惩罚感。而且游戏的形式比起 iPad 来说要单一得多。
而 iPad 呢?没有空间,时间的限制,大量的免费游戏,游戏形式也是多种多样,无论你的奖惩机制有多不同,总有一款合适你。这个爸爸的论调,其实更像说:「抽烟,抽叶子,你看我,没事。」然后呢,给自己孩子喂了冰毒……
在我的回答下面,我经常会说:我们不会让还不会走路的孩子跑步,跳跃,但在很多看不见的指标上,我们却常常会犯这种错得离谱的错误。
在这个回答下,就是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典型:让没有足够年龄的孩子,谈自控。
我发现很多家长都急切的期望孩子能够通过某种方式获得良好的自控能力。甚至各种捕风捉影的奇怪方法,从过去某个抓冰女孩,到什么很小的孩子一天暴走几十乃至近百公里。
我很不幸的告诉大家,这些孩子能够做这些,不是因为这样锻炼形成的自控能力,而是他们是属于少数样本,他们本身具备这些能力,然后就顺带做到了,而大多数在正态分布里面中间位置的人,大概率情况下是做不到的,自然也不会大肆宣传,如果这些方法真的对全人类有用的话,早就全世界推广了。
事实上,历史上近百年来这样的记录源源不断,但研究证明并没有什么用。
自控力这个事情其实是人类脑发育的一个综合能力的集合所表现出来的一个特征。其实,在专业的心理学书上,我们不常会看到自控力这种词汇。
因为,这个东西的运作其实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像是一个肌肉力量那样,越练越强的。著名的那个棉花糖实验,最后验证了,其实不是孩子的自控力变强了,而是孩子发展出来更好的策略避免这样诱惑刺激。
那些不吃棉花糖的孩子,本质上是选择不看这个奖赏,不被其不断的诱惑和刺激自己。而不是所谓的锻炼出那种「直面诱惑,内心毫无波动的能力」。
下面有几个回答其实也是摸到了这个模式的边,但也没有讲清楚。比如做游戏策划,做电竞,这本质上就是改变了游戏的奖赏机制的关系让游戏不再变成一个愉悦的事情。
但是,这类方法,相对于家长帮助孩子停止玩游戏来说,还是低效了,而且还有年龄段合适度的要求,太小年龄段的,你很难让他体会到正真意义上这种工作的辛苦和劳累。
棉花糖诱惑,把它放起来看不到了,这种诱惑就中断了,游戏也是同样道理。打腻一个游戏,这个条件达成对于家庭来说困难得多。孩子可以自己换一个他觉得好玩的游戏啊,而且,我们知道当人在一处获得压力之后,他有大概率的可能需要找到一个其他的泄压方法。
做电竞,做策划这种辛苦和劳累堆积相对于不让孩子接触 iPad 这种阻断来说,凭空又多出了不必要的内容。谁知道这种不必要的压力又会带来什么样的新问题呢?
另外,对于下面那个匿名回答,我的一大感受就是:妈妈非常害怕去拒绝孩子。而事实上,我们在育儿的过程中,必要的拒绝,必要的让孩子感受到不允许,不接受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的确有很大行为,就是需要让孩子知道不应该去尝试,不应该做的。现在不少父母在关爱孩子的过程中,很害怕伤害孩子的情感,而在该说不的时候,犹犹豫豫可能才是更糟糕的。平时累积下来的良好的亲子关系,在这种必要的时候,就是用来消费的。
不是说要去打骂孩子,而是让孩子知道,这个,爸爸妈妈不认可,不接受。而不是一直绷着一股劲,然后做一个和颜悦色的父母。最终是会把自己绷坏,然后爆发的。
事实上,结果也是如此,但从孩子的表现来说,可以说这个爸爸妈妈平时还是累积了不少的,孩子能够表现出体会和理解,但其实早点做,孩子一样会有这种体会和理解,但就不会有这些不必要的弯路了。
最后还是补一句,育儿,有时间和精力,少看畅销书,多看发展心理学的教科书。既然有充分的时间陪孩子了。就应该学习得深入一些了,很多答案在教科书里面都是现成的,而且让人不仅知其然,而可以知其所以然,进而可以举一反三,好多事情可以还没有发生,就可以老道的绕开了。
简单来说,游戏中的暴力因素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负面影响。
长时间的接触电视媒体,对孩子的学业和社交能力有负面影响。
教育意义的电视媒体有积极影响。但需要父母的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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