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青工轮训结束。
这一次,不仅仅有青工轮训,还有正能量训练营。
这次活动,我们安排了五天,有充实的理论学习,有积极的研讨和交流,有团队的熔炼和比拼,但核心都只有一个——让大家在充满爱的集体中成长,让每一个个体以他人为镜照见自己。
准备这次轮训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期间,陆陆续续穿插了一些上级安排的、与其他部门配合完成的工作,牺牲了很多休息的时间。
这个时间段内,亦正值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最后一次考试,多重叠加压力一度让我的精神和身体都产生严重不适。
也许工作本身只是需要集中注意力努力应对的具体事件,但在这个过程中,大量的内部消耗,让我心不从力。
帮助其他部门一起完成工作,我需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不争功不邀功,认真对待每一个同事,聚焦注意力,把事情做好。
青工训练营,面对中期经费支持出现问题,协作部门的不理解和不支持,以及分管领导的质疑,我都保持了冷静,并且在那些自我价值遭受冲击的当下,觉察和监控自己的情绪,拨开那些让自己迷失的雾霾,看到自己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我知道,虽然是叠加压力,但真正让我身体反应最剧烈的部分,来自于青工训练营。这个训练营像是我们部门自己的孩子,按照我们希望的样子设计,并且还不被外界接受,但是我们没有动摇。
并且这次训练营,他也会参加。
好像有他在,我又多了一重兴奋和压力。如果第一次训练营,我非常自信和沉稳地把控好了自己,信任了我的团队,那么这一次,因为有他在,我还需要面对真实的自己。
因为他是我世界里的一盏灯,照到我的内心深处,那些真正的渴望。
酒店报道的那天,L带着他和另外两个小伙伴到我刚入住的房间来看我,我似乎在感觉到他靠近的时候,就已经心跳不止,在他第一时间映入我眼帘的时候,我走上前拥抱了他。
虽然有点生硬,但我知道这是完全不受意识控制的躯体反应。
报道那天晚上的开班仪式,他就坐在离我不足一米远的地方,但我必须要履行我的职责,稳住自己的情绪,把开班议程做完。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自己成熟了许多,自我控制力更强。
表达欢迎,让J介绍环境和课程设置,安全防控,让Y介绍班委和职责,让每个班委上台表态。
让大家在自己的组内相互认识,用幽默的语言把整个场子串起来,再把抽取团队研讨题目、汇报题目、抽选帮扶小组联合,流程上非常紧密和流畅,我的控场能力,比以前更强,我的内在也更加稳定。
但是有他在,另外一个部分依旧是晃动的。
结束后的班委会,我们十个人围坐,讨论了一下这几天的主意事项。整个人像是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的注意力在他那里,一部分在扮演我的角色。
尽管这个角色已经有真实自我的参与。
第一天培训结束的晚上,我们安排了一个小活动,让他给大家唱了两首歌,每个组在气氛的带动下,都表演了节目。
第二天,全班的气氛活跃了很多,加上课前的小竞赛抢答,每个人都积极参与。晚上训练营开营,破冰活动结束后大家回房间睡觉,准备第二天上山。
接下来的两天,美不胜收。
山上非常寒冷,我们结束了一天的活动,自己做饭。
9点过,帐篷扎好后,我们几个等大家睡着之后才睡。夜色中,周围是透出微光的帐篷,几个人围着一个火盆,在寒冷的冬夜,他弹着吉他,一首接一首的唱。我坐在他的身边,觉得此情此景,像是在做梦一般。
很美。
第二天,同学们体验从38米的高空速滑下降和攀岩。完全是野生的岩崖和山壁。在速滑的时候,他穿好装备后问我,你也会下去吗,我说当然。
我是一个严重恐高的人,但是对你说过的事情,我就一定会做到。
虽然我很害怕。
精神的力量就是如此可怕,我都不敢相信我做到了。事后有一段时间,我几乎不能回忆当时的场景。我只记得当我在岩璧中间失去了着力点和方向感的时候,一度很绝望,整个人身体悬空,天旋地转。
但我内心深处有一种信念,那就是,我不能放弃。
我大喊了一声“某某,我要学吉他”。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体内某些被封印的力量被解除。
从山上回到酒店的那天,正好是一位小伙伴的生日,在餐厅,我们给了她一个温馨的惊喜。在生日蛋糕和蜡烛的辉映下,鲜橙多和雪碧都喝出了酒的感觉,每个人都面色通红和微醺。
第二天的学习和正视汇报也非常成功。
这一次,在一起五天,不仅仅是成功地带领了一个60人的团队,也放下了一些控制,对团队的信任,对团队成员的了解都增加了很多,我也更多地了解了他。
我看到自己不戴面具的时候是害怕接近他的,
以及我因为害怕受伤害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他。我也看到了他在最后一天,能够很自然地贴近我和我说话,那可能是我们之间迄今为止最近的距离。
透过他,我清晰地看到自己对自己仍然有许多不接纳,有许多评价,有许多负面的情绪。他是一面镜子,照到我那些不愿意让人看到的角落。
但是我会践诺,我会带着痛去看自己的这些角落,我会真的开始学习吉他。
我对自己充满了期待,我很感动,因为我的世界里有你的存在。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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