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

                 

那年夏天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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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看着无趣黑板的午后,会不会想起那时的蝉鸣声声,吃着冰淇淋和他并肩站在公交站牌下,阳光灿烂到刺眼的夏天。

    “咕嘟,咕嘟”锅里的热气似乎带着怒气冲击着锅盖,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抬手抹了抹被雾气哈得模糊一片的眼镜,又伸手关掉了电磁炉,打开锅盖,不由得叹息一声,一摊不明就里的东西似烂泥黏在锅底,四周焦黑,发出滋滋地声音,只有当中流动的澄黄色液体暗示着它可能是个鸡蛋。真是搞不明白,明明是同样的温度,同样的时间以及同样的物质,一个物体为什么会呈现出两种状态?就像人一样,虽然顶着同样的称呼,但终究没法融合在一起……

       公车来回往返,我算计着他会乘坐几路的班车,在即将开动的那一刻,猛地一个大跨步,流畅的投进两个硬币,在清脆的哐当哐当声中,迈着自以为优雅的步伐跟他say hello,然后转身坐在他身后的座位上,一路盯着他的后脑勺,脑子里各种狗血剧情如当年在新疆罗布泊实验成功的那个原子弹一样轰隆隆的爆炸着,震得我满脸红晕。

      这位夏天先生之所以称为夏天生生,顾名思义,我们是在一年中最热的八月份相遇,就像那时的太阳,晒得我沉寂了十八年的心开始不安分起来。

          夏天先生是一位在校大四学生,现任学生会会长,虽貌不惊人,可就跟撞了邪似的,就是我所喜欢的那种模样,单眼皮戴眼镜,高鼻梁手修长,这些其实就够了,足够让我在代课之余多瞅他几眼,关键是1.86的身高,嗯,活了十八年的我要沦陷了。但我得认清现实啊,俩人根本就没交集,就是一块儿代课而已,也就一个月的时间,但也就这一个月的时间,我发觉他还真是个高情商的男生。举例来说,他会在跟你一起走路的情况下,站在你的左边,因为那是靠近车流的方向,危险性大;出门他会提醒你带着太阳伞,因为在烈日太强,紫外线会伤着皮肤;买饮料前,他会问你能不能喝冷饮,毕竟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上公车时,不管有多少个人等车,他永远会让女生先上,无论他是否认识…这让上师范学校并且选了中文专业我如何不像泰坦尼克号那般决绝的沉沦?

       你在说我说谎?随你便,我可没那心里花那么多的时间来编故事给你听。人因为有目标所以才活的如此坚强,因为有他,每一天的代课才会让我如此的憧憬。当然,我不会愚蠢到跟个傻老帽似的去打破这种让彼此都愉快的关系。后来,唉,他就成了我小号里唯一的联系人,因为不敢用大号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起先是觉得没必要,俩人本来就没什么好交流的干嘛要加啊,果然是心里有鬼啊,后来是怕尴尬。嗯,现在一年了,我还是会偶尔去看看他最近是否有新的动态,好像成了习惯。

说一句矫情的话,很庆幸那年夏天遇见了那样的一个人,现在回想起来就像久置在玻璃杯里的雪碧一夜,温温的,又有一种蜇喉的感觉,但留下的却是回味的清凉。

       阳光似乎有牙齿,一点一点啃红我的皮肤。手里的甜筒在烈日的烘烤下化为液体顺着手臂流到肘部,再汇成圆润的水滴型,在达到表面张力的最大限度时,“啪嗒”一声掉到地上,留下了一片奶白色的水渍,粘稠的感觉让我立即将甜筒扔进了垃圾箱,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公车晃着它那肥美的大屁股扬长而去,嗯,我现在是彻底的理解了什么是一眼万年。现在想想,刚才扔掉甜筒貌似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至少它会让我在接下来等车的时间不会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想下班车会不会再遇见他的那个傻爆了的问题上,因为这是一个在数学上背称为不可能事件,英语上称呼为day dream,语文更绝:痴人说梦


文笔烂您就将就着看,我是学习学的不上不下,日子过的不温不火的韦涉江,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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