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至死》

尼尔波兹曼的这本书与去年看的《The Shallows》可以说是从不同角度切入“amusement ourselves to death”这个命题了,前者严肃,从信息的传播历史讲起,academic一些;后者从互联网入手,贴近我们的生活,更加能理解。

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表达了一种忧虑——人们会渐渐爱上工业技术带来的娱乐和文化,不再思考。网络改变了信息传播的方式,也悄悄改变的人们看待问题的态度,政治、宗教、教育、体育以及商业等任何公共领域被的内容都已娱乐的方式呈现,甚至成为一种文化精神,而人类无声无息地成为娱乐的附庸,与其像尼尔波兹曼说的“毫无怨言甚至心甘情愿”,我更觉得是人类在一次又一次多巴胺的冲击下慢慢陷入其中,回首发现已经无法自拔。

人类最开始在岩壁上“画画”,用奇怪的符号表达自己,结绳记事,以便记录下转瞬即逝的语言。媒介的出现改变了话语的结构,18世纪古登堡发明印刷机,文字(信息)在世界范围内大规模传播,人们对于政治、商业、科学的了解也更为迅速,当时的美国人民热衷于听“公众讲话”——政客们向公众阐释自己观点,能持续数小时,会用到大量修辞、复杂句法,而那时候的公众对此类活动乐此不疲,并且能充分理解这些东西。印刷术起初为宗教传播做了很大贡献,《圣经》迅速成为很多家庭的必读书,殖民时代的早期,每个牧师会有10pounds来启动一个宗教图书馆, 1654~1685年间,92%的家庭拥有《圣经》以外的书,加尔文清教徒要求他们能识文断字;17世纪英国男星的文化普及率不到40%,移民到新英格兰的人大多来自英国受教育程度较高的地区和阶层;1650年之后,新英格兰城镇通过了建立“读写学校”的法令。阅读成了一种风气,人人都可以阅读,这不是贵族上流才能进行的活动。1835年,美国各党派之间通过分发小册子来反驳对方的观点。演讲厅的普及,得益于“学园运动”。

电视的出现,改变了我们对信息的读取方式,语言形式几乎从商业广告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图像;在美国,娱乐节目也是表达政治观点的工具,名人们通过上一些节目椽笔自己的思想、塑造自己的形象。人们对历史依据变的漠不关心,零星破碎的信息无法汇集成一个连贯而充满智慧的整体,我们已经被改造地不会记忆了,电视呈现给我们的是不连贯的东西,无论何时何地打开电视都能“开始”,自此我们看到的新闻是没有背景没有结果没有价值没有任何严肃性的新闻,而通常,传播消息的人的可信度决定了事件本身的可信度,通常我们看新闻的时候,会觉得任何事情都稀松平常,正是现在夸大的解说提高了我们上限,这任何一件事情放在生活中都是不得了的big bang。

好吧,天知道我在写什么。。。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去喝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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