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洗脑之重建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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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李白《行路难·其一》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

行路难!

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因为网络和手持数码设备的便利陆续看了一些反洗脑为主题的达人们的文集、文章,深有裨益的同时倒也是发现了一些“拔剑四顾心茫然”的寂寥和虚妄。

        要反“洗脑”,首先要明确什么是洗脑,为什么被洗了,以及都被洗了什么;然后才能有的而矢、矢不虚发。目见的反洗脑,往往因着“政治上的不公”或者最终指向“体制的不平”而显得怨气重重——正如“反洗脑有时也是一种洗脑。”,当反洗脑成为一种执着,反思也就失去了反思的本意而变成了一种不必要的对抗姿态。

       洗脑在我看来,本质上是强者对弱者的一种恶意的姿态。不管是什么目的,其最根本的潜台词其实是:你就听我的好了,不要想那么多

       政治上的洗脑。《1984》作为反乌托邦小说而成为经典的政治寓言直指政治之本意:稳定,稳定;追求稳定直到不能稳定——即使需要强力推行不可质疑的单一价值观。更荒谬和极端的例子现世也还有:至少目前为止外界所感知的某个小国,正是人类跨入21世纪十几年仍在坚持家天下的“奇怪”案例。

       宗教上的洗脑。每一个宗教都在干洗脑的事。基本的套路首先是你得先服我,然后信我,一直咏经,信到死,子子孙孙的信。邪教的定义更简单:若不是传承了几百数千年的,教主还活着的,这塌玛德不是邪教还能是什么?至于那些诸神吵吵闹闹的折腾这世界几千年的所谓正教,也是有句狠话说的直接:“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信这些原始社会的宗教??”

       学校教育的洗脑。我始终坚信人应该有共性但共性不该来自流水线,人应该有个性但个性也不能来自虚妄。我们的学校教育除了被政治介入之外,教科书的问题以及整整20年的学制和评价机制也都有着“浪费和摧残人的价值和空间”的嫌疑。

        商业上的洗脑。这个略温情和隐蔽一些,甚至有些时候是大众参与的共谋,就好象那些世界商品、流行、时尚等等在生活领域对人类生活方式的改变一样。

        自我洗脑。首先洗脑这个词诞生之初就不像个好词,所以这里所涉及的自我洗脑更指向于那些错误的自我认知和自我暗示。“很多人,二十岁、三十岁之后,就在无穷无尽的重复着自己。”


        作为一个自认为负责任的奶爸,我把自己定位成一个有幸当过儿子又有幸当了父亲然后最大的幸运是可以陪同他们从幼年到童年到少年到成年的同路人——与子同行,反思自己的成长,陪同着孩子共同成长。

       我的选择是静静的思考,然后默默的开始再一次的出发:从常识开始,一点点的扫去自己的虚妄和谬误,慢慢重建和认识人类传承和成长中的知识体系里最新确认过的那些“比较正确”的知识。

       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许要经过一些挣扎;但是我并不觉得孤单,因为有足够多的信息表明着人类在不断更新着自己的知识,我只需要诚恳和虚心的去学习和思考就可以了

     ——从常识开始。

        这是个良好的开始,感谢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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