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记·年初一我起不了床

除夕夜如愿以偿的醉了酒,昏昏沉沉的开始守岁。守到几点我实在是不记得了,头疼得厉害,鼻涕流的厉害,额头烧的厉害……

狗年已经被爆竹声送走了,狗年的流感却顽强的留了下来,在大年初一的早上还侵蚀着我!

络绎不绝的信息声没能叫醒我,母亲的轻声细语也没能叫醒我。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带领我旗下的大军和细菌大战。可能是战况太激烈了,搞得我一身臭汗。

父亲看我辛苦,在我嘴里塞了一颗糖,一如年幼时那样。我嘴里没有味道,尝不出糖果的酸酸甜甜,却莫名的安心了好多。

老家这时候拜年应该拜的差不多了吧,小时候大年初一要给长辈们磕头,不知道今年还有人磕吗?

我决定爬起来,要不要去给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磕一个呢?万一他们给我压岁钱我收不收呢?我又开始纠结……

你可能感兴趣的:(小记·年初一我起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