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本书,是因为一段话。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的春天,这是失望的冬天。
一部以法国大革命为背景创作的小说,故事穿梭在法国巴黎和英国伦敦之间。
法国大革命,好,这是背景,百度一下。法国大革命是1789年7月14日在法国爆发的革命,法国在这段时期经历着一个史诗式的转变:过往的贵族和宗教特权不断受到自由主义政治组织及上街抗议的民众的冲击,旧的观念逐渐被全新的天赋人权、三权分立等的民主思想所取代。
故事一开始,他激动地确认了他还活着,这第一个他是洛瑞先生,第二个他是马奈特医生。找到医生女儿的下落,告诉这个美丽的姑娘,她的父亲是谁,她的父亲经历了什么。她站在他的面前,呆滞神智不清的老头低着头重复着制鞋的动作,她并不怕他伤害她,他呆呆地望着,忽然惊讶地顺起她的头发,这一模一样的发色让他不敢相信,思绪混乱,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躺在她的怀里,这是他这些年来最安稳的时候吧。
那个时代的贵族,是能一手遮天的。书中有个场景,贵族坐在马车里,马车飞扬狂奔,撞死了一个小男孩。男孩的父亲抱着男孩的尸体拦着去路,贵族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丢下一枚金币。没有人敢再说什么。男孩的母亲拾起那枚金币,往马车上扔了过来。贵族懒得跟这种下等人计较,便接着赶路。然后事儿也就这样了。
查里斯,当时也是法国贵族,他无法融进家族的风气而选择独自离开去英国谋生。叔叔以间谍的恶名控诉查里斯,在马奈特医生和他的女儿的证明下得以释放。是的,马奈特医生已经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因缘相识后的几年,查里斯向医生表达对其女儿露茜的好感,并想向医生坦露他的身份。马奈特如查里斯般的真诚,“如果我的女儿愿意嫁给你,那等到结婚那天,你再向我说明你的身份即可”。
没有人知道在得知查里斯身份的那天早上,马奈特医生是什么样的心情。他把女儿嫁了出去,然后,他拿起当年制鞋的工具,变回了那个痴呆老人的模样。
马奈特医生医术高明,那日被强行要求出诊,后来眼睁睁地看着那对姐弟死在贵族的家中,他清楚这对贵族兄弟对他们做了什么。他想秘密告发,当然那可能是没有用的,但他必须这么做。来不及把信送到,他就被捉了起来。一下就被囚禁了18年。
那对兄弟,是查里斯的父亲与叔叔。而年轻人们,怎么会知道这个故事呢。查里斯只是担心自己的贵族身份会让马奈特难以接受。
在洛瑞先生的陪伴下,医生恢复了正常,但这种病症,似乎仍有可能复发。知道这事儿的人并不多,那就让它埋藏吧。马奈特医生做着这样艰难的决定。
人民的积怨开始暴发,工人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斗争越演越烈,那些曾经被欺辱的人们挥起手中的枪支、斧头或随便什么东西,将贵族们一个个从高位上拉下来,接受人民的审判,砍下他们的头颅。那些逃亡的贵族千万别回到法国来。
查里斯,有不得不回的原因。
结局却是迅速被逮捕,等待接受审判。而粗暴的审判,轻易地因为一些证据决定人们砍下头颅或当庭释放,当然,释放后重新被逮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那对死于贵族手中的姐弟,他们还有一个妹妹。她揭起当年的往事,让深埋的秘密公诸于世,查里斯,注定得死。而起诉者,包括了曾在监牢中写下冤屈的过往的马奈特医生,他的一纸记叙,他当时誓要告发这贵族家及其所有的后人。
马奈特医生再度陷入痴呆的状态,自己亲手毁了这些孩子的幸福。
结局是什么呢,不说。
我对历史知之甚少,国外历史则更甚。那些暴权或资本主义家对人民的剥削,贫富的极度分化,人民过着不如牛羊没有自尊没有人权的生活。书中贵族对人民做的那些残暴的行为,统统归向了自己。而因着悲愤而反击的人们,似乎做什么都不过份,这份热血的狂是不是掺杂着一丝疯呢。也许最亲爱的人的生命被资本家轻易掠夺,不会有时间去考虑他们的后代是否一心存善,甚至也许在担心这些后代会复仇?
有些事情,理所当然。有些结局,势必如此。
而这样一个字一个字平铺于纸上,将那些残忍、专制、暴乱和绝望合在一本书里。翻看的人,内心即使有波动也只能是一页页翻着。
即是想当然,即是知如此,历史便不会轻易重蹈覆辙。
人心,细思极恐,不知历史者,则可能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