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晚上吃煎饼果子的话，今天的蔬果摄入就不够了吧？要不要去买颗西兰花？

算了，好麻烦。毕竟已经饿了。我在医院对过的煎饼摊停下了单车。“来个煎饼，不要榨菜，多加个鸡蛋。”

“你们几个欺负我一个老头儿有意思？“后面的嚷嚷声越来越大。

终于还是发生了。

第一次见这位黑车司机是在地铁站。

……

“科学园，北大国际医院，10元一位，上车就走啦“。

昌平线，生命科学园站这边的公交站，聚集了一大批黑车，一帮冀牌照的，鲜有京牌。生命科学园这里距离园区三公里，再往里走两公里，就是北京大学国际医院。聚集在这个公交站牌的多半是在园区工作，或者在园区村庄中居住的北漂一族，我也是其中之一。他们几乎都在等同一班公交，871路，半小时一趟的样子。然而等了40分钟。871的影子都没见到。871坐到终点，1元，黑车10元。站台上的人都耐着性子在等。那时候公共自行车刚刚兴起，虽然不多，但地铁站周围的，全部被破坏掉了。

“走么，10元一位，走吧，公交车早着呢！15两个，走不？”这位五十出头的黑车司机便出现了。一对情侣显然心动了，没怎么思索就上了车。一下子，其他的司机像被触动了哪根敏感神经一下次就围了上来。

“你是不是又拉5块一趟的了！”，围上来的司机们明显比这个成功揽客的司机年龄要小。看样子都是三十左右。

“没！不信你问他俩！”这位年岁大的司机神情一着急，声音也大了些。这时候一个个头矮矮，打扮和长相都和宋小宝有几分相似的，从人行道那边冲了过来。看样子是要怼这为年龄大的司机。

他冲那么快，动静那么大一定是想让别人拦住他吧，我想。果不其然，其他的人给他拦住，打哈哈。“没事儿，没事儿，别冲动。”然而这哥们依然骂骂咧咧。

他应该不会再来这边拉客了吧。

然而，周末路过医院门口还总是能看到这位司机，”走不走？地铁站。“

……

争吵仍然在继续，路这边觅食的人都注意到了对面的冲突。中间的绿化带像是分化了这个世界，坐在摊边炒粉的吃炒粉，买粥的买粥，拿着手抓饼的也在这边遥遥相望。

也不知是动了手，还是划了车，“操你妈！"，这是大龄司机的声音，我没回头，煎饼果子快做好了，骑车到家还有一段路，得抓紧。要不凉了就麻烦了。

从旁边向路对面冲突快跑过去一个穿夹克的年轻人，看样子是位在吃饭的司机。应该是劝架的吧。

“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