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万历十五年

作者:黄仁宇

中国两千年来，以道德代替法制，至明代而极，这就是一切问题的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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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万历皇帝

概述万历皇帝从8岁登基到1587年在位15年期间与首辅张居正的关系变迁。张居正从位极人臣，深受小皇帝爱戴到身后身败名裂，家产被籍没。小皇帝从懵懵懂懂按照仪式行事，到个体意识逐渐觉醒。从政治上说，这时的万历皇帝是个合格的好皇帝，恪守礼仪，励精图治，努力反思着自己。

王朝统治要点是礼仪和人事，强调伦理道德，强调天意与服从。皇帝仅是制度的需要，执行仪式的工具，背后是统治阶级种种利益争夺，所以历皇帝（开国者除外）要么是傀儡，权臣或后族把权，要么是昏君，有美色、艺术等其他追求。过于强调道德而忽略人性的结果就是社会价值观的扭曲，阳奉阴违，或虚伪或暴虐，唯有权术可以抚慰空虚的人心。

从小被张居正教导历史经书，熟谙天理伦常的万历皇帝在倒张派对张居正的人格指责面前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在位15年对礼仪的单调恪守、群臣对自己个性的种种限制也让他对单调与疲劳生活产生深深的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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