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青春是个永动机(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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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辰未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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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阴差阳错

振华的某日,众人发现我的画作出现在校版报上,人人钦佩。

第二日,马路画大赛,参赛者:我(辰玄度)、糖糖(替考)、兔兔等。

1

“你这个‘容’写错了,是荣誉的‘荣’,不是容貌的‘容’。”

“哦,是吗?哈哈,太掉链子了。”

听了糖糖的纠正,我蹲在地上连忙改正,努力在规定的时间完成作品。

我边改画作,边和糖糖聊天。

糖糖在一旁看我涂涂画画,轻轻微笑,“都初二的学生了,字还能写错,丢不丢人呀,哥哥。”

“嘿嘿,我是真没想到呀,你也来参加比赛?”

“都和你说了,我是替别人来的,她有事来不了了,你可别说走嘴了。”

“嗯,知道知道,你都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哪还敢瞎讲。”

2

不久,主席台上主持人开始公布参赛人员的成绩。

糖糖出色发挥,获得了二等奖,兔兔更不负众望,为振华争得了一个个人区级一等奖。

至于我,竖着耳朵在主持人一个多钟头的宣讲中始终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

失落时,只能靠对糖糖和兔兔的恭喜声中勉强压住内心的不干。

回学校途中,我依旧就坐在糖糖的身边,却早已没有了早上偶遇糖糖的不解和兴奋。

3

清晨,我得到通知,我在校报的绘画作品被定为年级优秀作品。

身为创作者的我要代表振华学校参加区级的绘画大赛,是在一个叫做“鼎山公园”的地方比赛,名曰:“马路画大赛”。

绘画一直以来都是我所擅长的,曾一度被朋友所羡慕。

提起绘画,总能想起我的“一字之师”,珍妮。

是她让我在很小的时候无需花费一分钱,就学到他人所不能的作画“天分”,同时更要归功于珍妮妈妈的美术老师身份。

而这一次的失败,让我内心深处生出对不起珍妮的意思。

当初刚刚接到参赛通知时,我高兴地对小白和小黑炫耀好久。

并且,上午的头两节课我因为公事在身,所以务须理会,这让我更加自豪。

暂别振华,我在老师的带领下,同几个其他班级的同学一起登上了公车,“幸福的小面包”。

车上见到兔兔,我并不奇怪,打了声招呼便坐下。

然而发现兔兔身旁的糖糖时,我倒为之一惊,露出窘态,尽量避开对方双眼,恐其他人在那那耳边八卦。

老师告诉大家糖糖班级的参赛同学因况不能参加此次比赛,经过同学推荐,糖糖荣幸代之。

但是参赛名单却早在前几日已上交区里,所以众人要帮助糖糖“隐姓埋名”,防止等到考官点名时出现纰漏。

4

回程时,坐在糖糖身边,我低头无聊地玩弄水彩画笔,一根根的薅掉画笔尖端的毛。

糖糖见我心塞,一路上满是安慰的话,我却无心去听,只做附和状。

聊着聊着,聊到兔兔。

糖糖对我甜甜一笑,“你知道吗?兔兔好想去找小黑哥哥,可她又不好意思,你帮帮忙呗,我们的好学哥。”

听到兔兔两个字,我立刻来了精神,一扫刚刚的萎靡,因为我想起了此行的另一个任务。

小白曾嘱咐我撮合兔兔和小黑的事情。

我抬眼看向兔兔,眼见一张红透的小脸,似怒似羞,手扯着糖糖的衣服,半推半就地阻拦糖糖提及自己。

见状,我恢复以往搞怪的状态。

“兔兔,别害羞,其实小黑也想找你呢,他天天都想,想的头发都快掉光了。”

兔兔露出诧异的目光。

我心中发笑,“真的,不信下课你过来我们班,看看你的文全哥哥,都快成一休哥了。”

听到我说小黑谢顶,兔兔开始紧张,“真,真的吗?”

我强装镇定,“当然了,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一旁的糖糖敲了下兔兔的脑袋,“你个傻瓜,他骗你的,上次他们班足球赛的时候你不是还在窗口看到过他们嘛,哪有一个光着脑袋的。”

听了糖糖的分析,兔兔欲要生气,但因与我并无太多交集,有些生分,只好作罢,一个人低着头撅起嘴巴红着脸不言语。

此时,糖糖一双绵绵柔拳捶打在我的肩头,敕令我向兔兔认错。

我捂着肚子一阵大笑,又是起哄又是承诺,兔兔便回以甜甜一笑。

5

当比赛完回到学校,正是课间操之后的自由时间。

我疾步冲回教室,对小黑讲述刚刚车上所发之事。

听后,小黑露出喜色,却不回应,“怎么样?比赛获奖没?”

见小黑一语戳中我的痛处,又不好掩饰,只好摇摇头,“大哥,让你失望了,啥奖也没得到。”

小黑先是一惊,而后准正备安慰我,此时门外传来声音。

“谁说没获奖。”

马老师立在门前,手拿奖状朝着我挥手微笑。

我望着老师挥动的奖状不知所措。

马老师对我眨眼,“还不快拿走奖状,难道要老师送过去吗?”

我赶忙走上前去,接过奖状。

老师对我耳语,“大赛主办方经过决议,予以你三等奖,以示鼓励,继续加油哦。”

我向老师道了几声谢谢后走回课桌。

马老师笑着点点头,转身回到办公室。

小黑抢过奖状,朗声念道,“大连市第10届青少年七彩杯绘画大赛之马路画,三等奖,获奖人:辰--玄--度。”

读罢,周围想起了掌声,我起身四面拜谢。

6

我没有太在乎这迟到的奖状,坐下搂过小黑继续说着兔兔的事情。

小黑撇嘴,“你应该跟我讲讲比赛细节什么的,讲兔兔干嘛?”

“当然要讲细节了,而且,咱俩都应该感谢这次比赛。”

小黑感到奇怪,“为什么?”

我微笑,“虽说只是在石头上画画,但没有这次经历,我不会知道人外有人这个道理,你也不会如此快的了解到兔兔的心思,不是吗?”

小黑挠头对我傻笑,“是啊,嘿嘿,我们下课找她们去吧。”

“我就不去掺合了,你自个去吧,记得我的好就行。”

“当然,当然,哈哈。”

7

操场角落,是小黑和兔兔的身影,远远看去,黑白对立,极不和谐,二人却出奇淡定,满是暧昧。

窗口的小白带着笑意,“看来大哥得请咱哥俩吃饭喽。”

8

大学校园,课间时分,走廊深处。

“同学,我叫赵丰川,人送绰号‘百花仙子哥儿’。”

“这是什么绰号?搞不懂,怪里怪气的。”

“不着急,慢慢你都会明白。”

说着,小白将女生逼向墙角,单手扶墙。

女孩俏皮一笑,背着手,弓起右腿,斜靠着墙面,对小白笑语,“赵丰川,你哪个班的?都没见过。”

“我是你的学长,你应该叫我一声哥哥。”

“学长?骗人的吧,无聊。”

“妹妹,看来你是不相信哥哥了,来,有没有兴趣聊聊,咱们换个地方,谈谈未来,交交心。”

“不,我都不认识你,我得回去上课了。”女孩儿起身走向楼梯口。

小白追向前去,随手搂着女孩,续着耳语。

女孩挡开小白的手臂,走着。

小白依然照旧跟在女孩儿的身旁说话,不时故意晃动身体轻撞一下女孩儿。

女孩儿笑骂,说着些什么,拳头轻碰小白,却仍旧笑意盎然。

这时,小白重新将手臂搭在女孩儿肩上,转头对我坏坏一笑,搂着身旁的姑娘下楼去了。

两分钟后,是小白匆忙的身影向我走来。

近前时,大口喘着粗气。

9

“点背,刚下楼就撞到校长,妈的。”

我乐不可支,小白不屑,开始炫耀,“我和那妹妹说好放学一起回家,切,服了吧。”同时,小白伸出了手对我笑笑。

我耸拉着脸,无奈地叹口气,掏出了30块钱交到小白手上。

小白哈哈一笑,“干嘛苦着张脸,这不是等会的大餐钱吗?一起的,一起的。”

我苦笑,“这可是我一天的饭钱,谁像你那么大款。”

小白安慰我,“那今天算我的。”

我坏笑,“那把钱给我。”

小白正色,“不行,一码归一码,是你非要跟我赌的。”

这是小白偶而回到大学时的场景,对于小白这样的怪物,我逢赌必输,无论我选择的对象多么苛刻,他都能化险为夷。

10

其实在我的心中对于小白是敬意的。

一个从未与其言语的姑娘,在小白只言片语后就熟络如同旧友。

虽说楼梯间发生了什么我们无从知晓,小白也从未谈起过。

只是此事后,再遇到那女孩,对方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一番赞扬。

每每此时,小白总会扬着笑脸肆无忌惮地对女孩搂搂抱抱,女孩只是带着羞涩红起脸蛋,却不阻挡。

至此,小白即成了我每日心中膜拜千遍的恋爱使者。

但是同为发小的那那对小白此人却总是嗤之以鼻。

11

小白的搭讪神技自小就被上天所眷顾,听说刚刚出生时,这孙子天生神力无人招架得了。

最后是E罩杯的护士姐姐出现时,小白才止住了放肆的哭声,挂上一脸淫荡的笑容,泪痕顷刻变得狡诈。

襁褓之中的小鬼,每日盯着护士姐姐的胸部流口水。

只要此女出现,小白总会伸出柔软的小手,睁着大眼睛等待与其肌肤之亲。

当护士姐姐抱起小白的时候,用不上一分钟他就会在此女的胸脯上熟熟睡去。

忽而晃动脑瓜儿,钻进护士姐姐的衣服深处。

这时会逗得其他护士大笑,不知是指责还是夸赞。

“这小鬼一看就是个色胚子,长大等着祸害人吧。”

小白的女人缘更是与生俱来,毫不夸张的说,上学期间没有小白聊不来的异性,不论丑俊,亦或长幼。

12

由此,小黑就占了不少光。

小黑和兔兔的往来便是在小白的撺掇下得成。

而我却因相识小白,造成我懵懂的男女关系上出现插曲,以致成为错乱。

在我和那那渐渐厮守的日子里,时光流转,糖糖的再次出现已成不可或缺的成分。

往日里,尚知人情的我了解糖糖的心思,所以总是避其种种,竭力让自己与她的关系趋于正常,因为我不想那那因此难过。

但是因为小白奈何不得自己的人缘和癖好,日间,总能瞧见他与女生聊得甚欢,有同班的,有隔着楼层的。

而最近这几日,不晓得小白是抽上了哪股风,总是和糖糖的同班在初二的走廊里谈梦想。

13

糖糖闻听自己的同学到楼上寻那白净的学哥,于是说着同去,同学自然不在话下,笑着答应。

糖糖彼时开心地起身,佩服自己的机智,创造与我的“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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