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进鸟的眼睛,经常盯着路过的风

人家追求前凸后翘,我们追求有货有料。

只聊电影的那些事,感谢关注拿走不谢。

文 / 美少女战士

突然的自我伍佰;China Blue - 忘情1015精选辑

许多夜晚重叠,悄然形成黑暗

玫瑰吸收光芒,大地按捺清香

为了寻找你,我搬进鸟的眼睛,经常盯着路过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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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人这样说过“侯孝贤离不开台湾乡土,蔡明亮也无法逃脱光怪陆离的都市”。

生活有时候给予了导演真实自然表达自我的能力,而对于故乡的深沉情愫也为导演的影片创作提供了灵感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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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野餐》作为一部艺术电影讲述了一个生活在贵州凯里的乡村医生,独自踏上了寻找弟弟的儿子的路程。而在多年前他曾经坐牢,等他走出劳教所,妻子却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的故事。

导演毕赣,出生于贵州凯里。《路边野餐》的英文名《Kaili Blues(凯里蓝调)》也揭示了故事发生的地点在贵州小城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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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一开始出现了《金刚经》,文字形式呈现于银幕之上——“过去之心不可得,现在之心不可得,未来之心不可得。”

恰好的点出了影片所要表达的主题,而后火车经过漫长的黑暗的隧道,人的记忆也随之迷失。

凯里、荡麦、镇远是影片中出现的三个地理空间,陈升从凯里到镇远寻找卫卫,途中经过荡麦,而后又乘火车回凯里为结束。

在镇远回凯里的火车上,陈升闭上眼睛后窗外出现逆行的时钟,再次模糊了现实、白日梦与梦境的界限,影片充斥着时空的错乱,使结尾也给人一种迷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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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大师安德烈·巴赞最为推崇的长镜头美学之下,长镜头本应是可以最贴近真实还原时空的一种手段。

但导演毕赣巧妙地利用此混淆了观众,制造了一场漫长且接近真实的白日梦。

但除去镜头之长,影片不时插入的诗歌、不断转换的视角甚至在提醒镜头的长度。

情感多变的丰富性,消解长镜头可能带来的单调与乏味,最终,让观众不再在意镜头长度,而沉溺于黔贵州的山水与雾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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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成为了流动影像的辅助,诗歌或点明主题,或抒发人物情绪,或造成叙事停顿。

在导演毕赣创作的诗歌中,喃喃细语般记录下每一次心绪的波动,诗中蕴藏着的意象和情绪伴随着小城氤氲的雾气,如坠云中,无处不透露着超现实之美。

在这样暧昧不清的朦胧意境中,也使影片得到了诗性升华。

“没有了剃刀就封锁语言,没有了心脏却活了九年。”讲陈升九年牢狱生涯的煎熬,活得定是像没有心跳的行尸走肉,写的如此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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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光曝在你身上,重逢就是一间暗室”,火车穿过长长的隧道,过去与现在不断的交织,陈升不断地经历相遇重逢,而后就是告别。

其实人生就如同时间一样,不停的流逝,不停的变化,永远难以把握,而我们所缺席的遗憾和失去的迷茫,终究都将成为我们的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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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部电影,就像是与一位满脸沧桑且又陌生的醉酒中年男人,坐在一个破旧的小酒馆里,温一杯老酒,透过氤氲的水汽,听他讲述自己的过去以及昔日闯荡的岁月。

尽管他的语言混乱,时间顺序颠倒,讲述的模糊还参杂了些许呓语和梦话,但酒醉过后你再去细品他的话,不难发现,这仿佛像是个充满诗意以及过往时光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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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香散尽,一碗酒渣

似真似幻也罢 这不也正是一种人生?

                                                                       艾 米 电 影 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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