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看窗外,夜色冷冷的,很适合遐想。

 想27岁时会有自己的房子,会有喜欢的东西,会在下雪的时候打开窗子,就着清冷饮一壶酒。

 如果有如果,27岁时的某一天我会卖28束粉色玫瑰,等你下班回家,会和你说生日快乐,还有我爱你。

 27岁的自己应该还算是一穷二白的吧,或许所有的棱角都会磨平,不再向往干净与自由,亦或许和现在一样,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汹涌,自由啊,确实是一生所求。或许和期待的一样,会在异域寻找自己的一片天堂,继续内敛与疯狂。或许那时的你早有妻,早就消失于远方。亦或许可以牵着你的手在亚特兰大的小巷奔跑,然后在雨中躲进街角的咖啡厅。

 那时,不会再有人管我灌掉了一瓶或是半瓶的酒,也不会再有人告诉我伏特加与朗姆那个更烈一些。那时的爸爸妈妈都已老去,而我却又成了年轻时的他们。只是更加疯狂或是更加收敛。那时或许会和她煲着长长的电话粥,她会抱怨着德国的坏天气或者大声的笑着说着那里的人,或者那个街的早餐更符合她的口味。或许那时还和夏锋再一起,一起抱怨老爸老妈们的战争,与纠结接下来的晚餐该怎么解决。亦或是在你做饭的时候拿着相机悄悄拍下你的侧影,然后贴到我想贴的任何地方。

或许,27岁时所有存在的曾经都会荒芜成沙,所有的悲欢都会变成触及不到的尘埃。而我们却只能在命运既定的起点与终点之间沉沉浮浮,悠悠荡荡。

 为什么会存在,为什么又会消失。

 一个人,出生,成长,去世,装进盒子,埋进土里。

 如此,一生。

 睁开眼睛,灯光早已亮的刺眼。原来,狭路相逢,才恰恰是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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