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漫漫长路,是否有你陪我走下去 (7 & 8)

纯属想象的产物。其中涉及到的部落语言纯属本人杜撰。

BETH

SEVEN

虽然我一直很喜欢写东西,但我属于发散性思维的人,总是写着写着就离题了,所以也因此特别佩服那些能把故事写得密不透风井井有条的作者,比如《哈利波特》的作者J. K.罗琳,比如《冰与火之歌》的作者George R. R. Martin,这两位是我目前最喜欢的作者了。又扯远了对不对?所以我也就只能按照这种发散性的写作方式给他们讲讲我这不到30年的生活经历了。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黑红服装者们的会议又要开了。这一周,除了在脑子里的信息一团乱麻理不清的时候出来散散心,其他时间我都花在了试图把这些信息整理出逻辑来上面。虽然谈不上后悔,但最终这个我以为只是聊一聊的回报执行起来竟是这么难。我一辈子上学的日子里,恐怕也没有这么认真过。那颗曾经在高中被数学老师骂的发慌的心又开始发起慌来,有点怕自己就这样得了心脏病,然后哪天突然就因此暴毙而亡。

我想来想去,还是从我出生和生活时间最长的国家,中国,开始说起。我先说了说我对中国目前的状况的了解,讲了一些其他国家的人对中国的误解,和中国人对其他国家的误解,然后穿插着讲我出生的环境和我成长过程中对其他人不一样的成长环境的了解,和中国悠久的历史给中国人带来的影响,并偶尔讲一讲历史中发生的一些经典的事件,将我看到的对事件的解析和我个人的理解说给他们听。

他们每个人都很认真地细听着,有的人还做着笔记,方便到时候看我的记录的时候能够不走弯路的理解其中说的东西。这次是一个女孩,Reacon说是和他一起回来的那个女孩,名叫Sanna,主持会议。难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我还以为又是我的什么大脑记忆后对某些事物的记忆刷新,因为我总是有这种感觉,对某些人的面孔觉得熟悉,或者是一些刚刚发生过的事情的熟悉感,总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或者在梦里梦见过。

也是在这次会议后我才知道,原来“Mina”不是他们给我取的名字,而是他们村落的语言中用来称呼“女孩”的称谓。因为上次会议中举手的那个男孩问我应该怎么称呼我,我以为他们都已经习惯叫我Mina所以才没有介绍我,原来不是,大家都只是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而已。

“I’m Beth.”我伸出手来与他的手相握。”I’m Mike.”然后我们就算是正式认识了。

EIGHT

很难想象住在沙漠深处的他们竟然有这样好的逻辑。他们的记录像很多参考书,一个大类里面有几个小类,几个小类里分别又有几个小小类。几乎每一本里的目录都整齐干净,完全没有任何能让我抓狂的地方。我这人有点洁癖,有一点脏乱都还是可以选择忽略的,我自己写字喜欢整整齐齐,但偶尔也愿意乱画一气,因为好玩在生活中也很重要。不仅仅是有意义的东西很重要,有些看起来没有意义的事情也很重要。

我惊讶,但也不想显得很粗鲁,冒犯他们,我悄悄地私下问Mike,是不是他们从小受过一定的训练,所以写出来的东西这么整齐划一,逻辑如此清晰。Mike忽然笑了,“那你应该还没有看到希腊的那两本咯?”

“没有,”我疑惑地摇摇头,“希腊的怎么了?”

“你看了之后再跟我说你的感受吧。”Mike笑起来眯着眼,哈哈的笑声很爽朗。“先说说你都看了哪些了。”

自从我来到这个沙漠中心的村落,在我认识的这十几个人里面,只有和Mike说话的时候我能感到安心随意,这也是为什么心里有些小疑惑的时候我都愿意找到Mike和他说说。

Mike住在沙漠边的一个小房子里,他把二楼的一个房间改成他的小作坊,研究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银灰色的小石块扔的到处都是。他说这就是他的工作间,除了参与“外面的世界”会议,他都在这里,如果哪天我突然想找他,来这里准没错。

我捡起一个石块,那石块非常小,只有拇指指甲那么大,每个石块都差不多大小,满满好奇心,“他们是铁做的吗?怎么弄的这么小?一个个方块,沙漠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啊?”

“他们不是铁做的,”他走过来,轻轻取下我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的小方块,随手一扔,“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他们是干嘛用的。”

“但是今天你不会告诉我。”我默默地浇暗心中的好奇之火,我们毕竟还没有那么熟悉嘛,况且他说了我也不一定懂,关于金属类的构成和制造,我恐怕也会提不起一点兴趣。

“是的,”他微笑,“走吧,今天也不是个工作日,我们应该出去逛逛。我有个可以在沙漠里玩的好游戏,怎么样,感兴趣试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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