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独有叫喊于生人中,而生人并无反应,既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这是怎样的悲哀呵,我于是以我所感到者为寂寞。
写在前面:
看书时,思绪常是飘散的,我也乐得让它自由。于是总会产生些奇怪的联想——就像看《沉沦》会想到《人间失格》,这次想到的是《沉睡的青春》——也便写下来。
有些想法也好,总不至于让上帝失了笑。
陈柏宇说在这儿的大街上,高声呼喊自己的名字,十个有八个会回头看你。还有人会骂你神经病。
去了美国,谁鸟你?
后来,徐青青按照此法试了一回,叫人难过。
现在想来徐青青明知道蔡子涵是不存在的,或者说是一个存在于过去,并在她不知道时就已经错过的一个人。但她依旧沉迷于蔡子涵,那个3点钟后醒来,由陈柏宇分裂出来的蔡子涵人格。
因为他的存在,她寂寞了多年的心,才又重新活过来,此时再让她重新回到那个寂寞的地方去,实在是太过残忍。
幼年时踏上火车一去不回的母亲,沉迷酒精痴等母亲的父亲。徐青青幼小的生命中没有人在意她,她也学着不在意别人。
她会在火车经过的时候吹奏口琴,只因为害怕别人听见。
一只寂寞的刺猬,渴望的同时却又躲闪。
她的生命中似乎只有自己。
后来他来了,又走了。
然后她也走了,像多年前的母亲一样踏上那列名叫离别的火车。
临走前,她将把钥匙取下,留给宿醉的父亲和那家也许马上就要倒闭的钟表店。
他也许会回来,也许不会。
她也一样。
然而不管怎样,每个人都要走下去,只要没死。而死就更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生活这本书,常没有勇士断腕的悲壮,只写着些平凡人必经的疼痛。
而希望总在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