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三脚”要踢开】
不管你是面对一个新工作,还是换了一个新领导。“头三脚”都非常重要。
我曾经是个产后抑郁症患者,到底曾经抑郁到什么程度,大家可以看我另一个文集《产后抑郁,你中招了吗?》,此不再赘述。
产假放完以后,我遭遇一个新领导,是个五十岁的左右的女领导。连她自己都说,她正处在更年期,让大家别把她气犯病了。
所以可想而知,产后抑郁期遇上更年期,我们之间产生了诸多矛盾。
我嫌她事太多,她嫌我不堪重用。
回望那一段经历,我也常在反省,想来最大的失误就是“头三脚”没有踢开。
彼时,正值洪水,我们单位会有一些抗洪任务,无非是捐献了多少把铁锹、给哪一户清了一上午淤泥、又捐献了多少副手套的故事。
我负责那一段时间的宣传工作,宣传我们的抗洪事迹本也是应该的。可是女领导要求我每天要出一个新闻稿件,每天要推出一个在抗洪工作中的先进典型人物。
原谅我才思竟然在那个时候枯竭了,愣是觉得没那么多素材,没什么可写的。
女领导不满我的状态,诸多指责,让我必须有把一个芝麻夸成一个西瓜的本事。可是越指责我居然越没有思路。
我没做到领导的要求,领导对我极其失望。
有了这一段经历后,以后我做什么都在错,多做多错,少做少错,只要做就有错。我彻底放不开手脚了。认定自身是失败者的感觉如我的抑郁般如影随形。
那真的是一段极度痛苦的经历。
后来,我有一段时间被派到外单位,去了几个月。外派中间,单位变了天,来了个新的男领导。
这一次我告诉自己,一定要顶住压力,不论他让我做什么工作,初期阶段,一定要做好。
男领导不管我此时没在单位工作的事实,要求我把全年最大的稿五年工作报告完成。
我不敢推脱,硬着头皮没日没夜地熬了十多天终于圆满完成。何谈“圆满”?因为领导在一个重大场合上宣读了我的报告,满票通过。过后审核时,也没有找到瑕疵。
不仅如此,我趁着写报告的空档还去参加了一个考试,分数不低,比很多专职业务口的人分数都要高出一些。领导在党组会上说:**(指我)是不是还是聪明,素质真高,有好多从事这一行的老人都没考过,她居然考过了。
之后,我在他面前就变得好相处了。他从此用信任欣赏的眼光看我,全无从前女领导眼中那厌恶挑剔的神色。
经历两任领导的“头三脚”,让我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同样都是我,评价天差地别。
除了我抑郁症好转的因素外,踢开的“头三脚”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如今,我的工作状态很好,新领导到此时已不再新了,但他对我的欣赏再未变过。我想接下来,只要我正常表现,应该不会再陷入以前那种窘境了。
【不论人是非】
说这个观点前,我要提一个人。这个人与我工作没关系,却与我说的这个观点有关系。
我在生产的时候,请了一个月嫂。起初觉得她做事干净利落,对孩子也好。我是颇为放心的,甚至因为她跟我婆婆有矛盾,我护着她,让婆婆忍耐。其它的矛盾也有,但我都想着以大局为重,都未为难她。
那一段时间,仿佛我家她才是老大。
直到发现她给宝宝喂的奶粉配比和温度都是错的,我才跟月嫂公司申请换了一个人过来。当时我依然厚道地什么也没说,只说奶粉调得不对。
待她走后,我跟婆婆一聊天,才发现这是个多么可恶的女人。她当着我的面,说我婆婆刻薄小气吝啬之类,说我太软弱,才会让他们家人欺负;当着我婆婆的面说我不管家事,说我懒惰。
我请她的时候,是我坐月子的前半个月,到底是要我勤快到什么程度才能入得她的眼?况且我是东家,凭什么要讨好她?
聊起这些后,我跟婆婆都气得够戗,我本就有些产后抑郁,这让我更加恼火。
我自认不是个刻薄之人,但那次我做了一件很刻薄的事,我给他们的老板打了一个电话投诉她在我家的所做所为。比如她把孩子的头睡歪,比如孩子半夜哭她不起来喂奶,比如她在孩子饿得大哭时死乞白赖地非要清理掉孩子肚子上她粘的肚脐贴。这些都是事实。只是我之前没想说,若不是她在背后说我坏话,我想我一辈子也不可能投诉她。
其实每一次论人是非短长若被议论对象知道,人家都不好过。所以,请记住,生活中,这是大忌;在职场,更是大忌。
说句最到家的话,你当这个人的面说别人不好的时候,你怎么就能确定眼前的这个人跟你是同一阵营的?万一他卖了你呢?为什么要授人以柄?
你这次痛快嘴会给未来的自己制造出多少麻烦,你能想得到吗?
所以,不如管好自己。
我只会跟我妈说别人坏话,其它人谁我都信不着。
况且,可能的话,我尽量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