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未亮,酒店门口,林哲往车里装食材,各种炊具已一个多小时了,他一边搬动麻袋,一边说:“出门在外,不能为难自己的胃,天天好吃好睡,才是好生活,两位美女要不要和我一起?其他人就算了”

 “三木,你要好好学习做饭,要不,我可能经不住诱惑,跑过去吃一顿,然后再跑回来”林青小声在三木的耳边说,三木恶狠狠的看了林哲一眼,在林青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率先驾着马车出发了。

 城门很快和陡峭的悬崖融为一体了,这座城市,隐藏在峭壁里面,要不是刚从里面出来,城门很难发现,一群流亡的人群排成队朝着那边走去,满脸愁容,被莫名的灾难压坏了,身心再也无法承受了,宛如河流不断流过去,暗地里,却不知道注入哪里去了. 

三木稍微停留了一下,注视着人群,却只能叹息摇头,却无力顾及,只能加快速度,循着地图前行,七天天七夜,一直在荒野里行走,野兽不时出没,一天,傍晚吃饭的时候,林青去捉鱼,却突然晕倒在湖水边上,三木等不到她,寻了好久,才发现她宛如一株草躺在湖边,急急忙忙把她抱回车上,摸着她的脑袋,好像一个火炉子不断发烧,嘴巴里胡言乱语,随身携带的药物完全不顶用,三木焦急不堪,却只能对自己糟糕的医术后悔而已。  

幸好,前面就是小镇,镇子一片凌乱,除了乞讨者,流浪者,或者行动不便的老人,几乎没有什么人居住,三木只好停下来,企图在这相对人烟众多的地方寻找医生,林哲先行一步,在此告别。

 “你不怕我抢了先?” 林哲坐在白色的马儿上,依旧一幅风轻云淡的样子,扇子好像手掌一样晃动着,下面的血红色的玉坠十分刺目。

 “那就是你的机缘了”三木站在地上,仰头看着他,苦笑着回答。“机缘是个婊子,未必与时间有关,还与神秘莫测的运气有关,如果确实应该你得到,那么我也毫无办法,只能对你说,你也是个婊子”  

林青神智模糊了,进了小镇,在街角,排了一行长队,一看前面是药铺,三木急急忙忙的插队,却发现,身后的人围了过来,张开嘴巴就朝他手上招呼,伸出拳头送个他脸蛋,一路上把他驱离到队伍尾巴,他只好绕到后面,从后窗跳了进去,寻到医生,心甘情愿被医生宰了一顿后,医生把那些可怜人扔下,跑到外面,握着林青的手臂,把把脉,匆匆开了药,扔了几包药过来,回去忙碌了,三木拿出炊具,在街角熬药,小心扶着她喝下,可惜对方开的药价格奇高,效果却丝毫没有。

 三木摸着林青的头,热的宛如地壳内部的岩浆全跑到林青体内了,医生对此束手无策,连续开药多次,毫无效果,不好意思继续宰三木了,索性不理会他了,正在三木焦头烂额,不知所措之时,一个冰块一样的黑衣人,传来了一封冰冷的信,“分清轻重缓急,什么事最重要的?让林青回小镇,唯有那里可以救治她,我会过去的”  

三木摸着林青热乎乎的额头,脑袋好像要被拉断了,他不忍眼睁睁的看着林青陷入病危,而自己抽身离去呢?可老头的命令,他不敢不听,正犹豫时,那个冰块家伙,朝他一拜,抱出林青的身体,放进马车上“我会尽力的,抱歉了,不过,您该出发了”小女孩对三木说:“我会照顾姐姐的”,她上了车后,马车飞快的返回,留给他一脸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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