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27日15:30分,我买票的时候,售票员告诉我,预告片刚播完,现在进场刚刚好。
然后,患有轻度强迫症的我刚找到一个靠走道的座,广电总急的片头就毫无悬念,如期呈现。
豆瓣上看到有人问为什么内地没有电影分级制度?
很想告诉他,其实是有的,不过是以广电总急平均年龄快赶上电影出现周期的所谓审查委员会好恶决定或过肩切或旋风斩,亦或是雪域高原,长埋深藏。
这令我想起香醇浓郁的咖啡里突然不知道被谁加了一抹香菜,虽青翠欲滴,却恶心无比。
可悲的是,明知道受不了,还不得不捏着鼻子忍受下去,因为此刻离去的话,除了会心疼银子,还得穿过接踵而来看SB的目光。
层峦叠嶂,招架不及。
我不是韩粉,不过凑巧看过他几本书而已,凑巧的是我都很喜欢,又凑巧每本都看了很多遍,更凑巧的是我不喜欢四娘,所以坐在《后会无期》的点映场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
我想起很多年以前,我的生命里出现过很多面孔,他们渐渐都湮没在时间的长河中,以至于有时候打扫房间的时候突然翻出不晓得从哪冒出的合照,然后聚精会神的看起来,可看着看着就悲伤的不能自已,因为有的记不清他们的脸,有的记不得他们的名。
朴树唱过,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我其实特想把这篇文字的立意写的活跃,可此时的心绪却由不得强颜欢笑。
马浩汉说,带不走的留不下,留不下的别牵挂。
然后,烧自家房子的时候不出意外的把另外两家炸的轰然倾塌,自家的却完好无损。
这是属于韩寒的幽默,恰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我们总是在别人的无心插柳中成荫。
一如儿时的我初衷是省钱买四驱车,意外收获是学会了做饭,然后渐渐演变成爱好,因为似乎也并不难吃。
截至目前,失踪的胡生还未找到。他说,虽然他父母生他生的很草率,但这并不是他叫胡生的主要原因。
他的走失将这种草率遗传的淋漓尽致。
一如我们总是会在特别需要某样东西的时候费尽心机也找不到,不需要的时候却总能恰如其分的出现。
奔波儿灞说这叫宿命,我说你丫闭嘴好吗?劲酒掺啤酒你丫可劲造,只要别吐我车里就成。
他说呀买碟,我总习惯性的读成第四声。
用了19个月之久的越狱版iOS6让我刷成了7,有惊无险的是居然没有变砖,这不由得让我对自己的人品大为钦佩。
Eason宣布暂别歌坛的时候我正对着Mac质疑人生。
阿吕说,你连世界都没有观过,哪来的世界观。这似乎与大老王说的,你连人都没有生过,拿什么来质疑人生。有异曲同工之妙。
前者来自《后会无期》,后者来自《失恋33天》。
我也没生过人,我质疑人生是因为我的店被淘宝封了。
表妹说,幸亏他只是暂时离开,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就回来。
我实在很难想象她一个16岁的孩子怎么会中eason的毒那么深。我在像她那么大时,还在以伪杰迷的身份活着。
阿吕说,你们的偶像都是明星,我的偶像,是一颗卫星。
看到火箭发射的那一刻,我以为阿吕和那台没牌照的new polo在旁边,可这既不是一颗彩蛋,当然也不是剧情。
阿海放出了她媳妇的婚纱照,我个人觉得他是在讽刺我,于是严肃批评了他。
我买了用榴莲、凤梨和蛋黄在一起做成的蛋糕,虽然不晓得叫什么名字,但咸咸甜甜,还挺好吃的。
孙小姐说我再这样胖下去,恐怕就穿不下结婚的礼服了。
我制订了详细的减肥计划,可我昨天仅仅骑行了十几里地,就觉得腿开始隐约的疼了,我想肯定是车不好。若是骑我的宝马,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简直是一定的,可我已经很久没见过我的BMW 760了。
我昨晚到DS的时候,雨下的很大,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那么大的雨,大到把雨刮器开到最快也看不清前面的路,然后我经历了很不寻常的几个钟头又回到了SZ。
今天也是这样,我因为一个电话回到DS,然后同样很不寻常的几个钟头,然后,我快到SZ了。
我跟灞波儿奔说,我平生最讨厌两件事,一是去陌生地方,二是吃陌生东西。而且最受不了第一件,因为既然去陌生地方就必然会要你吃陌生东西。
当然,这也是韩寒书里的话,出自《一座城池》。
电影就是个渣,所幸书未失水准。
我想说的是,我更讨厌一个人睡陌生的床。
截至本文发稿前,我的店还未被淘宝解封,可是,离SZ,只有不到一个钟头的车程了。
碟机里,Eason略带嘶哑的嗓音缓缓唱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相聚有时,后会无期。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