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黄伯、黄僚的宗源探考

关于“黄伯、黄僚的宗源探考”

来源:黄子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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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火清给福建邵武明书、承坤叔,福建三明市杰波、逸鹛叔,重庆市渝北区黄云叔,广西藤县容声叔的一封信)

诸位宗长:

我多年来仰慕诸位,您们都是一向怀着慎终追远、崇宗敬祖的深情,在对我们共同的祖宗源流的研究及宗亲的联谊工作上,不断地作出了贡献,取得了不少的成果,这正是诸位不忘祖训,弘扬我们黄家“忠孝传家”家风的具体表现。因此,您们的言行,是非常值得广大宗亲们敬仰和学习的。在联谊方面,福建邵武峭山公后裔联谊会最早行动,在各方面做出了榜样;在探索、研究族史源流方面,杰波、明书、承坤、黄云、逸鹛等宗长取得了较显著的成绩,尤其是杰波宗长,多年来不顾年高,对研究工作,潜心钻研,认真分析,依据历史的客观事实,以及其它可靠史料,进行较系统、条理地论述。如关于黄伯、黄僚公宗源问题的论文,就是能令人信服的。他还努力辅导后进,在他影响带动下,其令媛逸鹛亦能潜心于此,艰苦认真地将潜善公历史逐步探索,取得了一定成果,这是我黄家的“巾帼英雄”,值得肯定与赞扬;这正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了。在年轻一辈中,承坤宗长是个较突出的榜样,他三十多岁就开始深入认真地进行黄氏渊源的研究,而且是在职业余进行,不断取得成果,这是很难得的;在老一辈方面,黄云宗亲是很值得人们敬仰的,他已逾七旬,原来文化程度不高,经济条件欠佳,但为了探索研究黄氏渊源,编写黄氏通史,长期自费奔波其事,一个背包一双腿,走尽南北与西东,终于编成“通史”。这种精神,确是罕见的。容声宗长近几年来也积极研究,有后来居上之势(起码比我积极)顺告:藤县黄氏有许多是我同宗,由梅县河田迁去的是文兴公裔孙,迁容县的更多。

上述诸位宗长的模范行为,是很值得宗亲们学习的。我想,若大家都能如此,何愁本姓渊源不清楚?何愁黄家不更兴旺发达?这是我首先要谈的真心话。

其次是,我要向诸位汇报一下我们梅州黄氏的基本情况:

(一)梅州黄氏入梅始祖及繁衍情况。由于各支派有先有后,不能一言而概之。据各谱记载,主要的一支是化公派的黄僚公系,宋末由宁化迁入梅州,正值宋元混治,不久即逝世,后葬于梅州城西中高峰,与周妣合葬。但亦有说原梅州黄僚公,系唐宝历二年进士。不对。唐宝历二年,是公元826年,比南宋末的最后一年,宋帝赵昺祥兴二年(公元1279年)还早453年。显然,唐宝历二年中进士的黄僚,并非今天梅州黄氏之始祖。《江夏渊源》谱载:僚公,字海虎,号良臣,南宋孝宗隆兴二年进士,琼州太守。妣孙氏、周氏,周氏生四子:庆吉、庆寿、庆荣、庆华。(约宗淳祐间入梅,原籍宁化)。僚公墓碑文为“始祖考朝奉大夫黄公、妣受命太君周氏之墓”梅州黄氏以僚公长子庆吉,字庭政,号希可,为一世。至今已传至三十二世。总世已达160世(黄僚公为总128世)。

在黄僚公之后入梅的有同是潜善公 (九子公)之子久昌、久茂、久盛、久康、久安、久兴诸公之后裔及同是化公后裔的天禄公裔孙均于明清间入梅;还有井公、荀公、卢公的一小部分裔孙入梅。从整体看,梅州黄氏都是峭山公裔孙。(从南宋末迁入的已800多年,已传至三十二代;明初开基的已有600多年,已传二十五代左右)。现黄氏裔孙已分布于全市的八县(市、区),总人口据不完全统计约45万,约占梅州常住人口的10%,在各县均属大姓,因梅州姓氏共有250姓左右。

(二)关于黄伯、黄僚公派属井公还是化公派问题。可以从下面三种情况分析:

①从梅州黄氏族谱看:过去,梅州没有统一的黄氏族谱,各县也只有局部性的支谱、简谱。老谱的编法也不统一,如始祖起算,有的以渊公为太始祖,有的以香公为太始祖,有的以峭公为太始祖等;伯公、僚公宗源也有多种说法,一说化公派,一说井公派,还有谱说城公派。这些老谱多是清中叶由个别人编撰的,缺乏系统条理,甚至宗源混乱,世系颠倒。直至清光绪十六年(1890年),才由梅县城北古田中村黄墨林(翰修)主修了一 部《江夏渊源》(梅州黄氏族谱),正式刊行。(此谱扩散到闽、粤、赣等省及南洋客家地区黄氏族人)。

《江夏渊源》谱,重修起于何时不明,但从墨林公写的《江夏渊源小序》中,可以看出此谱于清同治九年(1870年)庚午岁编成初稿,是年正值广东乡试(考举人),墨林公持谱本初稿在广州请各地宗亲代表审阅,参与审阅者有12人,多是举人、进士和在职州、县官,其中,有广东、福建、江西、云南、湖南五省十一个州府县人。梅州有2人:一位是癸亥恩科进士,礼部主政黄 基(篑山),另一位是僚公世系监生黄绍庭。其余10人中,有现职知县3人、教谕2人,训导3人、新科举人2人。

经过这次各地宗亲代审阅后,主修者又根据大家意见反馈核下修改。做到“若有一字一义未悉者,毋敢由己意而笔削也”(见其自序)。至光绪十三年(1887年)丁亥岁,始改定作序,然后付梓,刻了三年才刻完付印。这就是光绪十六年(1890年)版的《江夏渊源》谱本。此谱示未刻印前,又经梅州著名诗人、外交家、史学家黄遵宪(公度)先生审阅过,并有题词,用红宣印出插排于谱前。查证:黄遵选先生正好于光绪十二年至十三年(1886-1887年)在老家梅州编著《日本国志》,所以有幸亲自审阅了内宗所编的族谱。可见,这部《江夏渊源》谱,不是主修者随意草率编写的,而是经过各地宗亲代表共同审阅,然后再反复查考修改,又经黄遵宪审阅后才正式刻印出版的。前后经过20余年。

这部《江夏渊源》谱,是了显著的优点是,从此理顺了梅州黄氏的源流与世系,它以黄姓得姓之祖南陆公为太始祖一世,传至 23世渊公(迁江夏),74世歇公、88世香公、92世侃公(从江夏迁光州)、98世裳公(志州迁邵武和平)、119世峭山公 、120世化公(迁居宁化石壁)、126世潜善公(生九子)、127世其中第六子久养,生黄伯、黄僚、128黄伯、黄僚。

黄伯,字海龙,举孝廉,谥文毅,由宁化石壁迁惠州永安(今紫金)中镇泽头立业。支分顺邑(顺德、甘竹、归善(患阳)、博罗、龙川鹤树下、欧江竹头背等处。

黄僚、字海虎,号良臣,登进士,官至太守,创居梅州,支分镇平(今蕉岭)、平远、兴宁、长乐(今五华)、连平、河源、龙川、患来、澄海、潮阳、揭阳,又分开平、肇庆府等处。

此谱以南陆公为太始祖,排到总135世。梅州则以僚公之长子庆吉(字庭政,号希可)为一世。排至总135民,即梅州七世时分迁至各县,此时已是元末明洪武初平。梅州各县黄氏,多系明初开基。

梅州黄氏源流,正是由《江夏渊源》谱开始,有了统一的较详细的源流世系。也从此才将黄伯、黄僚宗亲弄清,归为化公派。(但此谱的缺陷是偏重于僚公派系,其它支派都未详述。如:同是潜善公之子、久养公之兄弟久昌、久茂、久盛、久康、久安、久兴诸公裔孙已入梅者都未详载。还有同是化公裔孙天禄公裔孙及井公、荀公、卢公裔孙均未编入。

因此,在《江夏渊源》出版19年后的清宣统元年(1909年),同是黄僚公后裔的广东和平县的一个“邑庠生”(即县学学生,还不是秀才)黄服尧(希唐氏 ),根据旧谱续修了一本和平县的《黄氏族乘》,该谱是以清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和平、龙川”黄氏族乘(简称“和龙”谱),由“邑庠生”黄子敬(黄恪)所编老谱为依据,“不考上代,只初当代”,凭个人一个“邑庠生(学生)”而进行编修的族谱。故其在《续修族乘序》中,仍说:“自我井公迁居江右南丰,历传一十四世,而松公出焉,籍南昌故郡,官蓝关总戎,是为入粤之始祖,至于二世,遂有才公开基和阳(指今和平县)……”。

视此可知,该谱仍是按旧谱延续下来,将久养公及其子伯、僚列入井公派系,以讹传讹,以致今日仍宗源之争。

②从潜善公九子宗源来看:潜善公系化公传下第6代孙。其生九子:久昌、久隆、久茂、久盛、久美、久养、久安、久康、久兴。除第六子久养公被说成是井公派外,其余八子都仍属化公派。这作何解释?说伯公、僚公是“景升”公所生,景升公是黄穆公所生。可是,从族谱可查,按化公世系谱,久养公(或说景升公)是七世孙;但按井公世系谱,景升公则是十四世孙。(按繁衍规律差了二百多年)又作何解释?还一个令人费解的是,“早生”200多年的“久养”公生二子:黄伯、字海龙;黄僚,字海虎;而200多年后的“景升”公却生三子:长黄伯,字海龙;次黄僚,字海虎;还加了一个海豹公。而他们的子孙却又同名、同字。这又怎么解释?

上述情况说明,里边肯定有错。但错在哪里?为什么会错?我想,首先应该把上述三个问题弄清楚。弄清楚了,错的改正过来就得了。反正属化公也罢,属井公也罢,者是亲兄弟之后裔,仍是堂兄弟。但不能不分是非糊涂混过去,以免贻误后代。

《江夏渊源》谱,虽然纠正了过去的错讹之处,但失于详说;“和龙谱(僚公谱)”,则总是坚持“老谱之说”,不想或不敢纠正。所以才至今仍存争议。我曾读和平黄再兴宗亲信中所言:“我认为僚公应由梅州为主考证,伯公应由紫金为主考为准”。愚弟曰:“此言差矣!”何不认真想想:“黄伯、黄僚,同是一父所后,虽是前后母之别,难道就不是亲兄弟么?他们的父、祖辈,怎能有两个?如果后人发现谱载不同,就应该共同弄清它为什么会这样,这才近理。”

为此,我也曾考虑了许久,终不得解。后来看到了杰波宗长等所撰文章,他据王国维所著历史纪实《黄潜善之争》为证,我们心中才豁然,原来如此!因此,我在此首先要感谢杰波宗长以及明书、承坤、黄云、容声、逸鹛各宗长,是您们为我们找到了伯公、僚公崇源问题的答案!

③从世代相传的说法看:在梅州黄氏宗亲中,代代口头相传,都说:“我们的祖公是从宁化来的,梅州开基祖僚公是宁化公的子孙。”这是多数人的说法。诚然,也有说是井公派,甚至说是城公派的。但从现实来考证,仍应认定是化公为妥,因为化公、僚公的确是在宁化的,僚公是由原籍宁化迁入梅州的。化公才是客家黄氏的始祖,从现实看,客家黄氏多是认宁化为老祖地的。而井公则分居于江西南丰双井头,而南丰人,包括井公后裔,则至今仍不属客家,他们是属赣语方言系。所以,过去的七八百年间,没听说过客家黄氏到南丰寻根祭祖的,而到宁化寻根、拜祭化公祖祠墓的却不少。至于说“城公派”就更无根据了。

关于伯公、僚公宗源问题,我经常想到的是这些。我希望伯、僚二公后裔,应该同心协力,尊重历史、尊重现实,认真探索,把问题真正弄清楚,统一再传,肯定是对的,改正错的。若是亲兄弟变成两个父母,又始终不明不白,编出谱来,岂不贻笑大方,贻误后代?

语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自以为是的,不一定都“是”,不说“知”的,不一定不知。我们要平心静气,认真对待,仔细探索,请教他人,以求共识,才能真正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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