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世紀公園不看大黃鴨

起了個大早,在世紀公園運動。好多鍛鍊(台灣會用〝運動〞)的老人家,舞劍、摺傘、打拳、廣場舞各種。我膝蓋不好,不能真正跑起來,就用快快走代替。同行的朋友說他最近在讀梵高(台灣翻譯成〝梵谷〞),我說,梵高不能一下看太多阿,你得讓自己喘喘氣。他說也沒有,就每天看幾頁這種。我說那就好。還推薦了一首好老好老的歌給他,是Julio Iglesias版本的《starry starry night》。對這首歌也是有感情的阿。高中班導師吉他自彈自唱過這首,而且還說了他當年就是用這首歌追到師母的,哈。高中哪裡懂得藝術家那種心境,只覺得唱出來就是太悲從衷來,你知道高中生就是喜歡未賦新詞強說愁阿,大概就是那樣印象深刻的吧。

我們穿越一些樹林、走在草地上、去看看枯萎掉的荷塘,聞一聞快沒有香氣的桂花。看著光從樹葉之間灑落,朋友還提醒我:這段走慢一點。笑了一下,對阿,快快走執行的太徹底了,本來就是來運動的嘛!

這隻鴨,是文化創意產業的一種表現嗎?它游到台灣的時候我就被問過這題了。好吧,也算吧,文創就是這樣被玩壞的。在台灣,台灣媒體叫它「黃色小鴨」,怎麼一到大陸就變成「大黃鴨」了,大黃鴨聽起來就一點都不可愛阿!妳們都說台灣人喜歡裝萌,但怎麼著,我們就是打從心裡萌阿,真心不是裝的。我看了牠一眼,只覺得牠好像屁股有點髒,藝術家怎麼沒想到定期要幫牠洗澡阿?

運動好了,去居民小區路邊吃早餐,看著好多準備要去上班路上的白領們,觀察他(她)們的穿著,看他(她)們臉上有沒有笑容,然後不疾不徐把油條、小籠、燒賣、鹹漿通通吃進肚子裡。以此開啟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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