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其实好久没失眠了,还在想要不要放放血,让自己昏迷,借着仅存的意识撷取些模糊的超脱的灵感,因为我买不起大麻和白粉,也弄不到一群供我淫乱的女人。。我只能靠作死来换取些登峰造极的错觉么。。?那是一剂甜味麻药啊,用不着让人胆丧的静脉注射,看着泛冷光的针头,怵上好半天。还要去想,一个注射器两块钱,就更心疼了!不明白为什么玩消灭星星都会哭,不明白为什么玩消灭星星的时候不在背单词。。,经历过世界都黑了的时候,像午夜的电视突然闪起了黑白雪花,和噪音。在老家的时候和哥哥看望一个大妈,她给自己准备了丧服,压在衣柜上,一个人烧火热着炕,呛得流眼泪,她说自己也活够了,说的淡定极了,难道死的勇气是靠时间堆砌的么。。那我们要好好活着了,毛毛死的时候,眼神我不敢看,嘴里突出的是骨头岔子,水和血,拉出来的是骨头岔子,水和血。。我唤它,它用了最后的力气摇了带血的尾巴。。可它的宿命是一锅狗肉!!我后悔没亲手为它手术,或许我该试试。。我哥是佛教徒,念经超度,颇有样子,我嗤之以鼻,可对这份心意和虔诚,我又无话可说。。好吧,我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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