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曲线

       一条曲线


下午5点30分,从万州火车站到武昌,在车站附近的一个小商店转悠,打量来打量去,不是想买什么,而是在寻找一种纷繁杂博的地方小物品沾上的旧时光。

        不晓得怎么一折腾,就误了上车了。误车怕甚,小儿科也,改签就是了,靠在火车站的靠椅上听《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这首歌大气,辽阔,深情,悲嘁,在娓娓道来的吟唱与述说中,将父亲和母亲分别与草原与河融合起来,久别的孩子连母语都不会了,但久违的、一点一滴的、点点滴滴积累起来的乡情依然浓郁而淳厚。歌中表达的沧桑、痛楚与怀念,廖昌永版的过于阳光敞亮了,云飞与降央卓玛的又似乎过于浸透着少数民族歌手惯有的老练、净洁与清幽了,只有一脸无奈、略显老迈而朴忱的王为念以及我的高中同学刘国富唱得更有味道一些。歌不一定是越专业越好,有时有些个小斑点但深深打上个人情感烙印的也是有味道的。

人不要过于崇拜,要努力打造一个不一样的自个儿。

        登上慢车时,慢慢地阅读《英国散文选》、《西方经济学》和《蒋介石全记录》,看民国时一些军阀、政党之间的过往以及台湾如今的种种烟云,感慨良多,有时候,觉得政治也是另外一种音乐。政治家比歌手肯定厉害很多很多,他们在舞台上的纷繁复杂及声情并茂也是很让人敬佩、让人叹息、让人望尘莫及的。

下车时,车箱太幽暗,竟然将一本书及一条围巾掉了。好在,俺这个老几总是有的是耐心,第二天几个电话一打,竟然将掉的东东寻找到了,而且还因此结了一位30多岁的K1094的列车长郭江峰,彼此添加了微信。失误,也是一种缘和机会,是一条新的曲线,它可能会在不经间将另外一些点、路经与风景联系起来。

      一位外国作家说:“丢失的人,丢失的时间,丢失的自己,最终会成为沧桑和故事”。每一次外出旅行,每一次遭遇的阳光、风雨与磨难,都是对履历和心情的一种重新调整、丰富和装饰。每一个人,每一个明天每一个明天的明天,都可能会越来越梦幻、亲切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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