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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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心公园果真是“野‘蛙’抱对”、“打野炮”、“叼野食”的绝佳地方。

余波两人刚走到那地界,就听见了动静,轻轻的,那种美丽的低吟,只有步入“天堂”的一刹那,人才本能发出的快感。

为了不免尴尬,余波犹豫了。

“要不去我那儿吧,刚好。”

“方便吗?嫂子,不在家?”

“我老婆?”余波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有什么动机,他向男孩子撒了谎。

要不,如何说?难道说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不成?

迟疑了几秒钟,余波说:“出国了。”

“出国?哪个国家?”李文海眼瞪得和鸡蛋那样大。

“女儿国。”余波不想提自己的女人,那头母牛!

“离婚了。”李文海试探似的,这年月离婚比结婚流行。

“没有。”

李文海用诧异的目光打量余波。

“感情不和吧,她说她想出去走走。”余波说得极其轻巧,但内心是经无数个夜的煎熬,刚恋爱时,一整天自己都会想能为自己的女人做些什么,对爱的极度深情,所以才会有这种迷恋的痛苦,但这也只限于未婚之时,结婚后,平淡的生活最初还算安适,但平凡而真实的生活,让婚姻出现了裂缝,所谓的爱情,不是生活得以依赖的基础,虽说可以温饱,但人往高处走,女人的出走已具备了借口。如今女人走了,家无所谓家了,宛若一个空壳。

在余波家里。

电视上正在上演一部言情片,男女主人公正在床上纠缠。

文海抓住余波的手,任海浪轻拍着海岸,其实,余波压根本就是白脖儿,四六不懂,更别说有什么想法了,是男人总有七分坏,网上虽则略知一二,但还是那样的模糊,但他轻易识破了眼前这个男孩儿的心思,耍弄起自己的伎俩。

未免于尴尬,余波假装自己什么也不懂。

虽说在网络上看过林林总总的东西,但毕竟有点心虚,不知道自己走这一步,是不是正确?

也许是堕落,从此坠入地狱。

难平的欲望如怒火一样,在无法发泄的时候,往往从嘴巴开始的。

李文海抓住余波的手臂,揽在自己的怀里,用狡猾的眼神盯着余波,余波从未遭遇过如此炽烈的眼光,心甘情愿成为一个俘虏,成为眼前这个乳臭未干毛头小伙的一道小菜。

夜缓缓地拉上它黑色的幕布。

李文海感觉到余波像一只金丝鸟笼向自己敞开着口,而自己那一羽是贪念金丝笼子的金丝雀吗?或许,自己才是一张张开的大网,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那尾游向自己的大鱼,自投罗网。文海想着,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冷冷的。

文海不容分说,扑了上去,由缓到急,而最终死死地咬着,就像一条狗,在叼着一根骨头。又如一只贪吃的猫,看到一尾发腥的鱼,想一口吞下,怕难以下咽,又怕品不出味道,不知怎么才好。

余波感觉到一阵幸福的晕眩,像海水轻轻地拍打着海岸,像柔软的风轻轻地抚过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那样美,那样润,绵绵的。

文海把余波压在身下,那条舌头,倒有点游走的蛇,从余波的额头,一直游遍了全身,像寻觅食物一样。

李文海所有的征服欲都在那一刻淋漓尽致的挥霍着。

余波的手被文海死死地抓着,生怕跑了一样。

一会儿功夫,余波觉得一股不可扼制的热流从浑身各处汇聚,喷发就在某一刻,因为下身那截玉笋直亭亭的,硬硬的。

两个人像两条交媾的蛇,相互缠绕,相互撕咬。

文海的唇舌并没有停步,依旧那样有节奏的,仿佛在进行一项什么伟大的工程,但他很留意,因为“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

果然不出所料,一股热流,从那不大的小孔中射出来,犹如喷出的火山焰浆,在半空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倏地,有星星点点的东西溅在文海的脸上,甚至嘴里。

“嗯,有点味,牛奶加鱼汤。”文海喃喃地说。

“是吗?能吃吗?”处在极速快乐边缘的余波,也说。

的确,这东西生在自己身上,却从没有品尝过,也是一种疏忽,虽然也偶尔捋管子。

“给。”文海用手在余波的唇上抹了一下。

“呸!我不吃我自己身上的东西。”

“好,等一会满足你的要求。”李文海一阵地坏笑。

……

李文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纸拭了拭,累得倒头便歪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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