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啡小事

    太平洋咖啡在商场做活动,参加有送鉴赏咖啡。

    回家后迫不及待拆了一包冲泡,难喝。

茶啡小事_第1张图片
阆中某家咖啡馆


    好的咖啡拆开时是香的,我买的瑰夏拆开时一股芒果味清甜扑面而来。壹例的荔枝拼配有好闻的焦糖巧克力香。

    没有香味的咖啡怎么冲泡都难喝。

    每每说到要买器具,母亲佯怒:家里摆不下了!

    也才滤纸,滤网,虹吸壶和意式迷你机。不多不多,还差个比利时壶和聪明杯吧?

    人懒起来是一日千里的,在意式迷你机之前我都用虹吸壶,孜孜不倦拆洗器具。意式机打开新世界大门后,虹吸壶便生了好厚一层灰。

    但摆在书架上,也颇为风雅。从此以后只当自己不会用了,叶公好龙般收着。

茶啡小事_第2张图片
虹吸壶/赛风壶


    家里只有我一人喝现冲的咖啡,母亲外婆喜欢偏甜的速溶咖啡。得空时我会给亲朋好友露一手——往往也是双份奶糖。

    有一样好物,却是全家都赞不绝口的。

    茶。

    家里常年备着竹叶青,碧螺春和普洱,父亲珍藏了不少紫砂壶。

    家乡山野间长着一种叫“香浓茶”的植物,不知大名为何,也无人种植。夏时沿街叫卖,外婆总买许多。用剪子剪小,如小指长的一小捆一小捆扎好,泡给我们喝。

    它清香,解暑。形如野草,泡出却有不折不扣的茶色,又像凝固了许久的琥珀。

    不仅是夏季时令茶,更是家乡特有的味道。外面都用苦荞,味道温厚醇香,但总是少了几分茶味,平平无奇。

    我个人偏好铁观音,不辞辛劳洗茶也觉得有趣。清淡的像纳兰容若的词,又偏偏美好的无可替代。

    冬天是一定喝普洱,母亲说它养胃,但我从来不感冒红茶。只在早饭时拿它冲奶茶,佐牛角面包吃。常是母亲喝红茶,拿着ipad看宫斗。我喝着牛奶咖啡,用笔电放美剧。一边是“臣妾做不到啊”一边是“ We need to talk” ,倒也和乐融融。

    茶仿佛是记忆的传承,而咖啡是走南闯北的记忆沉淀。

    多少个雨天,在咖啡馆里就着昏黄灯光奋笔疾书,或是二三闲话或是长信一封。觉得思绪都被雨水泡地柔软倦懒,却又被咖啡唤醒了热情激昂。

    不过,如此说来茶的清闲和禅意的的确确是咖啡没有的。

    最初那种红色小豆子被发现于埃塞俄比亚,也因它令人精神亢奋的奇效。历史推动着偶然变成了奇迹。曾被人视为洪水猛兽的咖啡也变成了后来风靡世界的“三大饮料”之一。

    我喝过最好的咖啡却是在十八线小城角落某家小店,一杯极为普通的牛奶咖啡。

    店主姑娘用手磨咖啡机磨出阿拉比卡豆子粉末,用滤纸滤出来,用小锅煮好。用足了心思自然好喝。

    后来闲聊知道她曾就职于深圳某家大公司,月薪8000,却累出了一身病。最后辞了工来开咖啡店,完全凭着自己的喜好。

    不得不说是知己。再后来,某天,那家店关了门,我们也失去了联系,不免怅然若失。再喝不到那样的咖啡,也遇不到这样有趣的人。

    不免觉得茶中有真意,君子之交淡如水,其实是最好。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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