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件错事(下)

      优优哭了,她瞬间瘫坐在地上,抱头痛哭。她不断重复地想起刚刚子扬对她说的话,“你反正都是个鸡婆,还装什么清高。”所有的眼泪有如奔腾之江水瞬间冲破了闸门,犹如那狂风暴雨撕虐着大地,又如洪水泛滥般摧毁着稻田。曾经,他说他会照顾她的。曾经,他给过她欢愉。曾经,他总是一有时间就偷跑到她家来,抚慰她。曾经,在梦里优优总是时常梦见这个给过他欢乐的男人。她无法平复此时的心情,一切都来的太突然。

      那天,子扬突然打电话给优优,让优优帮个忙。子扬说,“我孩子上初中了,开始对女孩有幻想,总想碰一个女孩,都影响学业了。”子扬停顿了一下,又说,“你能帮我个忙吗?让我孩子跟你一起,满足一下他。你不要说他是个孩子,记住了。”优优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好像说了一句“好”。过了一会,有人来敲门了,优优打开门,是子扬。子扬一下子把优优拉到床上,优优正想沉浸其中,突然发现是个孩子,原来是子扬的儿子,优优说了句,“原来是个小朋友啊。”瞬间,子扬的儿子好像发疯了一样,好像他的世界都碎了,在地上打滚。这时子扬来了,一个耳光扇在了优优脸上,并脱口而出,“你这个鸡婆,让你不要说你还说。” 

      “我……”优优委屈地想解释。

      子扬不等他解释,继续谩骂到,“你反正都跟好几个男人在一起了,还在乎这点吗?你就是一个鸡婆,婊子。”

      “你给我滚。”优优用尽全身力气在喊,可是她怎么也喊不出来。她恨,曾经他那么体贴,从不对她大声;曾经他左一口思念,右一口关心。如今,她发现这个男人的心里除了占有,就是充满了理所应当。她瘫坐在地上,抱头痛哭。自己的付出到头来只换来了一句“鸡婆、婊子”。在泪水和痛苦中优优突然发现自己醒了。原来是一场梦。

      梦醒了,可是优优还在想梦里所发生的场景。优优看着天花板,想象着也许真的有一天,这样类似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他想也许下场真如梦里一般。她不敢想,只是静静地抱着被子,留下了眼泪。她回想起曾经二人的美好,但是她开始害怕,如果她老公发现了,也许生活就更加不堪了。况且子扬一直都不愿意付出什么,一直对他的家庭很负责,对她就是一时的欢愉。子扬总是会说好听话,哄的她开心。子扬知道她缺爱,总是陪着她聊天。优优突然觉得虽然陪伴很重要,但是对于这种有目的的人来说,这种陪伴她宁愿不要。优优突然起床照着镜子,看看自己,发现自己太庸俗。她发现曾经和丈夫的相濡以沫,却被自己的犯错一次次地将曾经的爱推向远方。她发现自己一时控制不住,到头来无法回头。她发现她的丈夫虽缺少陪伴,但对她忠心不二。她发现她的丈夫虽不善言谈,却事事想在她前头,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宁愿自己奔波劳碌。想到这,她的泪水像瀑布般倾泻而下,然而,这时她发现居然没有人可以倾诉。因为自己犯的错,又不能和闺蜜分享,也不能告诉老公,更不可能告诉子扬。她化了一个妆,写了一张假条,发给了主管,买了一张车票,到他的城市,陪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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