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神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与神谈生死第15章&灵魂永生第536节

与神谈生死第15章说

尼尔:如果神在那里迎接我妈妈,告诉我,神看起来是什么样?我是说,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能认出你吗?

神:你希望我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尼尔:我希望你是什么样子你就会是什么样子?

神:是的。和所有的事情一样,你选择什么你就得到什么。是的,是的,再一次,是的!

如果你觉得我会看起来像摩西,我就会像摩西。如果你觉得我会看起来像耶稣,我就会像耶稣。如果你觉得我会看起来像穆罕默德,我就会像穆罕默德。我会采用你希望的任意形态,只要它能让你对我的出现觉得舒服。

灵魂永生第536節说

1970622星期一晚918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再繼續口授。

你所謂的意識當然可以在肉體死亡前完全離開你的身體。(如先前說過,沒有一個精確的死亡點,但為了你的方便,我當它是有來說。)

你的有意識的自己----你可以休息一下,管你的家務。

(我已然把筆記本放在一邊。我們的黑貓隆尼,正在抓客廳的門。珍半在出神狀態----一種後來她形容為“古怪的”感覺----坐著等我,同時我跟著那貓走出門廳。在我回到公寓內之前,我們的報童來了;等我付完了報費,珍已離開了出神狀態。最後在九點二十七分繼續。)

按照當時的情況,你的意識以不同的方式離開肉體機制。在有些情形,雖然沒有先前存在的領導或組織。有機體自身仍能作用到某個程度。在主要意識離去之後,原子、分子和組織的簡單意識仍繼續存在一陣子。

依照你的信念和發展,在你這方面也許有也許沒有迷失感。現在我不一定是指理性的發展。理性應與情感和直覺攜手同行,但如果理性太強烈地與情感和直覺作對,那麼當新近得到自由的意識抓住理性對死後實相的概念,而不去面對它發現自己在其中的那個特定實相時,便可能有困難發生。換言之,意識能否認感覺,甚至試圖強辯以否定它自己目前獨立於肉體的情形。

(九點三十二分。)再說一次,如前面提過的,一個人能如此確信死亡是一切的終了,以致於導致了什麼都不記得的“空白”----雖然只是暫時的。在許多例子,當意識離開了身體之後,它當然立即會有驚異感及對情況的一個認識。例如,它也許可以看到屍體本身,許多葬禮中都有一個貴賓夾在人群中----沒有人懷著跟它一樣大的好奇和驚異注視屍體的臉。

在這時,許多不同的行為出現了,每一種皆是個人背景、知識與習慣的結果。死者發現它自己所處的環境常常是因人而異的。栩栩如生的幻象可以形成與任何活著時同樣真實的經驗。我告訴過你思想與情感形成物質實相,而它們也形成死後經驗。這並不表示那經驗是無效的,正如它也不表示肉體生命是無效的一樣。

某些形象曾被用來象徵由一個存在到另一存在的這種過渡,這些象徵裏面有許多是極為寶貴的,就在於它們用人們能懂的說法提供了一個架構。渡過冥河是其中之一。瀕死者期待某種程式多少以規律的方式發生,他事先已知道了地圖。在死時,意識栩栩如生地幻想出那條河,已死的親友也進入了這儀式,對他們來說也是個奧妙的典禮。這條河與你所知的任何一條河一樣的真,對一個沒有正確知識的孤單旅人也是一樣的詭詐。嚮導永遠會在河邊協助這種旅人渡過。

說這樣的一條河是幻象是沒有意義的。你要明白,象徵即實相,路是計畫好的。現在,那特定的地圖一般已不再通用了。活著的人不知如何解讀它。基督教曾相信天堂和地獄,煉獄及最後審判日;因而,在死時,對那些如此相信這些象徵的人,就演出了另一個典禮,而嚮導們就扮成那些死者所鍾愛的基督教聖人與英雄的模樣。

(在九點四十八分暫停。)然後以這為架構,以他們所能瞭解的說法,死者被告以真實的情況。群眾性的宗教運動世代以來滿足了那個目的,給了人一些可遵循的計畫。至於後來那計畫看來像是兒童的初級讀本,一本有精采故事的教科書----也並沒什麼關係,因為主要的目的已達成,死者沒有什麼迷失感。

在那些沒持有此種群眾概念的時期,就有更多的迷失感,而當死後生命完全被否認時,問題就不免被放大了。當然,許多死者發現他們仍有意識時是樂極了。而其他人則必須從頭學某些行為的準則,因為他們不知他們自己的思想或情感的創造潛力。

舉例來說,這種人可能發現他自己在一眨眼間在十個不同的環境裏,而完全不明白其背後的理由。他看不出任何連續性,而感覺他自己毫無節奏或理由地從一個經驗被拋到另一個經驗,永沒領悟真的是他自己的思想在推動他。

(九點五十五分)我現在在說的是死後即刻發生的事,因為還有其他的階段。嚮導們為了幫助你離開幻象,乃變為幻象的一部分以便於你有助,但他們首先必須取得你的信任。

我一度---以你們的話來說----也扮演過這樣一個嚮導;就和魯柏現在在睡眠狀態走的路子一樣。由嚮導的角度來看,情況是相當難處理的,因為心理上必須極為小心謹慎。如我所發現的,一個人的摩西也許不是另一個的摩西。有幾回我曾扮過一個相當可信的摩西----而有一次,雖然說來令人難以置信,我還是對一個阿拉伯人扮的。

(十點)順便說,這阿拉伯人是個非常有趣的角色,為了說明所涉及的一些困難,我來告訴你他的故事。他恨猶太人,但不知怎的,他執迷於摩西要比阿拉有威力得多的念頭,多年來這是他良心上和秘密罪惡。在十字軍東征時他在君士坦丁堡待過一陣子。他被捕了,結果與一群土耳其人在一塊兒,全都要被基督徒處死,在這個例子是很恐怖地處死。一開始,他們強迫他張開口,把燒著的炭塞進去,他向阿拉哭叫,然後在更絕望中向摩西哭叫,而當他的意識離開他的身體時,摩西就在那裏。

他相信摩西甚于相信阿拉,而我直到最後一刻才知我應運用哪個形象。他是個很討喜的傢夥,在當時的情況下,我不介意他似乎期待為了爭取他的靈魂將會有一戰。摩西和阿拉是該為他一戰的。雖然他死于武力,他還未能擺脫尚武的觀念,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任何一種的和平或滿足或任何的休息,直到打完某種仗為止。

我和一個朋友還有一些其他的人上演了這場好戲,阿拉和我由天上相對的雲堆中叫囂,各自宣稱對他的靈魂有所有權----而他,可憐的人,嚇得在我們之間匍匐於地。現在我雖幽默地講這個故事,你們必須瞭解是那個人的信念使它發生的,因此我們慢慢的做好它來放他自由。

我向耶和華呼救,但是沒有用,因為我們的阿拉伯老兄不知耶和華----只知摩西----而他的信心是在摩西身上。阿拉拔出一把宇宙之劍,我使它著火,他便丟下了劍,劍掉在地上使大地也著了火,我們的阿拉伯老兄又哭叫起來。他看見阿拉身後的盟友,因而在我身後也出現了盟友。我們的朋友相信我們三人中必有一人被摧毀,他極怕他會是那個受害者。

最後我們由其中出現的兩個雲堆彼此移近了。我手中拿著一塊石版,上面寫:“你不可殺人。”阿拉拿著一把劍。當我們更靠近時我們交換了這些東西,而我們的隨從也打成一片了。我們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太陽的形象,然後說道:“我們是一體的”。

這兩個完全反對的概念必須合而為一,否則那人心中永遠不能平安,只有當這相反兩方統一起來,我們才能開始向他解釋他的處境。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十點二十分。珍的出神狀態很深,雖然她想得起賽斯歷險記的一部分。她說,當賽斯說故事的時候,她有一系列與資料並行的影像,現在她卻無法形容它們。

(珍實在是沒有地理或距離概念,這個事實無意中在課裏反倒對她有利。另一方面來說,在本地環境中,她有一種不會錯的方向感,能由羅盤指出方向,這可比我行多了。在十點四十三分繼續。)

現在,做這樣一個嚮導需要極大的修煉。

例如,在我剛才說的事件之前,我已經花了許多世在我每日的睡夢中,在另一個嚮導的教導下學做嚮導。

舉例言之,我可能會在所形成的幻覺中暫時迷失了我自己,在這種情形另一個老師必須把你救出來。對心理過程的靈巧小心的探索是必須的,而你可能捲入的形形色色的幻覺是無窮盡的。例如,你可能扮作死者非常喜歡的已死寵物。

所有這些幻覺活動通常是發生在緊接著死亡後的很短的時間內。不過有些人因為先前的訓練和發展,而完全知覺他們的情況,而等他們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如果他們想要的話,他們已準備好進步到其他的階段了。

例如,他們也許會覺察他們那些轉世的自己,十分輕易地認出他們在別的人生中所知的人,如果那些人還沒再投生的話。他們現在可以故意製造幻覺,或他們可能“重度”前生的某些部分,如果他們如此選擇的話。然後有一段“自我檢討”的時期,可說是提出一個結賬報告,因而他們可以看看他們整個的表演、他們的能力和弱點,再決定他們要不要回到物質實相去。

(十點五十五分)你要明白,任何一個人可能經歷這些階段中的任何一個;除了“自我檢討”之外,其中許多階段可以完全閃避掉。既然情感是如此的重要,如果有朋友在等著你是極有利的。

可是在許多例子裏,這些朋友已進到其他的活動階段去了,而常常會有一個嚮導暫時假扮某個朋友,以使你覺得更有信心。

當然,只是因為大多數人相信你不能離開你的身體,所以在你的一生裏,你才不常有意識地有“出體”的經驗。這種經驗遠比文字能使你對你將遭遇的情況有個瞭解。

你要記住,在某一方面,你們的肉體生活是群體幻覺的結果。一個人與另一個人的實相間存有廣大的鴻溝。死後的經驗又有與你現在所知的生活同樣多的組織,非常的複雜。你現在就有你私人的幻象,只是你沒領悟到它們是什麼而已。當人格正在劇變時,或是當相反的概念必須統合時,或者如果其中的一個概念必須對另一個讓步時,如我剛才說到的那種具強烈象徵性的接觸,也可能在你的睡眠狀態裏發生。這些是非常刺激的、重要的心理與心靈事件,不管它們是在死前或死後發生。

(十一點五分)這些事件在夢中發生時,往往能改變一個文明的方向。在死後,一個人可能把他的(前生的物質)生命視為一個動物,而他必須與之達成協議,這樣一場戰鬥或接觸有長遠的後果,因為人必須與他自己所有部分達成協定。在這情形,不管這幻覺以他騎著這動物、與它做朋友、馴養它、殺死它或被它所殺作結尾,每一個可行的選擇----(珍咳嗽起來,然後停下來,喝了一口啤酒。)都被小心地權衡,而其結果與他將來的發展大有關係。

為了魯柏之故,你最好休息一下。

(“好吧。”)珍的嗓音現在相當粗啞而微弱;我相信在幾分鐘之內她就會被迫停止。在七年的課裏,珍極少有任何聲音上的幹擾,這是幾次中的一次。

(在十一點十一分我念資料最後的兩段給她聽,但她或我都無法看出這與她的嗓音問題有任何情緒上的關聯。珍格外喜愛動物。也許賽斯的例子引起這反應,我想,但她此時似乎也不表同意。在十一點二十分繼續,以比平時更大但較粗的聲音。)

我們不久就會結束這一節。

這“生活象徵化”可能被那些在他們活著時很少想到反省的人所採用。因之,它是自我檢討過程的一部分,在其中一個人把他的生活做成一個形象,然後處理它。但並非每個人都用這方法。有時一連串這種插曲是必要的-----

聽寫到此結束,給你倆以及在你們身邊的可愛的怪物我最衷心的祝福。

(“晚安賽斯,謝謝你。”我們的貓威立,在我旁邊的沙發上打盹。十一點二十五分。珍很快地恢復了她平常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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