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光芒——读林达《像自由一样美丽》

《像自由一样美丽——犹太人集中营遗存的儿童画作》描述的是在德国纳粹残害犹太人的那个黑暗的时期。书中没有过多描写纳粹的残忍手段,而是将笔墨放在了那些备受压迫的犹太人在苦难中,仍旧组织起那些具有较好素质的成年人,给同样遭受痛苦的儿童予以教育,是他们让这些孩子在战战兢兢和恐惧中,感受到了对生命的渴望和对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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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1933年希特勒登上德国政治舞台,所谓的“种族理想主义”成为了他虐待、屠杀犹太人的借口。随着德国军事扩张,在当时所谓欧洲文明国家的纵容下,1938年德国占领了捷克斯洛伐克。同时也将死亡的魔爪伸向了生活在捷克的犹太人。

捷克的特莱津小镇,与美丽的布拉格相隔约60公里,而特莱津却是犹太人的恐怖炼狱。德国在莱特津设立了集中营,用于暂时安置犹太人,一旦有机会这些犹太人便会被送到奥斯维辛集中营处决。在特莱津,犹太人没有自由、没有充足的食物和生活用品、甚至水和新鲜空气都是十分匮乏的。在这里,犹太人过着囚徒的生活,并且有随时被送往生命终点的可能。

那里的犹太人是绝望的,也是恐惧的。但是,犹太人委员会就是在这种恐怖的气氛下,仍然意识到对未成年的孩子们教育的重要性。他们可以绝望,但是一定要让孩子们在黑暗中憧憬光芒。于是他们形成一个组织,一方面在拥挤不堪的空间当中划出固定的场地让孩子们活动和学习,一方面将成人中的艺术家、教授以及具有特长的人民聚到一起,轮流给孩子们教授知识和培养技能。

这些作为教师的犹太人生命随时都会受到威胁,但是他们对孩子的爱和责任感,战胜了恐惧。孩子们虽然在物质上十分匮乏,但是在精神上,他们是有着充足的给养。有的教师被送走了,再也没有回来,留下的只有学生对他们的怀念。

弗利德是这些教师当中的一位。她曾经受过良好的艺术教育,在被送往集中营之前已经是个颇有名气的画家。在特莱津的日子里,她虽然也会因生活的突然变化而愤怒,悲伤,恐惧,也会因为与自己心爱的丈夫分离而孤独,失落,但是她还是选择了坚强。她凭借自己深厚的艺术功底,利用集中营仅有的纸,颜料和破纸盒等,为孩子们开启了艺术殿堂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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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她的努力,使集中营的孩子们意识到,除了纳粹黑暗的统治,生活的困苦,亲人的离散以及食不果腹的饥饿,还有一种东西叫做艺术,它既能记述生活中的不如意和表达恐惧和忧愤,同时也可以将梦想呈现在面前。在拿到纸和笔的那一刻,孩子们可以忘记现实中的一切,徜徉在创作中的海洋当中。他们享受那一刻,正式有了这一刻,孩子们知道了,除了生活的黑暗,他们还可以看到一束光芒,那是梦想和希望发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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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群孩子的作品当中,可以看到很多儿童有着过人的天分。他们本来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顺利的接受正统的教育,成为一个个优秀的艺术家。这仅仅是对正常生活的诉求。但是,纳粹剥夺了这一切,不仅仅是这一切,还包括了她们的生命。想成为一个普通的儿童,和别人一样的孩子,都成为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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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弗利德自愿申请和丈夫被遣送,她走到了生命的尽头。这一年,大批的犹太人被火速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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