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处女座老男人是个奇葩

  12月16日,星期天,晴

  因为昨晚睡得太晚今早也起床得太晚,就没有出门的打算了,反正家里总有事做,的确,就算没事我都能找出点事来,但今天事满满的,打扫卫生洗澡洗衣服,还有就是洗车,另外还可以监督孩子做作业。

  好吧,这些都是借口,因为完全可以把这些事甩到晚上去做,只是如果没有预约,我完全没有出门的热情,出去也就只能待着那立交桥下,像个呆子一样在那看手机数时间,混吃等死的模样是我深恶痛疾的。所以我喜欢待在家里,喜欢在家庭里的各种琐事中忙碌来掩饰我的空虚和迷茫,所以你说我像个女人一样爱收拾是错的,我只是用劳动来打发无聊,来使得我觉得自己生活充实而已。

  好吧,那也是其一,并非全部,我的确有那毛病,是啊,我干嘛要每天跟扫把为伍?干嘛要让每个东西整整齐齐?有时候凌乱不也是一种美吗?朋友说他处女座并带有强迫症的妈妈给了他多年心里阴影,联想到我这两个孩子也不容易啊,跟我一起这么多年这刻被我暴吼下一刻居然有说有笑,长大后会不会庆幸能自己平安长大后会不会背地里怨恨我呢?

  下午还是下楼去把车狠狠洗了一遍,楼下那有口古井,反正用多少水也不用钱,洗车也是一项劳动,我当着是去健身了,洗车、健身,一举两得的事,多好。从之前那辆破车到这辆,我在那古井在那洗了无数次车,只要有空,即使车有一点脏我都要去洗掉,保持它该有的样子,丝毫不会在意别人眼光,我洗的是自己的心情,干净整洁总让人心情愉悦,我在想,你就是给我一台拖拉机,我也会让它总是最干净的拖拉机。

  我少时好像并没有这怪癖,据一些熟悉我少时的长辈说我总会把衣服穿到发亮,完全没有个人卫生的概念,也难怪,抚养我的祖母一直体弱多病,加之贫穷,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衣服和卫生设施,不过那时候的孩子们几乎都这样子。

  有最早的特别讲卫生的记忆该是去了镇上和我后妈他们住的那一年,后妈当是对我闯入他们家庭意见很大,之前和祖母住在一起的某些习惯在她家更成了风暴,记得当时除了饭碗,我的衣服我的房间都是我自己清洗打扫,后妈生日在阴历正月末,不是什么处女座,但很是讲卫生,东西摆放整齐,地板每天会拖一遍,今天我这样子,很大原因可能是因为她,所以这也算得是我在她家住一年的意外收获吧。

  我亲妈也是很讲卫生的人,不过程度一般,只是保持着地面干净,地面上的桌椅及桌椅上的各种物品乱摆乱放却可以视而不见,所以,这个跟她没共同点。

  二妈在世时,我父亲都夸她,说她该是我家最讲卫生的人。的确,即使之前住着破烂不堪的房子,她也会收拾打扫的整洁,这让我记起我在帝都金顶山住在那大约五平方的的破瓦房的日子,那间破房,因为铺有白地砖,入住那天我用纸巾把它擦个透亮,然后每天一擦,脱鞋光脚进去,只为不想把外面的尘土带进卧室,是的,卧室,即使是那么间破房子。

  四妈在这方面就不太行,她的乐趣在于打牌打麻将,家里一切都可以随意摆放,只不过近年随着孩子大了又娶了儿媳,倒是变化了好多。

  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表达我今天的模样基本是由环境造就的,讲卫生总是个好习惯总会被人赞赏,而我一直处于卑微的境地没有别的能获得别人赞赏,所以可能当时在这方面太过用心,以至于现在走火入魔,把自身是男人都忘了,据说男人是不该这么婆婆妈妈细致入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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