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引言)

鸡汤做了有一个小时,空气中弥满着它的味道。

我关上了电视,打开了音响,在书架上选了张莫扎持的CD放了进去,过了几秒舒缓的音乐传从两侧的喇叭传出来充斥着整个房间,与鸡汤的香气起在空气中舞蹈。

难得清闲下来的一天, 有些不知道要干什么,我打开一瓶伏特加,在书架上抽出一本东野圭吾的《假面饭店》,把它们都拿到安乐椅旁的桌子上,然后躺在安乐椅上,一边品着酒一边赏着书,秋日里的阳光并不晃眼,很温和的在阳光占领它自己的空间,屋子里的阴暗就是有再大的勇气也不敢跨过边界,而光也从不多占一块地板,光与影在相互的妥协着中构成了一幅极具空间感的画面。

不知道是酒精还是这阳光的作用,在我看了五十八页书后困倦涌了上来。看了看时间,距离鸡汤做好道还有四十八分钟距离汤姆的到来还有一个小时。

我从屋手里拿出了闹钟和毛毯,把闹钟定在四十分钟后,便盖上毛毯睡了起来。

很奇怪,我这个一向不做梦的人竟然在这短短的四十分钟里做了一个梦,它冗长,而又辛苦。

在梦中我看见一个男人,大概是一个男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看不清楚他的脸,只知道他没有马尾辩,没有披肩的短发,更不消说什么长发及腰了。

他走在一条笔直的马路上,路的前方一个光芒万丈的太阳,它挂在空中,斜斜的,但是既不像日出,也不像日落,更像一个巨大的人造光源体不断地释放着他的能量终滴在了地上,而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 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或许是已经疲累到迈不出脚步,但周围的一切仍像他刚开始的地方一样。路还是那条路,太阳的位置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 样猛的直起身子,转过头。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我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诧异...

闹钟响了,我睁开眼睛,感到一阵强烈的疲乏感但一想到四十分钟已经过去,还有事情要做,便没有继续睡下去了。

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洗去了原有的倦意,便径直走向厨房。鸡汤的味道已经完全的占领了这里。味觉上感到如此的欢愉,听觉什么的便不再重要,感觉客厅里的莫扎特都变得孤独寂寞了。

我低头看着手表,在浓郁的香气中倒数着时间。

五分钟。

四分钟。

三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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