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变时代下,回归内在创造力
以下内容是托马斯·希伯尔在中德文化交流项目《巨变时代下,回归内在创造力》的演讲部分现场实录,嘉宾互动和观众互动非常精彩,鉴于希望早点和大家分享,虽记录篇幅有些长,但还是很值得分享,余下的会放在下一章。
有些地方听不清翻译,已尽可能按自己理还原,若有错漏之处,请以主办方发布的为准,谢谢大家。
托马斯·希伯尔:
这个掌声不光是献给我的,还献给曾丽羽、陈先生和在场的所有各位、各界的鼎力支持,没有你们我是无法站在这个讲台上的。就像其他各种传统一样,某种事顺着当下此刻容易做时。刚才曾丽羽讲话的时候,我在听曾丽羽讲话,我在想很有趣啊,她感谢这个人那个人,然后感谢她的老师,她的老师的老师,最终我发现,我能站在这里是因为强大的沟通的知识网络,这么多事情需要首先发生,这才能够造成所有的人在线上或者在这里,我认为这是很神奇的,因为像我们当今文化隔离当中很多人都都感觉到非常个体化,但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在巨大的体系网络,而这个事实就造成我们今天每个人来到现场,曾经有过什么事实呢?那就是你的身体或肌肉有成千上万甚至更久的历史,那你有没有考虑过现在听我讲话,你的神经系统是超级精细完整的社会电脑,在你之前所有那些生生世世,都是透过DNA在沟通交流许多信息。所有这些想活下来的人,但事实上我们真坐在这里吗?我们就坐在这里,在智慧当中,这个智慧就是生命,在数百万年间之间不断的精细、精化、提升自己。
有时候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是空放在这里,似乎我们在教育中忘掉了,我们已经成千上万年一直不断地尝试适应生活,那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呢?因为人类需要如此经常去匹配,有一阵子我们可能会思考我们是活在思维完善的,我们就不能满足只是大声说出来,意识到一个人她能够永远去尝试能够把它说出来。什么会发生呢?我们并没有跌下悬崖呀。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发现了其他新的存在,所以在我们目前的身体当中,你做的是一种智慧,它是经历了数千个生生世世的、成千上万的人经历,这一切都归于我们的父母,我们的祖父母,我们的祖先,意识会一直延续。然后我们坐在家中,那个是我们的工作、我们的关系、我们的孩子当中发生变化,突然我们就忘记了我们是巨大的智慧网络的一部分,我就感受到好像有一个问题我们是无法逾越的,我们会害怕发生什么事情,可能会失业?事实上智慧的东西依然在这里。那今天我想谈论就涉及不可思议的智慧网络,它活在我们每个人当中,在英文当中有个单词“责任”,是个非常强烈的字,它的意思是说我们有回应的能力,就像自己说的意识,就是要我们觉知更多,这个让我更强有力及回应,这种回应度,是需要关系的,关系呢?我认为是我们当今人际关系中最重要的问题,我们过一会儿再讲这个话题。
我想跟大家稍微讲一讲我为什么站在这里,站在这里是讲关于“人生”这个话题,但是我觉得很重要。我想在讲关于我的事情之前,我想说的是关于这个事情,在这之前,我首先先稍微介绍一下,我想请在场所有人,意味着当今在运转的这一代人,我们生活在一个非常特殊的时代,而且我们所有的人都了解这一点,我想很可能在场许多人都为一个新时代,因为这是人类历史上头一次,我们把我们的大脑外在化,可能在场所有人都用智能手机,我想所有人都用正确的方式参与到了科技发展、科学研究中,唯有再打造一个新的大脑,我们打造外在大脑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我们的内在整合,我们外在打造的数据允许我们有内在整合。那个DNA就是数千年之久的一个数据,而且它的数据非常精细,并且数据一代传给下一代,所以它是不是我们以后所想的那么地创新?那么经常只是复制我们内在构造的东西而已,为了想出一个想法,有一个洞见,我们需要特定的内在的构造,才能享受这样的念头,要不然谁会享受?所以我们在谈论内在的构造,它是外在构造的基础。
我今天站在这里的另外一个原因,当我26岁的时候我当时终止了医学院学习,进入为期4年的静修当中,而在此之前,我就有有很多冥想、很强的训练。最开始《道德经》就是我开始修练的环节,这就是为什么我到了今天能站在这里在中国的时候,我是在跟你们对话,你们这种传统文化持有这种珍贵的宝藏,但是像这种传统的珍宝,在当今时代有很多可以告诉我们。举一个例子,那就是无中生有,从道当中诞生了整个世界,换句话我们从一诞生。所以当我们想到创造力的时候,并且有创新的能力,并且能够持续地进行创造,但你们的文化已经告诉我们可以怎样做到,就已经有这样的手册,就像你们买一部新车的时候,你去开车,有很多触发新的功能,需要导向。你想了解的话你们需要一大本手册,要不然你会找不到他们。而我们这种很古老的很巨大的社会传统就已经下载了人类历史的手册,有时候像这样的知识的珍珠,已经迷失在了宗教的信仰体系当中,它们被掩藏在论阐释当中,然后科学的大脑的心智又开始排斥它们,这方面也有很好的原因可以解释,因为它已经被吸收进了宗教的身份当中,被不同的宗教开始珍藏。但是在生命的层面,那是有惊人的智慧和知识,所以当我进入这4年的静默的静修时间中,我进入很深的旅程,深化了我自己的意识,那个时候我才真正理解《道德经》究竟写什么,而且有很多方法,而且写着很多顺序的,这是一个方法,我相信很多人能做到这点。所以当你在读书的时候,你是否察觉这样一个现实?我们不是一张白纸,已经完全沉浸在知识之上,而事实上你能够读这本书是因为有一张纸存在,在我们的认识当中,这是零。
当我坐在这里,完全卷入道我的体验当中时,那我就完全地投入到我的生活中、在我的工作中。婴儿出生以后他们都有一个在的权利,但是在就是空间,意识就是内在空间,意识就是我们有能力去反思我们的创造。所以我们所有人刚出生的时候,我们都有在的权利,去能够活着。为什么生命是神圣的?在就是空间,而在之前一直保持在美妙音乐的的时候,在这个背景当中有什么声音?那我们相信很快开启的时候能够让我体会到宁静与平和,为什么?因为这就提醒了我们第二个核心,那就是运动,当您看着水的时候,它在流动着,很快的运动;当您不开心,卡住的时候,你会说:阿,我的生命卡住了。因为那个时候它在运动,很可能你生活的区域在领悟着,在那些领域当中,你会问一个问题,我们只会问的问题,是因为运动减少了,所以当运动减弱的时候,就是后果的流经的生命减弱了,这个时候我们就开始有问题,它的疗愈其实就是恢复原初的运动,所以道德经说无为,它到底意味着什么?它不是说只动不做,它指的是我走的速度和水流的速度一样,我不会去推动生命的加快,我也不会去阻碍生命,我完全是跟着运动的水流一起走,这样我就不会丧失能量。
但是今天,很多人就是感觉很紧张,很多人感觉数据流经的速度已经超过它的能力,我试过太多稀奇,我感觉消化,那我们就会感受到很多的质疑才会有恐惧,那就涉及到恐惧和不确定性的恐惧是真实的,那我为什么会有恐惧和不确定性的问题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假设?它是真的,不确定性就会触发恐惧呢?但我在想,不确定性和恐惧没有任何关系,与不确定性没有关系。给大家举一个很直接的例子,比如一个公司的领导要做一个艰难的决策,为什么会说很艰难呢?从这开始,叫艰难呢,如果你看着你的生活,你看看有各种艰难的场景,为什么我们把它看做艰难的呢?我们对艰难的体验是什么?现在大家不需要说,晚些时候我们会有问答环节,只是为了给大家留一个短暂的反思时间,让每个人认识到什么是艰难的情景。我们需要去检省一下、去看一下艰难是真的还是认为艰难是真的。一个商业上的领袖需要做艰难的决定,很多父母需要做艰难的决定,无论是生活的哪个领域,那我们可能会很害怕,担心做错事情,尤其是在不确定的时代,我们更害怕做错事情,我们会说这是一个外在的处境会让我们感觉到害怕。而我要说的是商业上做的决定和恐惧之间毫无关联,那这个决策之艰难唯一的原因,这就是在我决定和艰难之间存在着过去,那这个商业上的领袖他所有的恐惧,与他要做的决定没有丝毫关系。
那这是我们可以学到的第一个事情之一,他经常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比如说我们现在去电影院看电影,这个电影好感兴趣会看上,10分钟,或是尾声时刻,就发现在电影屏幕上有很多商业广告插播,这个时候有太多广告插播就不能清晰看到电影,而这个让你很烦恼。那我相信这个电影情景在每天生活上都会发生,因为在智慧的理解当中,我们所有的人,都是在到处行走当中携带着还未消化的过去,所以恐惧跟我们要做的决定没有关系,它跟我们的个人过往历史有关系,也与我们的祖先历史有关,或者说是文化的历史有关。但是我持续不断地想它跟我们的当下有关吗?我对此是无力的,甚至是无奈的,也许是我当下要做的决定,但是同样需要做决策的那个场景再现。之前在短片当中指的是过去、现在与未来,我们要写这三个词是有原因的,因为我们需要重新定义过去,因为过去并不是指昨天发生什么事情,过去是指我们携带到今天的沉重的行李。再比如说曾丽羽跟我之间爆发激烈的争吵,在上海演讲之前,我们在休息室大吵一怒,所以呢我原来很生气,脑子里还想当时吵架的场景,然后她得开始上台介绍我,然后过不久我也得上台讲,然后呢丽羽在讲的时候还不断想着是我,她并没有真的对你们讲,真正跟你们在一起,她忙着她自身的东西。就像很多亲密的伴侣或家中孩子吵架的时候,然后需要去上班,她有多经常在工作的时候想着亲密的伴侣?或说是孩子让你烦恼的方面?然后就引起压力紧张,然后说:生活复杂,在公司肩负重任,孩子调皮,父母要照顾,这么多事情我都需要去做。不同的情形是这样。我站在这里对你们讲话,如果我还忙着去想着跟丽羽争吵的话,那我这个处理器的百分之三十就用在这那里去了,当你去上班的时候,当你的心思都还忙着放在老公或者老婆身上,那你在工作中就要发掘更多的临在,工作上就有了障碍,早上发生的事情的障碍,我们就把这个叫做紧张压力。
这个时候我们会说:哎呀,我们的生活太复杂了。我不认为这是我们的生活太复杂了,我们这个成千上万年的处理器不断地在打造,不会因为复杂在紧张压力之下,但是我这个电脑很多在过去的话,我算是很神奇的新的计算器,但是它的节省输出却很少。我们仔细的想下是不是这样?当我们的生命在变老充满过去的时候,当您的电脑储存太多而且是垃圾的时候,你的电脑就会变得越来越慢,而且电脑用旧的操作系统,过一阵子,你的电脑处理器也会变得越来越慢,这个也是我们的神经系统。也许讲话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我已处理好了两个争吵,在我们工作的两个小时之后就忘记了我们关系的争吵。但是那个重担,或是那个携带的行李是打开伤了,那就是大规模的受伤,如果这个行李叫做二战呢?如果是土著之人的之伤呢?如果是内战呢?那我们的人类系统就是相似的,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我们都可以理解每个人的都跟他有关联。但是我们并不是一张白纸开始的。
在我们德国汉堡举办过一个大型活动,去年我们邀请的嘉宾,一个德国教授,专门研究创伤的教学,他在实验室可以证明,如果你让一个老鼠受过创伤,这个老鼠的创伤就会遗传给下一代,然而他们下一代自己并没有受过创伤,他可以像上一代一样的贴住你的神经成长,这至少会延续4-5代,而如果在老鼠身上做治疗疗愈,这个老鼠在的时候,你给他做某些方面的疗愈,那就会让这个征兆停止。
当我们在生活当中感觉压力大的时候,很多人以为这是生活的惩罚导致的,但如果我们去倾听,无为就意味着我们完全沉浸在生命的韵律当中。为什么那些高度净化的人会沉浸十几个小时?这就像智能手机打电话的时候又可以充电。但是过去的那些商业广告,经常在遮蔽我们当下的时候,那我们就会同意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很艰难,我经常碰到这样的问题,不断地相关,而通常我们的艰难是因为我们的老婆或者老公,或者说是老板员工的问题,或是有一个问题孩子,而那个问题孩子就在那个山脉中,我就说这个孩子有问题,这个孩子怎么处理呢?我通常看的不是孩子,看的是家长,因为一个孩子在家长之内,不在家长之上,因为那个孩子有在的权利的,孩子有权利做这个孩子,我们很多人都会交换这个在的权利,太早交换这个权利,当家长不能满足或完成他应该完成的时,为了确保生命健康从这一代传到下一代,这个孩子开始承担责任,但是为时过早,当他们过早去做的时候,他们的神经系统还没有处理好,晚些时候我会告诉大家为什么我说的这一切与当今时代很重要。那我们先去简短地去做一个旅程,看看我们对父母的依恋是什么。在场为人父母的请举手,有孩子的请举手,在场有多少人是家长?如果你是家长,会在你的人生当中看到你的孩子吗?但一个这个有趣的地方,我很相信大家肯定是抱有期望的,所以在早期的孩子成长过程当中,要的简化今天的。我说了,从接听产生的章程,从空间中,每个孩子都有自然的智慧智力,孩子跟母亲在一起,但是呢孩子的母亲有点劳累,外面玩多了,仍然会有其他人,孩子在场,又跑回了了妈妈那里,又跑回父亲那里,为了感觉到安全。
那我们的生活当中,除了恐惧,还有谁?恐惧让我们分离,那为什么会有恐惧呢?那是一种情绪,从外在跑到这里的情绪,当我还是小孩子感觉到害怕的时候,我就会回到父母的安全港湾那里,那是很重要的。许多人会指责恐惧,指责这是他们生命当中造成的,而这是一个虚假的指控,其实恐惧是一种连接的情绪,所以这个感觉害怕的时候,那我的连接器受到巨大压力,当我感觉紧张的时候,那我就害怕去观念,我很快就被影响了,那我的压力就会很大,要不然,我的母亲站在这里,我可以去妈妈那里,我的母亲拥抱我,那这时候我的心里会发生什么呢?那我就借我母亲的神经系统调节我感受到的情绪,那我的神经系统会发生什么?压力、紧张,那就是很活跃的状态,那我的神经系统,然后就停留了“阿”一声,这个多棒啊,我一下感觉身体温暖起来,我的身体彻底放松了,然后看着你,然后又考虑玩了,然后这个世界又很有趣了,我又不想放弃,再一次地出去探索世界,但是为什么我要谈这么多呢?
因为这样的运动是我们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因为他们要走到母亲身边,接受母亲的拥抱,而且对母亲有情绪上的就绪,那母亲并没有忙着处理自己的创伤,我的神经系统在年轻的、特定的年纪当中不能够独立处理恐惧,因为这个不是在那个年纪做的,他们就这样反复寻求宝座,就这样保留下来。当我放松的时候我就有勇气,所以我深感这一阶段是勇气和恐惧相关的,还有恐惧和好奇心,恐惧与想去学习的渴望,当我们安全的时候,他就想去学习,你们不需要去逼迫他。当他跑到一棵树上面,看到枝丫长了,发现再长一片叶子,你会发现,而且树上长着很多树叶,为什么会长成一棵树呢?因为他们内在长着这棵树,所以每个孩子、每个伴侣、每个员工、社会上的每个人都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但是为了成为他们自身最高潜力的,只需要一件事情,那就是关系。跟母亲共同学习调节情绪,那我就会把这个带到我工作上,当我们足够的勇敢,我可以非常地活跃,我也可以完美地放松我自己。
在我们的时代中,当数据传输的速度在提升加速,许多人都会有混乱的问题,传输的数据会造成压力,我们的神经系统本身会想像艰难,我们可能会吃很多药片或者他的东西,而事实上我们需要的是安全感,当生活在一个不确定性空前的时代,我们的胃,首先是控制不好。我们在世间行走之后感觉我们安全,这个世界很多不是外在问题,这个世界是安全的,那是因为我们内在感受的,当一个人在感觉休息的时候,是保持落地的和接地的,还能保持自己的连接,他能进入到自己的情绪,而更重要的是他们还会保持跟外在的连接。有许多商业上的领导感觉压力大的时候,给公司施加很多压力,因为他们内在的紧张恐惧,然后他们就把压力转移到员工身上,这个时候就没有无为了,因为我是推着你的,而不是顺着一起走,就是在不确定的时代要有领导力,就是其他人在慌乱的时候,这个人要保持中心,所以当时代是不确定的时代,一个人能时刻保持它的中心,同时也能够平衡好心智,或者两者兼具,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要忘记了他们是有空间的,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抱持空间。在临在当中产生智慧和创造力,在关系当中,我们就编织进去了安全,不会在生活当中感到恐惧,我们在生活当中仍然保持好奇心,这样就有了空间、有能量。那我们就安住在一个健康的构架当中,我们的身体、情绪、心智,所以嘉宾方面比如说教育,只有在关系当中教育才显示有效。
我的一个朋友在德国开启了一个项目,这个项目要普及到整个欧洲,他是柏林大学的负责人,他跟柏林政府合作致力于未来十年的教育项目,他又创立了另外一个项目,就好像是公民智慧项目,他们就和很多学校合作,把学校以知识为基础转向以潜力为基础,他和德国一些脑科学家合作。大脑会放射出一种肥料,这是脑神经科学家在实验中发现的,那就是机械石释放的东西,当他感觉到自己的关系是有爱有益的时候,作为他的老师很重要,当我们有压力的时候,他们感觉到有锻炼感,我们大脑中感觉到许多不好,我们就活生生地看着我们,当我们在生活中感受到别人真正看见你的时候,那感觉是很棒的,感觉到自己,这个以潜能为导向的教育就是真正看见一切,并以此实现最高的潜能。这个导师有个硕士的项目能够让他们去学习和教学,或者以潜力导向的领导力,因为我们会意识到未来潜力的发展会需要培训。
另外一件事情,当两人在谈论关系的时候,我们或多或少会感觉到两个世界的关联,情绪上的成熟意味着我能通过我的外在保持,同时也不会失去内在,在任何一个事情上都可以这样。所以到了情绪上面感觉,有很多人说跟感觉是分离的。所以创伤总是会发生,他总是在不恰当的关系中发生,比方说家长打孩子,因为这个时候家长跟孩子是没有关联的,当家长跟孩子没有关联的时候就会虐孩子。商业上的领导不善待自己的员工就是因为他跟员工之间没有恰当的关联。关系对最重要的基础性方面,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作为外在世界的指引,你有能力去感受自身,同时也能感受到我,能够倾听我,与此同时也能感受到自己,你感知到我也知道你自己的想法,也能感知身体,这是一个很小的部分,我们假设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功能,那就是我的内在跟外在发生关联,而事实上,每个受到创伤的人,当生活触动了他的创伤之后,那这么一个简单的功能就断裂了,这是一个为什么通常父母把自己的创伤传到孩子那边,他们的内在与外在有不恰当的关联。而与此同时,这也适合任何团队功能,也适用于任何的合作公司,尤其适用一切领导人,当我的处于领导岗位的时,我是领导一个富有责任心的公民,尤其当我处于一个更有责任心的位置上面,这不是凭空得到的,就像你挣更多的钱,更多的人有了责任,那我做出的决定实际上影响更多的人,那我认为任何一个处于这样领导位置的人,事实上不需要承诺与其内在的联系,能够让自己更成熟,更有智慧。此外,不要让这么一个艰难时刻就这么过去。每一个具有责任心的领导其实也是很有责任心的家长,我们互相留意的是艰难的时刻就这么过去,所以我跟我孩子之间有困难的时候,或者是当我的工作之间有困难的时候,当然那个时候我们之间会忘掉,但这也是个问题,因为再过两周,在那个人身上又有那样的问题。那为什么我们经常会这么说:过去,就是我们把昨天的能量带到今天;未来,并不是明天,对于许多人而言明天是昨天,对于很多人而言会把后面的路断掉,然后摆在我的面前,这个就叫明天。我肯定大家都知道这点,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内在模式会在山的那边出现,同样的困难问题会在亲密关系中出现,在家中,在工作场合,所以我不想把明天尚未消化的过去带到现在,同时我们也会把自己创伤的一面显示出来,就好像你在高速公路上开车,你看着高速公路上的路牌上面写着昨天,下面那个告诉公路牌也是写着昨天。所以真正的创新,并不意味着是明天,真正的创新,只有明天是昨天的升级版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创新才是真正的创新。
所以在明天比我们的今天意识更高的时候,当我们能够消化过去就是打开新的可能性的时候,这个时候明天才是真正的明天,我们这些人意味着我们可能更有意识地发展,我们这些人就是有能力去做那些特定工作的事的,就需要打开向一个新的未来,而新的未来意味着就像道一样,从无当中,道当中,创造力就产生了。你们也许认识奥特莎,他们对奥特莎很了解,他是麻省理工学院的教授,他就发展出一个U型体会,他是传统道上深深受着中国智慧的影响者,比尔奥图是真正有智慧的创新,他说我们要深化我们的觉知,进入到更深的静止的状态中,正是在那里,我们生命的创造力更活跃,从那里,我们出来的时候就有创新。而他的研究生课非常受欢迎,因为他们经历了我们数千年之久,比如说一个人透过静坐、静思、沉思去创造一种空间的时候,那是内在的空间。对我们而言生活在一个全面加速的时代,培养这样一个内在空间,首先是知道是这样,因为我相信我们所有人交会的信息量是超过我们能处理的程度,这是不是很有趣呢?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触及了相当多的信息,但很可能的是很多这样的信息很可能没有办法解读,我们真正在消化那些暴行,那这样的消化就意味着你能把外在的世界通过你的身体、心智呈现出来,所以当我们听到或是看到,比如新闻讲的那个恐怖袭击,或是战争,或是其他那些暴行,你真的能消融吗?或者从心智上理解你们的故乡,或是说你是观望和洞察你情绪上的问题,我相信当我们充分的去认识世界的时候,你的困惑,心智,情绪,三方面,我们就有充分地安住身体之上的,我这样说因为我这是在我们时代看到了危险,创伤造成了身体的某一个脱离,我们身体语言和情绪语言引起的。我之前说过了,集体的创伤,我们不能够清楚地看到所有人都是在这创伤当中诞生的,我们这样一代人就是在创伤之中出生的,所以我们的身体的某个层面上面不能完全安住我们的情绪,尤其在我们这一代人的科技当中,因为一方面我们会去想无限创造一些新技术,这也是很惊人的,只要我们跟科技还有其他的关系是健康的,我们在使用的同时能保持安住在身体当中,但是它可能也是潜在的灾难,如果科技不断更新,而人类不能健康调节。我们是上瘾的,创伤让我们并不想真正回到生活当中,在生活的艰难困苦逃到其他地方去,科技给我们很完美的理由借口,所以不能安住在身体当中是很严重的,会让我们在事业上阴影的动力进一步增强。因为有时候我也在旧金山工作,我们想让高科技公司,让他们来支持人类之间的关系也是重大的议题,那我们也要保持坚定,保持和我们之前的关联,而不是被科技带着走。
而第二点就是很重要的问题,我们最爱谈论生态系统,那为什么人类对气候的回应会如此滞后呢?科学研究40年前就告诉我们,有一些重大的事情发生,但是回应我们已知的能力确实相反的,造成严重的社会上的压力和混乱。我经常会错失一点,如果我不能在身体当中活出一个可持续性生活的话,那就绝对不可能成为一个生态系统,如果我们不能创造以自我中心的生活,那就不能创造出一个文化,能好好关照生活,如果我这个身体随心交易,那我也会创造出与公司就会处于一个崩溃边缘,也许我们在短期内,我们能挣很多钱,但是长期来看我们付出更高昂的代价,因为我的身体,因为我们最接近最自然的片段,你的身体就是星球,我的身体也是一个星球,很多水分、碳和元素,所有的这些都是星球,如果我们不能跟这个星球建立真实的联系,那就没有办法照顾到更为宏观的星球。但是如果我们恢复与这个星球的热烈关系的话,这样我们就能感受到关系,这样我们就不需要政府制定法规与道义上的法律,也不需要道义上的约束我自然拥有这样的需求想去照顾好我们的环境。你看到现在成千上万的人讨论营养的问题,但是我们需要独立,那会教导我们如何与身体建立健康的关系,因为我们的身体非常明白我们需要吃是什么。那有可能说是讲教育的时候,我们需要回归到某个孩子关系上面,作为家长、中学、高校的老师,尤其在关系当中,我们需要得到支持,那就是我认为的直接的。所以我们在过的生活,不断地关心,那就是我们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因为这样我会打造一种文化,完全跟生物系统完全一致的,我也认为这是唯一之一的。为什么需要女性的领导力?因为女性教我们如何回归到平衡当中,因为我们的文化变得有点过于阳了,现在世界的运动正在赋予女性的平衡,并不是说女人要像男人那样,他们有这样其实是那样,而是我们共同打造文化,男人可以做男人自己,女人可以做女人自己,这样男性和女性的领导力就可以携手合作,再次实现平衡。很快我们的时间到了,接下来我们要进行对话当中。
感谢大家到场仔细倾听,也跟大家讲讲课程。去注意到你生活中有多少空间,我说的空间指的是内在的空间。空间的产生是因为与神经系统产生保持临在,我说的临在时什么意思呢?就是它没有忙着消化过去,我遇见许多人,他们问我,而事实上他们在消化过去,让我们全力以赴地保持临在,那就是空间,从空间当中产生智慧,尤其是与同事在一起的时候,能够支持和信任他们在做什么。当我们发现在做家长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把自己的压力施加孩子身上,我们看做是艰难的。与此相反如果看自己内在的压力,这个时候我们就能看到孩子是有灵魂、智慧,支持他不断成长壮大。我们也说过了长期在不确定性环境,我们经历到的情绪和恐惧,那个场景唯一的关系就是关注我们的过去,这就意味着我们大家要一起创造一个空间,能够在空间来消化这些情绪,我们还有什么力量能够恢复我们彼此的关联?也许最后讲一个比喻,想象中国有非常高速的高铁,想象下两辆列车在朝一个方向高速行驶,一个列车时速200公里,另一个列车时速150公里,当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们看不见坐在另一个列车上的人,因为速度太快了,但是如果两个列车的时速都是200公里的话,你们甚至可以打开窗户,跟坐在另一个列车的人去对谈,因为你们是匀速的、相同速度前进的,这个就是关系,我们都是相同的速度前行,我甚至可以在跟另一个人一起喝茶,我们能在两个列车之间加一个小桌板,并放上茶具跟他们交流,只要我们默契。他们发现更大的神经系统当中,有这样的神经系统的分支有关联性的,正是有这样的神经系统分支让我们过度活跃,不能放松下来。当每个人在生命当中都有像这样的USB,我们的神经系统也有这样的USB。有些人在你的心中,当您遇见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成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能找到共同的相互的韵律,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韵律。成熟也意味着我们两个一起共同处在这个韵律当中。
所以当我们在工作场所跟一个人交谈的时候,或者跟孩子交谈的时候,我将花费这个时间去使用这个功能,这个时候我们能打造一种和谐一致,那就是一个神经系统和另外一个神经系统和谐一致,而这个一致性就像数据的连接,当这个连接不好时候,数据就会流动,当我们在彼此交谈的时候花些时间去感受对方,每次我们的心灵咨商,每次的教练,每次的疗愈和治疗,每次的父母和孩子交谈,和人之间的互动关键都在这里,我们反射彼此,但没有受到彼此约束。我们的神经系统就好像触角天线一样,我们倾听彼此的广播电台,但如果我们愉悦档次,比如领导、或者社交或者任何互动的时候,那就会创造出社会上的和谐一致,其他人就像你们一样互相连接,开始有气氛、开始敞开、开始投入到这项交谈当中,这个时候我们就给社会的创新创造出最佳的环境。当我们在个人在项目或者在家中写些什么东西的时候,会感觉到个人的创新,这样我们在一起就能创造很大的能量,就像我们的大脑创造链接,我可以不断促进这样的环境的呈现,仅仅是由于我们创造出这样的环境,当由于这样的片刻在关系当中的时候,我就不会感觉到精力消耗,当我们感觉到精力充沛,同时感觉到生活好棒啊,那对于每个富有创新精神的领导者而言,或是任何这样的老师。我教学会不断持续创造出这样的环境,这个就像道一样。如果一个领导人能够深深扎根在道行中,每个人都会感觉到自己是实现成功的,一个宇宙他会创造出真正适合的环境,好促成成长以及发展,对于每个人而言,这就是激励人心的,所以第一部分感谢大家的倾听。
后记:
原来以为要错过这场演讲,人算不如天算,还是有时间参加,从广州到深圳,紧赶慢赶,一路小跑,总算没迟到,此行不虚,现场有几百人,空间空旷,坐在最后一排,依然能感受到老师的能量,演讲结束后回广州,在动车上想着要写点什么,群里的小伙伴希望能分享,于是答应了。此篇整整花了16个小时整理,彻夜无眠,下午醒来后继续整理,当敲完最后一个字时,瞬间放松。语言有能量,老师声音悦耳,娓娓道来,如一条平静的河流,看着赏心悦目,仔细倾听时能听见心声,这个声音从人类诞生以来就一直存在,却少有人认真听。我们从孩童起就开始被大人比较,少年、青年拿榜样的框框住自己,追逐重复别人的路,最后发现自己是苹果,别人是梨,苹果无法变成梨,更可怕的是苹果在常年的歪曲下变成一个丑陋的、扭曲的、酸涩的苹果,梦回孩童的梦想,发现一个都没有实现,越走越远,童年的梦想变成一个黑点。中年时发现尝试过所有的道路后依然困惑迷茫,希望从传统文化中得到智慧,可传统文化太高深,我们不知如何与其沟通,托马斯老师的语言跨越东西文化,他用现代语言阐释、演绎古老的智慧,他让我们看到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走。午夜梦回,我们问自己,真的放下过去了吗?还是一直在重复过去的怪圈?真的善待生命了吗?还是折磨生命?我们的过去、现在、未来到底是什么颜色?中年人之所以油腻,正是因为身上有太多未消化的过去,但愿你我能勇敢地向内看、向外走,追逐那太阳之光,将古老的世界留在过往。
祝大家阅读愉快。
— 贝斯·女子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