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密码》解读解密

该书是关于主角,哈佛大学的宗教符号学教授罗伯特·兰登,解决巴黎卢浮宫声望卓着的馆长雅克·索尼埃被谋杀一案.小说标题的含义是索尼埃赤裸的尸体是以列奥纳多·达·芬奇的名画维特鲁威人的姿态在卢浮宫被发现的,索尼埃在身边写下一段隐秘的信息并且用自己的血在肚子上画下五芒星的符号。一些达.芬奇的着名作品中隐含的信息,包括蒙娜丽莎和最后的晚餐,在解密的过程中真相大白。

小说的主要冲突围绕着两个迷团而展开:

索尼埃保护的是什么秘密,导致他被杀害?

是谁在背后策划了这一谋杀案?

小说以不同的人物同时展开几条故事线,最终所有的故事线汇集在一起,并在书的结尾得到解决.

要弄清楚迷团需要解决一系列的智力难题,包括单词中字母的排序和数字难题.谜题的真相最终指向圣杯可能出现的地点和两个分别叫做郇山隐修会(Priory of Sion)和圣殿骑士团(Knights Templar)的秘密团体。罗马天主教组织西班牙主业会(Opus Dei)也出现在情节中.

小说是布朗以罗伯特·兰登为主角的第二本书,前一本是《天使与魔鬼》,故事发生在罗马并且和光照派有关。

角色
下面是推动故事情节发展的几位主要角色。人物的名字里含有双关、变位、或暗藏线索似乎是丹·布朗的风格。

罗伯特·兰登(Robert Langdon)——哈佛大学着名宗教象征学教授,学者。小说开篇时,他正在巴黎讲学,并和卢浮宫的馆长雅克·索尼埃约定见面,却突然发现法国警察出现在宾馆房间的门口。警察通知他,索尼埃被人谋杀,希望兰登能去卢浮宫协助警方破案。事实上,兰登已经是谋杀案的主要嫌疑人,但他一直被蒙在鼓里,警方将他弄到犯罪现场,是希望获取兰登的供词。

雅克·索尼埃(Jacques Saunière)——卢浮宫的馆长,郇山隐修会的秘密首领,索菲·纳芙的祖父。在被赛拉斯(一个患白化病的僧侣)于博物馆里谋杀前,雅克·索尼埃给了赛拉斯修道院拱心石的错误信息,据说修道院拱心石包含了关于圣杯正确所在的暗示。在被子弹击中腹部后,雅克·索尼埃用生命中最后的时间为关系疏远的孙女索菲·纳芙留下了一系列的线索,索菲·纳芙可以利用这些线索解开他的死亡之谜,同时保护郇山隐修会所保守的秘密。雅克·索尼埃的名字可能是由Bérenger Saunière而来,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物,曾经在《圣血和圣杯》(Holy Blood, Holy Grail)一书中被广泛提到。

索菲·纳芙(Sophie Neveu)——雅克·索尼埃的孙女。她是法国政府的一位密码破译员。年幼时,父母因交通意外而去世,后由她的祖父抚养长大。她的祖父通常叫她“苏菲公主”,并且教会她如何解决复杂的文字谜题。在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她曾经在祖父的房间里发现一把神秘的钥匙,上面刻着两个大写字母“P.S.”后来,当她在大学读书的时候,一次,她希望能给祖父一个惊喜,直接去了祖父在诺曼地的房子,却发现祖父在参与一个神秘的宗教性仪式。这次意外后,她开始疏远祖父,直到祖父去世。

贝祖·法希(Bezu Fache)—— 法国刑警侦查局长。强悍、精明、坚定的他被派来负责索尼埃的调查。从死去的馆长留下的线索来看,局长相信杀手是罗伯特·兰登,于是把他叫到卢浮宫来招供。但索菲·纳芙偷偷通知了兰登,因为她相信兰登是无辜的,这给法希带来了阻碍。在整本书里,法希都在偷偷的追踪兰登,因为他相信,放过兰登就意味着他职业生涯结束。贝祖不是一个普遍的法国名字,但是一个城堡的名字。贝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一头瘤牛,因为贝祖是法语里瘤牛(zébu)的谐音。法希是法语里愤怒的谐音,但本身也是个普遍的法国名字。

赛拉斯(Silas)——一个患有白化病的主业会献身者,严格遵守肉体苦修的修行戒律,年轻时在马赛成了孤儿,此后便了开始了罪恶的一生,他一直被监禁在比利牛斯山中的安道尔,直到一次因地震才出来。他受到一位名叫阿林加洛沙的年轻的西班牙牧师的庇护,此人给他起名叫塞拉斯,后来此人成为主业会的首脑。在小说情节开始以前,阿林加洛沙让他与导师联系,并告诉他,他将接受一个对挽救真正的圣道(the true Word of God)至关重要的使命。按照导师的命令,他谋杀了雅克·索尼埃和其它三位郇山隐修会的领袖,为的是得到隐修会的拱心石(法语为clef de vo?te;英语为keystone,意思是“拱顶的关键”)的下落。后来他发现上了假消息的当,便为了得到真正的拱心石而追杀兰登和纳芙。他并不知道导师的真实身份,而只是个协从的杀手,他明白这是罪恶的事,但只因他坚信自己的行为能拯救天主教会,还是做了这些坏事。

曼纽尔·阿林加洛沙主教(Bishop Manuel Aringarosa)——主业会的全球领袖、白化病僧侣赛拉斯的恩主。在书中故事开始的五个月前,他被梵蒂冈教廷(Holy See)召回,参加在意大利地区的阿尔卑斯山的一座天文台召开的一个会议,被大吃一惊地告知,在六个月内教皇将撤回对主业会的支持。由于他相信主业会是维持教会不被分裂的力量,因此他认为忠诚要求他必须采取行动来挽救主业会。在会见梵蒂冈官员后不久,一个自称“导师”的神秘人物和他联系, 该人了解了这次秘密会议的内幕。导师告诉阿林加洛沙,他可以把一件对教会非常有价值的石像交给阿林加洛沙,这样能帮助主业会在梵蒂冈争取到极大的优势。“阿林加洛沙”的名字似乎是“红色的鲱鱼”(red herring)一词在意大利语的(近似的)字面译法(“aringa rossa”、“aringa rosa”的字面意思就是“粉红色的鲱鱼”),尽管在意大利语中其实并非用这种说法来表示“红鲱鱼”。

导师(The Teacher)——ㄧ个贯穿整个故事的神秘人物.他不只知道主业会的部份阴谋.也知道郇山隐修会的四大长老,那四位知道拱心石所在的人.他利诱 阿林加洛沙并且保证会让他得到主业会里最大权力,那拱心石中的秘密,如果被揭发了,将会摧毁他的教会。阿林加洛沙同意他的提议,被指使去保护主业会和教会。先师利用了西拉和阿林加洛沙的影响力,去完成他的计划。

安德烈·维尼特(André Vernet)——苏黎世存托银行(Depository Bank of Zurich,似为虚构)巴黎分行的总裁。当纳芙和兰登来到银行并告诉他该银行的一位长期客户雅克·索尼埃已经去世、其帐户的钥匙现在由纳芙所拥有时,他非常吃惊。在纳芙和兰登试图用那把钥匙来开启银行保险箱、却不知道后帐户的号码后,维尼特产生了怀疑,说他们在银行没有合法的业务。在他看到报纸的报道说怀疑纳芙和兰登是索尼埃谋杀案的逃凶时,他又回来找他们,却发现两人确实输入了正确的帐户号码并取走了索尼埃保险箱里的物品,便意识到按照银行严格的规定,两人确实是银行的合法客户,于是认为自己有义务帮助两人逃生。他假装成一个银行司机,欺骗警察放过了躲在一辆银行卡车后部的兰登和纳芙。后来他改变主意,试图阻止两人,但兰登偷走了卡车,带纳芙逃到附近兰登的朋友利·提宾爵士的城堡,挫败了维尼特的阴谋。

利·提宾爵士(Sir Leigh Teabing)——英国皇家史学家,皇家骑士,圣杯学者,也是罗伯特·兰登的朋友,一位独立的富翁,居住在巴黎外的一座城堡中,在兰登和纳芙带着装有拱心石的红木箱从苏黎世存托银行逃出后来到这里躲避。他对纳芙说出了圣杯的“真实”释义(参看下文)。在赛拉斯和法国警察同时在爵士家里发现他们后,三人和爵士的司机雷米一起乘坐爵士的私人飞机逃到英国。当纳芙解开藏密筒,取出其中的拱心石后,爵士解释了其中的谜语含义是他们应去伦敦的圣殿教堂(Temple Church)寻找打开能帮他们打开拱心石的第二道组合锁的隐藏的线索。要注意的是,利爵士的名字是《圣血和圣杯》一书作者中的 Michael Baigent 和 Richard Leigh 两位的名字通过字母顺序的变化和重新组合而来的,该书中的观点和利爵士的观点非常相近。

雷米·利加路迪(Rémy Legaludec)—— 利·提宾的司机. 在和提宾、兰登及纳芙一起逃到英格兰后,他把他们载到伦敦的圣殿教堂。然而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是,他实际上为导师工作。当他们在圣殿教堂里时,他和得到导师指示来这里的赛拉斯会面。在其他人找到并解开可能藏在教堂里的秘密之前,他带着一支手枪进入了教堂,将提宾押作人质,要求兰登交出拱心石。兰登把拱心石交给他后,他和赛拉斯带着作为人质的提宾开着他的车逃走了。人头马(Rémy Martin)是一个着名的科纳克白兰地的品牌,而科纳克白兰地也影响了雷米的命运。

罗斯林礼拜堂的导游(The docent at Rosslyn Chapel)—— 当他看到兰登和纳芙携带的红木箱、并意识到这似乎和他的祖母,监管着礼拜堂的基金会的头脑,所拥有的另一个箱子是完全相同的一对时,他正在为两人参观罗斯林礼拜堂进行导游。

罗斯林信用基金的监护人(Guardian of the Rosslyn Trust)—— 她实际上是雅克·索尼埃的妻子、索菲·纳芙的祖母。那位导游则是索菲的兄弟。她认为他们由于了解了郇山隐修会的强大秘密而成为教会刺杀的目标。她和索尼埃都认为索菲的兄弟应该秘密地居住在苏格兰。尽管人们猜测的是索菲全家都在车里,其实当时车里只有索菲的父母。索尼埃对官方声称索菲的祖母和她的兄弟也在车里。这位监护人告诉纳芙和兰登,虽然圣杯和秘密文件曾被埋在罗斯林礼拜堂的拱顶中,但几年前郇山隐修会已把它们转移到了法国。在看了第二块拱心石里面的羊皮纸上的内容后,她明白了现在圣杯的藏所,但拒绝告诉兰登,只对兰登说他自己会想出来这个地点。她认为郇山隐修会绝无意图在任何预定时间公开圣杯的秘密。她认为就算是秘密被公开,这种公开也是没意义的,因为即使没找到真正石像的地点,世界也正呈现出圣杯的真正本性及其精神力量。她还对索菲·纳芙说明了索菲的真实血统。

重要情节的汇总

雅克·索尼埃是郇山隐修会的首领,因而知道“拱心石”的秘密,即拱心石能依次揭示圣杯藏匿的位置,并且他握有那些将动摇基督教和天主教会的根基的文件。杀死他是为了要迫使他供出情报以便剪除郇山隐修会的所有成员。
索菲·纳芙与祖父中断联系的原因是,在一次学校放假时她本来想给祖父来个惊喜的突然造访,却目睹了祖父正在诺曼底家中参与一个异教的性仪式(圣婚,Hieros Gamos)。

索尼埃神父(Saunière)临死前用隐写笔写在地上的讯息中还有“P.S.[1]: 找到罗伯特·兰登”。这是贝祖·法希怀疑兰登是凶手的原因。法希在兰登到达之前擦掉了此行,以使兰登不知道警察怀疑他。出于偶然,警察把讯息传真到索菲·纳芙的办公室时,索菲看到了讯息的完整内容。她立刻意识到这个讯息其实是写给她的,因为在她小时候她祖父叫她“索菲小公主”(Princesse Sophie,字头缩写就是“P.S.”)。由此她也明白了兰登是清白的。在和兰登同在卢浮宫时,她让兰登打电话给她的私人语音信箱并听她在里面给兰登的留言,从而暗中把这点告诉了兰登。

^ “P.S.”的写法,对一般人来说,是用于书信中很常见的“附言”(Post Script)一词的缩写;然而对索菲·纳芙来说,这却是祖父索尼埃神父对她的爱称“小公主索菲”(Princesse Sophie)的缩写。所以贝祖·法希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缩写在索尼埃神父的讯息中的真实含义,而索菲·纳芙却清楚地明白了“找到罗伯特·兰登”那行字是祖父写给自己的遗言。此外,索尼埃保藏的保险箱钥匙上雕有郇山隐修会(Priory of Sion)的缩写,也是P.S.。

索尼埃的血书的其它三行那些看似为僧侣的祷告的文字,其实是用打乱字母的拼写顺序的方式而隐藏了一些真实的线索(参看易位构词游戏)。第一行是被一组打乱了次序的斐波那契数。第二行“O, draconian devil!”和第三行“Oh, lame saint!”的真实内容则分别是“Leonardo da Vinci”(列奥纳多·达·芬奇)和英语的“The Mona Lisa”(蒙娜丽莎)。这些线索的真实含义可以导引出第二组线索。在油画蒙娜丽莎外面的玻璃上,索尼埃用卢浮宫博物馆馆长的隐写笔写下了只能在紫外线照射下才能看到的讯息“So dark the con of Man”(男人的欺骗如此黑暗)。第二条线索则是挂在附近的达芬奇的另一幅油画《岩间圣母》(Madonna of the Rocks,藏于卢浮宫;该作品后经重画,叫The Virgin of the Rocks,藏于伦敦国立美术馆)。在这张画背后索尼埃藏了一把钥匙,并用馆长的隐写笔在钥匙上写了一个地址。

这把钥匙能打开苏黎世存托银行巴黎分行的一个保险箱。索尼埃在银行的帐户号码是按正确顺序排列的那些斐波那契数。

索尼埃在枪口下告诉塞拉斯的那些指示实际上是一个精心编排的骗局,他告诉塞拉斯拱心石埋在巴黎圣苏比教堂(Saint-Sulpice)里精确地位于古“罗斯经线”(Rose Line,在将本初子午线重新定义为穿过格林威治天文台之前,曾将零度经线定义为穿过巴黎,罗斯经线指的就是这条旧的本初子午线)上的一个方尖碑的下面。而实际上,方尖碑下的讯息只是简单地包含了一条对圣经约伯记中“你只可到此,切莫前行”(Hitherto shalt thou go and no further,见旧约〈伯〉38:11)一段文字的引用。塞拉斯读到了这句时才明白自己上当了。

拱心石实际上是个密码筒(cryptex,由cryptology和codex两词组合而来),这是种由列奥纳多·达·芬奇发明的用来传递保密信息的圆柱形设备,要将它上面的可旋转的部件(暂且叫它密码轮)按正确的顺序组合才能打开它,如果用暴力打开它,里面装的一瓶醋就会破裂,而把写在莎草纸上的讯息溶解掉。装着拱心石的红木箱含有打开拱心石需要的密码轮的正确组合顺序的线索,用与达芬奇日记一样的方式,这些线索是用反写的手写体写出的。在乘提宾的飞机逃往英格兰时,兰登解开了谜题,他发现了密码轮的正确组合应该是“S-O-F-I-A”,即索菲名字在古希腊语中的写法,这个词也有“智慧”的意思。

拱心石密码筒里实际装着一个小一点的、装有揭示密码轮组合第二道谜题的密码筒。这个谜题说要找到“由一位教皇主持葬礼的爵士”(a knight a pope interred,注意“a pope”对解谜的正确理解不应是“一位教皇”,而应是表示“亚历山大·蒲柏”,按一般的人名写法即“A. Pope”)的墓上的球状物,里面说的并非是一位中世纪的爵士,而是指由亚历山大·蒲柏主持葬在维斯敏斯特寺的伊萨克·牛顿爵士,那个墓上有一个j巨大的球状雕塑,却不是拱心石中的谜语所说的东西,拱心石中的谜语真正指的是引导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的苹果所代表的球状物,谜语认为这个苹果“本应在坟墓之中”,因此第二个密码筒的密码轮组合应该是“A-P-P-L-E”,即苹果。

“导师”的真实身份实际就是利·提宾爵士。他知道郇山隐修会的领袖们的身份,并对他们的办公室进行窃听。雷米是他的协从。用伪装的法国口音和阿林加洛沙主教联系的就是提宾,这是为了掩藏他的真实身份,并哄骗阿林加洛沙资助寻找圣杯的计划。提宾从来没打算把圣杯交给阿林加洛沙,而仅仅是想利用主业会的决心来找到圣杯。然而他相信郇山隐修会将会背弃将圣杯的秘密在约定时间公诸于世的誓约,因而他计划偷取那些圣杯文件后自己向世人公开它们。是他通知塞拉斯说兰登和索菲·纳芙在他的城堡里。他没有自己从兰登和索菲那里拿拱心石是因为他不想对他们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原本计划让萨拉斯闯进自己家里并拿到拱心石,但警察跟踪了兰登偷来的卡车上GPS设备并听到塞拉斯开枪而到提宾家搜查时,提宾的计划落空了。提宾把纳芙和兰登带到伦敦的圣殿教堂是因为他很清楚这是个死胡同;他和雷米一起上演那出人质戏是为了不暴露出真实阴谋地得到拱心石。和雷米一起在那辆豪华车里时塞拉斯接到的电话实际上也是藏在轿车后面的提宾悄悄打来的。

为了灭口,提宾让雷米喝下了加了花生粉的科纳克白兰地,除掉了雷米,因为他知道雷米对花生有致命的过敏反应。提宾将赛拉斯藏在主业会伦敦总部的消息匿名举报给警方。

在维斯敏斯特寺里向提宾摊牌时,在当着提宾的面毁掉第二个密码筒之前,兰登已先将它偷偷打开,并拿出了里面的东西。正当提宾在徒劳地求兰登说出第二个密码筒中的内容以及圣杯的秘密存放地点的时候,警察赶来逮捕并押走了提宾。

阿林加洛沙主教和赛拉斯两人相信,他们是在拯救教会,而不是在毁掉它。

在提宾城堡的马房里发现了窃听设备后,贝祖·法希明白了纳芙和兰登是无辜的。

在主业会伦敦总部外面,正在逃避警方追捕的塞莱斯意外地射中了阿林加洛沙。在明白了自己受到欺骗而犯下的可怕错误之后,阿林加洛沙请贝祖·法希将自己公文包里的息票债券交给被杀害的郇山隐修会领袖们的家属,作为良心上的一点补偿。塞拉斯则因受伤过重而死。

第二个拱心石里包含的最后讯息实际并没有指示出罗斯林礼拜堂,尽管事实上圣杯曾经被埋在那里的地板上的大卫星图案下面(组成大卫星的两个连锁三角形表示的是“剑锋”和“餐杯”,即男性和女性的象征)。
罗斯林礼拜堂的导游是索菲长期失去联系的兄弟。

罗斯林礼拜堂的守护人是索菲长期失去联系的祖母,也即雅克·索尼埃的妻子。

尽管郇山隐修会所有的四位领袖都被杀害,秘密也没有就此失传,因为还有一个(未写明的)会保证该组织及其秘密存活的应变方案。

最后一条讯息的真实含义是圣杯被埋在卢浮宫的“倒置的”玻璃金字塔(即象征女性的“餐杯”)正下方的小金字塔形建筑的下面(即象征男性的“剑锋”,卢浮宫里的这两个金字塔形建筑的相对位置和构成大卫星的两个三角形的相对方式有些类似),有点讽刺的是在兰登和索菲最初从贝祖·法希手里逃跑时差点摔进那个玻璃金字塔里。更多讨论请参见卢浮宫的倒金字塔(La Pyramide Inversée)。

在小说最后,罗伯特·兰登和索菲·纳芙相爱,他们商量好在佛罗伦萨相会。

圣杯的秘密
根据小说,由郇山隐修会保守的圣杯的秘密有以下几个:

圣杯不是一个真正的餐杯,而是个名叫抹大拉马利亚的女人,她承载着基督的血脉。

在古法语中表示圣杯的词汇San gréal实际来自被故意修改了的、字面原意为“王室血统”的Sang réal一词。

圣杯的遗迹是由用来证实血统的文件和抹大拉马利亚的尸骨组成的。

教会将有关抹大拉马利亚和耶稣的血脉的真相隐瞒了2000年。这主要是由于他们害怕被他们描述得如恶魔般的女性崇拜(sacred feminine,对女性繁殖能力的宗教崇拜)的力量。

抹大拉马利亚有着王室血统(追溯至犹太人的便雅悯王),而且是耶稣及大卫王的妻子。她是妓女的说法是教会为隐匿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而编造的诽谤。在基督受难时她怀着身孕。基督受难后她逃到高卢,在那里受到马赛的犹太人的保护。她生下一个女儿名叫撒拉。耶稣和抹大拉马利亚的血统后来演变为法国的墨洛温王朝。

索菲·纳芙和她的兄弟是耶稣和抹大拉马利亚最初血统的后裔(他们的姓改为纳芙,英文里和nephew一词相近,以隐瞒他们的真实出身)。

血缘的存在是在十字军于1099年占领耶路撒冷后发现的文件中包含的秘密(参看耶路撒冷王国)。郇山隐修会和圣殿骑士团都是为保守这个秘密而成立的。

圣杯的秘密和达芬奇的作品有如下的关联:

达芬奇是郇山隐修会的成员,并且了解圣杯的秘密。事实上在《最后的晚餐》中揭示了这个秘密,画中桌子上没有出现真正的餐杯。挨着基督就座的人的画像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人,即耶稣的妻子抹大拉马利亚。该作品的大部分复制品都是在后来一次隐匿了她明显的女性特征的改变后复制的。

《蒙娜丽莎》其实是达芬奇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来画的自画像。这种双性性格反映了耶稣和抹大拉马利亚神圣结合所蕴意的男性和女性的庄严的结合。这种阴阳的宇宙力量之间存在的对等在很长一段时期里是教会的力量的一个深刻威胁。蒙娜丽莎(Mona Lisa)的名字其实是由“Amon L’Isa”变换字母顺序而来,说的是古埃及的父神和母神(名为阿蒙和艾西斯,Amon和Isis)。


秘密中的秘密
小说的广告中有些声称该书本身包含了四个密码,能解开它们的读者将获得一笔奖金。事实上数千名读者都解开了这些密码,在他们当中随机挑选了一个名字作为奖金获得者。奖品是一次巴黎旅游。

秘密的答案其实就藏在书皮上,书皮上倒印有纬度和经度的坐标。在纬度坐标值加上一度便得到位于弗吉尼亚北部的中央情报局总部的坐标,这个坐标上有一个被称为密码石(Kryptos)的神秘的石雕,在丹·布朗的下一本小说中可能会对此作详细描述。

灵感来源和影响
小说是20世纪后期对诺斯提教派的兴趣的复兴的一部分。小说的素材主要来自《圣血和圣杯》(原文版小说的第253页区别于其它素材来源,特别提及了这本着作的名字)。有人声称《达芬奇密码》就是取材于20世纪70年代后期英国广播公司播放的一组短片的《圣血和圣杯》的传奇演绎版本。两者相同之处包括将抹大拉马利亚描述为活着的圣杯、对法国王朝的神圣起源的描写、书中涉及的神秘论、古埃及圣贤、教皇制度中的阴谋、以及隐写术的应用等。在《圣血和圣杯》一书中,油画《阿尔卡迪的牧人》(“Et in Arcadia ego”。译注:中文的画名采用的是较熟知的翻译,但并不准确,西方美术史上对该画的拉丁文名字的含义以及画中隐匿的内容有一些不同的解释。)的法国画家普桑扮演了后来被《达芬奇密码》一书的作者布朗赋予达·芬奇的角色(多年后,《圣血和圣杯》一书的作者之一向新闻界公开承认,整个故事都是虚构的)。关于《圣血和圣杯》一书的作者之一 Baigent,布朗的故事中人物提宾(Teabing)的名字是把 Baigent 的字母重排了顺序而来的。

也有人声称布朗改写了其早先的罗伯特·兰登小说《天使与魔鬼》中的题材。

Umberto Eco早先的《傅科摆》(Foucault’s Pendulum)一书也涉及这些宗教阴谋,包括(顺便提及的)关于圣血解释的双关含义以及神殿,但却是以更具批判性的方式涉及的——实际上该书是一部对阴谋论和相信它的人的无用之处的一个文学讽刺。

基督教自由主义也被认为对本书产生了影响。

社会反应

赞誉
丹·布朗的小说在2003年中是一部非常成功的作品,销售上甚至可与广受欢迎的哈利·波特丛书相匹敌。该书产生了大量相关书籍,并在《纽约时报》、《人物杂志》以及《华盛顿时报》上受到热评[2]。很多人赞扬该书情节引人且发人思考。这本书还重新燃起了对天主教会历史的兴趣。


批评
由于此书开篇宣称:

“本书中所有关于艺术品、建筑、文献和秘密仪式的描述均准确无误。”
许多人认为《达文西密码》曝光了基督教正统过去的真相。但其结果招致了来自天主教和其它基督教团体,历史学家,艺术史家及其它抱怨其研究粗糙的读者们的负面批评。有历史学家认为丹·布朗歪曲——有时甚至捏造了——历史。另一方面,包括作者在内[3]有人指出开篇的声明并没有声称小说中的人物所提出的关于抹大拉的马丽亚,耶稣及基督教历史的理论是都准确的。

批评包括:

325年之前基督的追随者认为他仅仅是一个“凡人先知”,是君士坦丁通过政治手段,在第一次尼西亚公会议上微弱优势的选票才使得基督教接受了基督的神性:有许多作者引证第一次尼西亚公会议以前的圣经和教父中大量材料揭穿了这一点。(见例, 另见 Olson 和 Meisel (2004), 引自 Philip Hughes 着《The Church in Crisis: A History of the General Councils, 325——1870》(1964).)在第一届尼西亚会议上,问题的中心在于基督与上帝是否一体,或者说基督是否首先被造,是否是仅次于父而高于其它被造物(参见阿里乌教派)。而此书的中心议题为女神和男女两性的联合,这是现代新纪元运动中异教巫术的要务,从未成为早期基督教的议题。丹·布朗没有引用正典内外的根据以支持其论点。可以认为抹大拉的马丽亚在历史中的角色被普遍低估,这是有经文根据的;但是她与基督之间的暧昧关系却纯属猜测;甚至诺斯替派的经外作品也没有这样离谱。

称抹大拉的马丽亚属便雅悯支派(58章):这是没有历史证据的。实际上抹大拉在位于以色列的北方,而便雅悯支派却居住在南方。

耶稣和抹大拉的马丽亚传闻中的婚姻“结成了有效的政治联盟,这样,他就有可能合法地要求继承王位”:关于耶稣的国度的世俗内涵是学界长期以来争论的题目。对于相信福音书记载的人而言,他死后复活升天使他不会成为俗世的君王。然而基督教会与世俗政府的联系是不可否认的。

“女性崇拜”遭到基督教的镇压:举例而言,在罗马天主教里玛利亚作为耶稣的母亲,受到特别的礼敬,认为她是“天主之母”,“天上母后”,是所有人灵性的母亲,无玷原罪。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在福音书中耶稣并没有给予她殊荣,特别对待。对这一主张的反驳是耶稣告诉他所爱的那门徒要象照顾自己母亲那样照顾她。

声称罗斯林礼拜堂为圣殿骑士团所建。实际上由 Sir William St Clair,第三任奥克尼伯爵(third Earl of Orkney)和罗斯林勋爵(Lord of Rosslyn)修建。

称“在追捕女巫的三百年中,被教会绑在柱子上烧死的女性多达五百万”。很多批评者认为这是有问题的,因为根据现有的数据无法支持这样的估计。从九百万到几百人两个极端的数字都见报道,但也都遭到强烈质疑。一般认为在四至六万之间,大多数由在俗的基督教信徒组成的法庭判决而非教会。判处女巫火刑也流行于一些新教宗派,尽管《达文西密码》认为皆系天主教所为。(Jenny Gibbons, Brian Levack, WIlliam Manchester, Norman Cantor)
宣称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原意是为了“礼赞金星的神奇”(6章,金星此处即指维纳斯 Venus 或阿佛洛狄德)。虽然奥林匹克节庆的由来已很难考证,但有详尽的文献记载这是向宙斯和珀罗普斯致敬,而非维纳斯[阿佛洛狄德]。
称圣殿骑士团设计的哥特式建筑是为了记录神圣女性的秘密:历史学家认为圣殿骑士团的欧洲教堂建筑并无关系,通常此类事务交由主教委办。

将圣殿骑士团描绘为建筑工,行业公会的建立者,秘密的保守者:研究圣殿骑士团的历史学家有充分的证据指出圣殿骑士团并不参与建筑施工项目或者建立石匠的行会,他们多数都是文盲,不懂得“神圣的几何”(据称传自金字塔的建造者)。然而他们建造了大量的要塞。至于共济会则成立于18世纪,因而他们希望重写圣殿骑士团的历史。

将郇山隐修会描绘为一个古代组织:郇山隐修会是一个真实存在的组织,该组织宣称曾为圣殿骑士团骨乾。大多数历史学家则怀疑现今的郇山隐修会起源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原因在于该组织向法国政府登记是在1956年,在1962年才为人所知(参见[Pierre Plantard])。然而该会声称继承了中古时代的郇山隐修会,一个建于1090年至1112年间的圣奥思定会小团体,教会位于最后晚餐假想的地点,于1619年被路易十三查禁。

暗示圣殿骑士团所使用的教堂都建为圆形,而教会视圆形为冒犯:有些圣殿骑士团所使用的教堂并非圆形,而圆形的教堂是为了敬礼圣墓教堂。除此以外也有不少圆形教堂,包括布拉芒特(Bramante)为教宗儒略二世所建造的圣伯多禄修院小教堂(Tempietto,位于圣伯多禄倒挂十字架处)。在许多基督教思想家看来,圆形是神圣而完美的。

认为蒙娜丽莎(Mona Lisa)是列奥纳多·达·芬奇的自画像,并认为其标题意指埃及神祇阿蒙(Ammon)和艾西斯(Isis):历史上蒙娜丽莎究竟何人并不清楚,但具有说服力的材料指出,她是丽莎·格拉迪尼(Lisa Gherardini),另可能是 Isabella of Aragon。然而有研究者利用“变形”技术("morphing" techniques)认为画像与列奥纳多惊人地相似(贝尔实验室的 [Lillian Schwartz] 和伦敦 Maudsley 医院的 Digby Quested)。蒙娜 Mona 系 madonna(意即太太,女士)之缩写。丽莎 Lisa 是最有可能的画中人的名字。无论如何,此画在意大利语中最常用的名字是La Gioconda(丽莎·格拉迪尼夫家的姓)。

书中以确凿的口气称列奥纳多·达·芬奇是同性恋。然而达·芬奇个人生活中的线索构成了这一论点的基础,但未有确论,学界亦无共识。

把主业会当成天主教修会,是教宗“个人的教区”(“personal prelature”)。事实上主业会的成员中没有修士,主要由平信徒组成。Personal prelature 并不说明与教宗有特别的关系,而系自治社团,其监督治理的权限并非一个固定的地区,而是“不同的地区或不同的社会团”中的“个人”。然而主业会的成员中的确有禁欲苦修,自二世纪圣安当(St. Anthony)起基督教即有此传统。

称列奥纳多《岩间圣母》第一版因有异端内容而被教会否决。是说并无任何证据。然而有大量证据涉及其中冗长的价格和支付官司。

抹大拉的马丽亚被教会当作妓女(58、60章)。这来缘于教宗圣额我略一世把《路加福音》第七、八章的两个两个人物联系在了一起。其一是抹大拉的马丽亚,据记载被鬼附体:“抹大拉的马利亚,曾有七个鬼从她身上赶出来。”(路加福音8:2)。额我略把她和伯大尼的马丽亚以及未具名的女“罪人”当作了一个人。后来马丽亚又被当作《约翰福音》里“行淫时被拿的妇人”(约翰福音第八章),使马丽亚更加接近性犯罪。天主教传统与其它基督教传统相反,确曾有意为这样的联系辩白(参见 Catholic Encyclopedia [4]),然而把马丽亚的角色从行淫上升到娼妓起源于她作为悔罪女子的主保圣人。[5] 婉语“从良妓女” magdalen 即源于此(参见Magdalen Asylum),并和马丽亚产生了联系。

称旧约圣经中表示神之名四个字母“是由代表男性的Jah与古犹太人给夏娃取的犹太名Havah构成的雌雄同体”(74章)通常认为圣经原文中的这四个字母(? yod, ? heh, ? waw, ? heh)意思是“存在”或“发展”,用来表示神的名字。
暗示金星在日落后不久可以在东方的夜空里看见(105章),这在天文上是不可能的。这个差错在一些后来的版本里已被纠正,如英国简装版第28版,ISBN 0552149519 以及目前的美国精装版等版本 - [6]。

布朗把金星的周期描述为“每四年在空中的运行轨迹正是一个正五角形”,并以此作为奥运会每四年一度的根据。事实上金星在八年中运行五个周期[7] [8],古希腊和玛雅人都了解这一事实。这个八年的周期是预报金星凌日的重要因素。这个差错在一些后来的版本里已被纠正,如英国简装版以及美国精装版2003年四月等版本 - [9]。
认定“左”与“阴险” sinister 等负面的词汇联系在一起乃是出于“教会的中伤”;事实是这种关联的产生早于基督教,而且在其它文化中也有出现,如印度教(例如,“left hand tantra”)。此外,“左脑”通俗地来说意味着非理性和情感,并非如此;大脑的左半球主要与理性和雄性机能向关。

宣称早期的以色列人崇拜耶和华那样地崇拜Shekinah。事实是 Shekinah (源自希伯来语“住所”一语)从未出现在早期犹太教中,在后来的犹太教塔木德中意指“住所”,或者上帝与他的百姓同在。也可以解释为上帝“家庭的”或阴性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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