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人间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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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回了趟成都,

和文妈无意间聊到:“我第一次来成都时,就是这样的四月。”

“白天的空气里裹着些许初夏的闷热,傍晚的风闻的到玫瑰的清香。”

这样的四月。

然后想起这些年:

拥着初恋入眠的四月;和睿哥冰新姐一起打辩论的四月;在晚场电影结束的马路牙子上情绪崩溃的四月;在节目单最后页写上“花就该遇见春天,胸膛就该遇见子弹”的四月。还有眼下的,实在是有点狼狈的四月。

有时候我在想,四月冷热交替的气温和春夏交替的时节像极了当下面对的境况。

就像朋友问我;hey,最近好吗。

我无法回答好或者不好,只好反问他:在你看来,重新整理六七年以来的价值取向算好还是不好。


我常常想,音乐也好,摄影也好,写字也好,如果渐渐失去这样一种与世界对话的方式,那创作和表达本身会有更好的出口吗?

如果有一天怅然和自嘲被咽下,欲说还休成了必要的抵挡,我们有了各自的际遇,还会依然分担共同的困惑吗?

不管答案是怎样,

我想我们都会羡慕那些把“爱”“理想”“青春”挂在嘴边的,神采飞扬的日子吧。

就像岁月偷走我们经过的这么多个四月,留下更多的四月要我们多些历练和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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