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玉米花

    晚饭后散步去公园,走至公园与街道的小马路边,竟有人在爆玉米花,一样的着黑衣老头,弯着腰,脚踩住黑炉,双手使劲绞。只听“嘭"的一声,玉米爆成花四下里钻入黑网袋了。我眼睛木木的盯着这黑炉,没有一丝恐惧躲闪。看到小孩们又一窝蜂涌上来,仿佛看到了儿时的自己。扎个西瓜头,端一茶缸玉米或大米,还抓一把白糖。高兴的拿到黑衣老头处,让他放神秘炉加工。炉转啊转,我们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内心充满期待和一丝小恐惧,等待那一声爆动。很普通的大爷就可以给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孩爆出无比香甜软脆的花来,抓一把放入口中,满口留香,有时竞吃的腮帮子疼。小时候爆米花是我唯一吃的最足的美食了。多少年过去依然记的那急切欢快小跑端一茶缸白玉米的情形。

      今天还有人用古老的小黑炉转啊转,嘭的一声,又爆出许多香甜来。只是第一次见黑炉是在黄土坡上,黑网袋也沿坡度放着,响声后会额外爆出很多在地上,我有时会沿坡去拣,很希罕这种子变的花儿。而今只看不吃,已经很久不吃玉米花了。乱知道了些知识,什么玉米花有铅不能吃啊。还乱知道了些规矩,什么玉米花必须看电影吃。总之是各种原因巨久不吃,玉米花已幻化成记忆,已成为过去,已确乎在生生向我证明很多年过去了,得有三十年吧。想起这,我不禁不敢细思,那白白玉米花一下让人感到已开花已结果的果又要开花,这梅开二度要付出多少煎烤,不禁心疼,怎忍吃啊!怎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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