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摸摸头》

不要那么孤独

请相信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有过着你想要的生活

愿你我带着最微博的行李

和最丰盛的自己在世间流浪

互晴互雨的江湖

祝你有梦为马

随处可栖

越来越知道,很多事情都是靠缘分,不勉强,随心。

妹妹,妹夫,大外甥回来了,这几天沉浸在带娃模式中,真是幸福,一个生命从受精卵到七尺男儿,太神奇了。

看了一半,六个故事,佛说家常事,每一个都特别有感触,今天愚人节,一个关于爱情的回忆,就从这里开始吧!

你曾经历过多少次别离?上一次别离是在何年何月?谁先转的身?离去的人是否曾回眸,是否曾最后一次深深地看着你?说实话,你还在想她吗?

古人说: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古人说: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古人还说:无言独上西楼……

古人说的不是西楼,说的是离愁。

情不深不生婆娑,愁不浓不上西楼。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怨憎会,求别离,爱别离,每个人的每一世总要经历几回锥心断肠的离别。每个人都有一座西楼。我曾目睹过一场特殊的别离。也曾路过一座特殊的西楼。

故事就从大冰的小屋,那个穿绣花裙的女人说起吧。

那个女人叫兜兜,眉目如画,是我见过最白的女子。脸色白得透明,白得担待不起一丁点儿阴霾。手伸出来,根根是白玉一般的色泽。不知道她是长发还是短发,无论室内室外,她始终戴着帽子,从未见过她摘下来。她说话细声细语,笑笑的,一种自自然然的礼貌。我那时酷爱呼麦,热衷唱蒙古语歌曲,她问我,这是什么歌?我说:蒙古语版《乌兰巴托的夜》。她轻轻地挑一下眉毛,眯起眼睛说:真好听……有汉语版么?那时候兜兜歪坐在炭火旁,头倚在男人的肩头,火光给两个人镀上一道忽明忽暗的金边,她在他的手心里轻轻打着拍子。跟随着吉他的旋律,两个人都微微闭着眼睛。

喜欢这样的客人,他们肯认真地听歌。

男人眼中泪光盈盈一闪,稍后又慢慢隐退。

兜兜喊他大树,听起来很像在喊大树,他40多岁的光景,新加坡人。

我和路平都对大树有种莫名的好感。这是个听歌会动情的男人,有一张温暖的面孔和一双厚实的手。

他好像一刻都离不开她的模样,要不然揽着她,要不然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要不然把她的手搁在自己的手心里……好像她是只黄雀儿,须臾就会蹿上青云飞离他身边。古人描述男女之情是,并不用“爱”字,而是用“怜惜”一词。

大树没有中年男人的矜持和城府,他对她的感情,分明是一种不做任何避讳的怜惜。不论什么年纪的女人,被百般呵护宠溺时,难免言谈举止间带出点儿娇纵或刁蛮,兜兜却丁点儿都没有,她喜欢依靠在他身上,好像他真的是棵大树,承担得住她所有的往昔和未来。

听歌的人不许掉眼泪,明天继续,以后周末就改成分享读书笔记了。

这样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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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路公子,你们的温暖正能量;

感谢昨天娜娜,雪在烧,匿名朋友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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